第42章有男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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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不知道。他笑一下:“回頭老子教你怎麼用。”***因為刀疤是逃犯,我們這一路異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獄友的車,輾轉到了青島。
我們在青島稍微休息了一下…據刀疤的情報,晚上才有機會混到小媛所在的場子裏。我們倆在一個不需登記的小旅館裏逗留。刀疤跟我代了當天晚上大體的計劃。
張向南他們有一個私人會所,是一個二層小別墅,招待一些圈子裏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情服務,要價不菲。
他們慣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單純的小女生,調教充分後灌輸一些享樂的觀念,然後説是去“玩”其實就是推薦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錢人。
調教的比較好的女孩子其實很難得,平均一個月也就一個。小媛想必就是他們這個月的“獵物”據説今天晚上就要拍賣。拍賣的形式和一般的拍賣不太一樣,會所有內廳和外廳,外廳都不是“客”客要通過介紹,進到內廳。
這是規避警察的做法。內廳就是二樓,大部分人在幾個卧室“候單”有一個主卧“展貨”展貨的過程是張向南他們展示調教的成果,會分幾個階段。每到一個階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價。
每叫一回價,客人要拍下一大筆現金作為拍賣費,最後留下的幾個人,進到主卧,做最後一輪競拍。刀疤瞭解到,只是進到主卧之前,就要拍下三五萬的單費。
而且據前一輪的形勢,還會不斷加碼。目的就是最後只留下幾個有實力的金主,最後的成價,基本都在十幾萬。
十幾萬包一個月,然後金主可以選擇退包,或者繼續連租。如果要買斷,則要花上幾百萬。刀疤的計劃是,花上幾萬塊錢,進入最後的競拍。
然後找機會下藥把場子裏的人放倒,帶小媛離開。如果沒機會下藥,就強行奪人。下午,刀疤找到了他的“推介人”這個人當然不知道他的來意,還以為刀疤只是想找找樂子,只顧恭維:“喲,哥你這回撈了不少啊,有錢玩這個了。”刀疤着煙裝客套:“,還不是為了賺點中間錢。我認識個人好這口,但是沒門路。我這不是有你這個門路麼。”
“嘿嘿,”那人拿出一張紙“你看看,這是這次的姑娘。”我湊近一看,果然是小媛。
一張婧媛的寫真,大大分開腿雙,表情嬌羞,花蕊之中着一個自器,周圍散落一些。下面的文字寫着:“三年一見,羣好女。調教完美的清純系女學生,ok,起價四萬。”我心裏已不住酸楚。從沒有想象過,小媛像這樣,像商品一樣印在一張廣告上,雖然她確實身價不菲,但是販賣的形式,確實我無論如何想象不到的情。刀疤和那中介簡單商議後,付了五千塊中介費,得到了進外場的門票。
但當他提出要帶我一起進場時,又不得不多了五千。中介説明,進外場門票統一五千,只有進到內場才有資格帶一個人。內場的門票是兩萬。刀疤討價還價之後,商量得兩個人八千。
我們這才開始做最後的準備。刀疤準備了二十萬,錢箱裏裝了兩把刀。我隨身帶了一瓶粉末樣的藥,據説是實驗用的鎮靜劑,刀疤託人從實驗室偷出來的。他真的為了小媛很用心,準備得十分周到。
最後,刀疤向我展示了一把改裝槍,他説這把槍到時候在會所門口找地方放着。槍是沒法帶進去的,使用起來動靜也太大,能不用盡量不用。我看見真槍多少有點驚詫。金錢、愛、刀槍,這些一向在電影上才有的橋段,竟然就發現在我自己的身邊。
只不過刀疤絕沒有邦德那麼帥,我也不過是個氣質普通的跟班,但我們拿的東西,絕對真金白銀。
刀疤拍了拍箱子:“這些準備咋説都夠了,以往他們會所的標王是二十萬,我們帶這些錢起碼可以進內場。進去就好説。”
“要是…錢不夠咋辦…”刀疤皺了皺眉:“我只能搞到這麼多現錢,不過剛才那個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錢不夠,他可以幫我擔保賒一筆。”
“哦…”畢竟是小媛,是我心裏崇拜的女孩子。她的價值,我總覺得應該好高…但是我畢竟不瞭解市場,而且我們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無道理。到了幾年後的今天,據説這個會所的標王,包月已經不止百萬元了。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着口罩,千萬不要讓人記住你的臉,要不將來萬一這幫人尋起仇來,你擔不起。”
