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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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正平異常汗顏。
他總覺得軍軍會覺醒這方面的異能,和鬱華過早地給孩子學高中數理化有關係。為了做好作業題,軍軍被着過早地成長了。
鬱華這個人啊……
尤正平笑了笑。
在他對肖局長説出自己已經知道黑袍人身份,卻不能告訴組織時,尤正平的心坦然了。
只可惜就算他不説,等軍軍醒了大概也會説吧。軍軍不清楚鬱華是黑袍人,可是隻要他對守護組織講述小世界的見聞,以肖局長的智商,很快就會將鬱華和黑袍人聯繫起來。
尤正平邊為軍軍換退熱貼,邊擔憂地想着。
誰知這時軍軍的高燒囈語從“分段函數”變成了“哥叔,不會”、“不説”、“小哈,不怪你”等話語。
尤正平手一頓,軍軍會稱呼“哥叔”的人,大概只有那個時而剛畢業大學生,時而神態滄桑的人吧。
“嗷嗷嗷嗚~~”哈經理趴在地上,用兩隻前爪捂住腦袋,頭垂得低低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尤正平聽懂了哈經理的意思,它在説“軍軍對不起”。
想起哈經理當初對孩子們的無情,到現在的變化,這其中固然有破壞者192的靈魂不斷與犬類身軀融合,受身體本能影響的原因,但也有另外一個原因——人並非生來善或是生來惡,極端者固然存在,但終究是少數,更多的人缺少的只是一個成長和改變的環境。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如此了。
尤正平有種覺,鬱華在對待闖關者的態度上,前後選擇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從高壓獨裁到現在的留下唯一一條善意的路,鬱華似乎也在説服着自己什麼。
“謝謝。”尤正平為軍軍掖了掖被角。
做出決定的尤正平了卻一樁心事,趴在軍軍病牀邊沉沉睡去,連岑霄等人陸續來看過他都不知道。
岑霄是來勸尤正平的,不過不是勸他説出黑袍人的身份,而是讓他好好關心鬱華。進門後見他睡着也就沒説什麼,嘆口氣走了。
甄黎和原落是想委婉地謝尤正平的保密,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原落派鸚鵡來打探一番,見尤正平睡着,兩人在門前轉悠一圈就離開了。
連宇凡心情十分矛盾,他既想指責尤正平意氣用事、不分輕重,這種時候不為大局着想,還搞他那套“全都要”的惡習,實在不成。但他又想起自己屢次得黑袍人相助,以及旭陽區百姓的安危,恢復如初的大樓,他又猶豫起來。事到如今,他還能貫徹自己那套“理優先”的想法嗎?
不,或許還是可以的。黑袍人救了旭陽區三百萬常住人口,避免了整個旭陽區受到極大的經濟損失,這些功績……或者説為了保證黑袍人繼續協助守護組織工作,目前的心照不宣方式獲得的好處似乎更多。
想到這裏,連宇凡下定了決心,他對睡的尤正平説了一句“這次便宜你了”,便回到房間彙總各方資料,準備熬夜做一個是否有必要調查黑袍人真實身份的報告。他這份報告是從組織如何才能獲取最大利益的角度出發的,而非幫助尤正平罪,尤正平若是能因此免受處罰,那也尤正平運氣好,與他無關。
駱懷是唯一一個沒打算探望尤正平,而是探望軍軍的人。
他見房間裏大人小孩狗都在睡覺,就過去輕輕地摸摸軍軍的頭,低聲道:“謝謝。”駱懷一生收了太多人的記憶,他每次都會説“如果有一天,你擁有取回它的資格,我會親手還給你”以及“希望到那時,你能看到我的臉”,可是他的記憶從未歸還過。
唯有這個孩子,奪回了屬於自己的記憶。看到那顆星星迴到軍軍大腦中時,駱懷忽然覺得一道光透到他灰濛濛的心裏,彷彿為他封閉的心靈打開了一扇窗。
“不知道下次見面,你能不能看清我的臉,會不會記得我。”駱懷輕輕道,“我叫駱懷。”唯有桓子虛和封魁沒來,主要是封魁忙着安桓子虛,而桓子虛則是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目前的情況還不是最糟糕的,壞事是他失去能力心思還暴在人前,不過這關係不大,反正能真心實意信任他的人不多。好事是封魁的能力沒有消失,肖局長已經幫封魁和原落遞申請表格,他們也有資格成為守護者預備役,這樣封魁就可以離開基地。
事情總歸是向好的地方發展的,接下來只要考慮房子的事情就可以了。
桓子虛咬牙切齒地想該如何欺瞞鬱華挪用公款付首付時,封魁有點無措地摸摸桓子虛的長髮。
即使不再向機器人轉化,逐漸學習人類的知識,逐漸掌握人類的思維方式,封魁還是過於單純了,桓子虛發愁的事情他完全無法手,只能默默陪伴和安。
誰知就是這麼一摸頭髮,竟有一縷長髮掛在他的大手上,封魁心虛地收回手,以為是自己用力過猛,扯下了桓子虛的頭髮。
這時桓子虛了一下長髮,封魁的視力可比原落好多了,眼尖地看見又是一縷頭髮自然落,飄蕩着掉在地上。
而桓子虛坐的椅子下面,竟散落着不少落髮。
封魁:“!!!”他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11點半了。
封魁這段時間在基地,學習了不少人體相關知識,守護組織針對他的特徵,制定了與原落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守護組織的本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