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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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尤正平驀地被扔在外面，他想跟進去，卻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住。

鬱華再一次把他丟開，自己去面對系統。

尤正平咬咬牙，用神力開始查探這個陌生的空間。

空間的廣闊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人類只是三維生物，能夠理解的維度也只有長寬高，超出這個範圍，例如將時間算成維度就會變得無法理解。

在這片區域中，尤正平唯一能夠覺到的就是無邊無垠的黑暗，安靜到極致。

他甚至不知道這裏有什麼，更不知道鬱華去了哪裏。

他也不清楚該怎麼用力量保護闖關者們，一頭霧水的尤正平在附近區域中轉了轉，本找不到方向。

此時此刻，也只能將一切給直覺了。

反正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尤正平乾脆關閉了視覺和聽覺，全身心地去受。

混雜在守護者能量團中的甄黎等人的能量各自分散着，像幾個格格不入的光點，它們在尤正平的意識羣中是那麼明顯。

發現這些能量的存在後，尤正平猛地睜開眼睛，他已經封閉了視覺，眼前本該什麼也看不到，可是在一片漆黑中，他“看”到了與甄黎等人相似的光點。

這些光點非常遙遠，遙遠到分散在不同世界中，用眼本無法“看”到這麼遠的距離，只有知才能捕捉到。它們被無數細線連接着，這些細線的源處就是鬱華方才進入的區域，也就是系統的本源！

他要做的是阻斷系統對這些光點的影響，不讓系統控制闖關者影響到鬱華。

連接光點的源處非常龐大，龐大到尤正平不僅懷疑係統是否有界限存在。光點的數量也異常多，尤正平甚至懷疑這些光點比銀河系的星星還多。

不過沒關係，他現在擁有整個世界守護者的力量，他能夠製造出來的空間，也是無限大的。

不是創造出一個能夠覆蓋出某片有限區域的空間，而是以這些光點為引導，製造出一個沒有邊界沒有形狀但足以將光點和系統分割開的空間！

在世界法則與全體守護者的幫助下，以破壞者們的能量為引導，一個無形的空間緩緩張開，沒有止境地膨脹起來，包容着所有闖關者。

與此同時，區域內的系統本體明顯覺到一個又一個闖關者失去聯絡，祂想要阻止那個空間的擴張，卻被鬱華阻攔。

鬱華曾經收過系統的能量，這代表系統處在他的“支配”範圍內，當然，系統的力量過於強大，掌控的世界太多，就算可以“支配”，也難以掌控，這同古往今來的帝王也會被權臣反噬是同一個道理。

此時此刻，鬱華與系統拼得不再是能力的類型，而是能量的本源。誰的力量更強，誰就能徹底消滅對方。

而放開一切的鬱華選擇的也不再是噬能量的方式，他一次次用龐大的能量攻擊系統，得系統不得不用同樣強大的力量來反擊，兩股龐大的能量互相抵消，消散在浩瀚的宇宙中。

每一次能量衝擊，對鬱華和系統的傷害都不小，祂們採用彼此消耗的模式，不顧一切地戰鬥着。

以往鬱華還因為有後顧之憂，不敢施展全力，此時在無數人的幫助下，他還怕什麼呢？

他一生隱忍謀劃，此時可以全力戰鬥，倒也是種快意。

鬱華是了，系統卻一點也不開心。能量不斷失，原本掌控的棋子消失不見，面前還有一個打了數千年卻無法奈何彼此的敵人。

消逝的能量讓系統產生了一種久違的情緒——慌亂。

系統的原型是什麼已經無可考證了，祂或許是個有自我意識的星體，依照本能不斷收周圍能量，擴張勢力範圍；祂或許是某個世界的法則，在世界壯大到一定程度後，開始噬侵蝕其他世界的法則；祂甚至有可能也是個像鬱華一樣強大的人，在領悟了能量的真諦後，成為超出人類的存在，拋棄所有情，化身為神。

不管是哪一種，系統是不該有情緒的。

就像當初鬱華殺掉過去的同伴時，內心深處沒有悲傷，只有收眾人力量的本能。

從出現“慌亂”這種覺開始，就證明系統已經逐漸跌落神壇。

【為什麼？】一次次能量衝擊中，系統用宇宙中最古老的語言主動向鬱華傳遞了信息。

“你還會問為什麼嗎？”鬱華用人類的語言説道，“我以為法則類的存在應該可以通過計算知曉一切。”【計算不能，無法理解。】越來越虛弱的系統不斷輸出信息。

“無法理解什麼？”鬱華問道，“你掌控着每個闖關者的弱點，準地擊破他們的人，在每一個選擇的岔路口着他們走向背離善意的道路，你如此瞭解人，有什麼是無法理解的？”【那是據計算得出的最佳答案，你，無法理解，無法計算，不該如此。】系統釋放出無數計算失敗的亂碼。

鬱華無視這些亂碼，他的能量也消失得七七八八，但他不慌不忙，甚至樂見其成，他從容地問:“我倒是覺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很正常。”系統釋放的代碼越來越混亂，祂“説”道:【聚合是本能，追求強悍的力量是本能，拋棄情，成為凌駕於智慧生命之上的存在是慾望的源。你，反其道行之，封印力量，放棄永恆的生命，計算錯誤，計算錯誤，計算錯誤。】接連三句“錯誤”，讓系統的計算方式更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