“那你呢…”
“進內場都要戴面具,外場我就不用了。
這樣光明正大,不容易讓人起疑心。你是當小弟的,無所謂。我要是帶着口罩進場,道上人就該懷疑我動機不純了。”下午暮降臨後,我們乘車到了市郊,經過一個多小時車程,到了一個寫着“東華裝飾品有限公司”的地方,進了大門即有門衞查證:“通行證!”刀疤遞出去一張紙條:“我是五爺的關係。”
“哦,進去吧。”我們開車進去,裏面全然被偽裝成一個小企業的樣子,繞過前面的主樓,後面有一個寫着“招待中心”字樣的樸素小樓。刀疤了一煙,似乎也有點緊張:“你看這個地方,其貌不揚啊,裏面可真是另有幹坤。”這似乎想象也想象的來。我已是手心冒汗,不想到如果我早一點決斷,何必現在要費這麼大功夫,擔這麼大風險。有的事情,你越是猶豫不決,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就好像炒股一樣,已然不行的股票,非攥在手裏,抱有僥倖,結果就是萬劫不復,然而屋裏的情景,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當我們出示了門票一進門,就是一個昏暗的舞池,男男女女在其中半着跳動着,穿着各種各樣豔情的服裝。網襪、絲襪、短裝和服,還有制服誘惑的小護士、警察,在各種男人之前搖晃着柔軟的肢。
大廳四周的茶座上,部搖晃的樣子輝映着滿屋亂的燈光,這氣氛不能在靡!我幾乎就已經硬了,走路都有點不自然。刀疤摟住我:“咱們要上樓,別在這兒讓人看出你是菜鳥。”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這大廳的混亂。
和刀疤在一名只穿着連體網襪的女子引領下進到二樓,然而二樓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簡直讓我吃了一驚。一上樓就是兩個身着漢服的女子,行着十分規範的漢禮,示意我們取桌上的牌子…那是內廳的門票。刀疤拿起一塊牌子,上面寫着“貴賓樣”刀疤問:“多少錢?”女子又行了一禮:“兩位一張票,門票四萬元。”
“有沒有折扣?”
“今天人多,沒有折扣。”
“行吧,”刀疤從錢箱裏掏出四萬放在桌上,剛要進去,一個女子説:“請先生隨我到這邊搜身。”刀疤點點頭,又指着我説:“小四,把錢看好。”女子笑了笑:“您放心,我們不會拿您的錢的。”刀疤搜身完之後我也進到更衣室,女子幾乎是纏在我身上,挑逗般地搜查我的身體,讓我頓時覺得有點hold不住。她忽然伸手拉了一下我的口罩,我覺捂住:“幹嘛。”
“小哥怕被看啊?我覺得你帥的,想看看全臉兒。”
“查完沒有,查完我出去了。”
“嘿嘿,可以出去了,小帥哥。”她摸了一下我的襠,將我推出更衣室了,刀疤瞅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站近一點,然後他問道:“今天內廳有幾個場啊?”
“今天三個場。”
“那個女學生在哪個場啊?”
“梅廳。
今天女學生好熱門,來了好幾個人了,不過今天有大金主,哥哥你的錢怕是不夠,不如換一個廳去。”刀疤有點緊張:“是麼?”
“是啊,據説今天有人來買斷啊。消息放出去,已經有幾個人放棄了,今天梅廳去的人不多,就是被消息嚇得。”這時候,另外一個女子拍了她一下:“別瞎説。”
“哦。”那講話的女孩兒馬上噤若寒蟬。刀疤中指敲了敲桌子:“我就要這個梅廳,帶我過去。”那個看起來比較沉穩的女孩兒便點了點頭,躬身示意我們倆朝裏走。
走廊被佈置得頗為高雅,兩邊有人工的水渠,曲水觴,煙氣氲氤,果然和樓下是不一樣的光景。在我看來,這簡直是不能再高雅了,可是誰能想到,這是為一羣有特殊愛癖好的人服務的地方呢。
我們被引入一個單間,單間很小,這才看出這個建築的構造。這個單間前面是一塊玻璃立面,可以看出是那種暗的,可以從裏往外看不能從外往裏看的玻璃。一個大房間…可能原來是個會議室,被隔出若干個隔間,每個隔間很小。
只能容納2-4人,屋裏有沙發、煙具、酒具、茶具,一應俱全。刀疤點了一支煙:“一會兒沉住氣啊。你能沉得住氣吧?”
“能。”我點點頭。我們到了五分鐘,玻璃背後的一扇門打開了,小媛被一個男人拉着,進了屋子。
那個男人戴着口罩,沒有穿衣服,但我還是可以認出來,是張向南,緊接着,有一個男人進來,這個人帶了一個面具,但是分明是一個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