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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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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發展費心費力的股東,着重講了桓子虛怎麼和鬱華討價還價,並決定在工作室附近租個兩室一廳的房子的事情。

“連宇凡和他一起去談合同,剛才填表格的時候連隊長還在説,桓子虛今天砍價砍到廣告商臉都綠了,但是轉頭又用利潤數字、未來推廣、品牌打造和在與對家品牌競爭中如何穎而出的策略讓廣告商爸爸又笑起來,還要挖桓子虛去他們那裏做市場部經理呢。”甄黎説着説着自己也開心起來,“我聽到連隊長提起合同上的金額都驚呆了,桓子虛也太能賺錢了吧!”封魁安靜地聽着,淺淺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直到甄黎講完,他才有些驕傲地説一句:“阿虛一向,很聰明。”看到他的樣子,甄黎忽然從封魁身上受到很深很深的寂寞,不是因為這一天的分離,而是經年累月的。

“我沒想到你會畫畫,還畫得這麼好。”甄黎怕被封魁的寂寞染,不敢再提桓子虛,轉移話題去誇讚封魁的畫。

沒想到封魁反倒提起了桓子虛:“阿虛説,我們很弱,每到一個世界,多學點,沒錯。有可能,會保命。”他這話説出口,寂寞的覺更勝,甄黎道:“是啊,你們一起闖過了很多世界,那麼多年,當年學會了不少技能。”

“沒有很多年,很多世界,我不記得。”封魁手指拂過畫上桓子虛的眼睛,“文字記錄,沒有真實。我畫他,就可以記得了。”封魁説得簡短,甄黎卻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封魁學畫不僅僅是為了掌握一門技巧,更多的是想要記住桓子虛。記憶消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封魁刪除了“恐懼”這個情,但不代表他不會怕,他只是不知道這種覺叫“害怕”。

桓子虛提起每一件事他都要去搜索文字記載才能搭話,內存中也沒有畫面。經歷過的,受過的都不記得,會不會有一天醒來,連身邊的長髮同伴是誰都不記得了?

封魁恐懼着,一份又一份地備份文字記錄,即使如此還是無法安心。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忘記,唯有桓子虛是他相伴多年的同伴這件事,不能忘。

於是他學會了畫畫,第一個想畫的人就是桓子虛。他畫了很多很多張,藏在自己的儲物空間中和各個世界的角落裏。就算有一天,他忘記桓子虛的容貌,也可以從畫中認出,是這個人啊。

甄黎明白這種令人徹骨生寒的寂寞從哪裏來,那是封魁數百年的寂寞,一無所知,彷彿自己已經被落下千百個歲月的寂寞。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甄黎了張紙巾擦臉,哭得特別兇,好像封魁欺負他了一般。

“會、會好的,至少這個世界,你都能記住。”甄黎邊哭邊説。

桓子虛曾説過,永恆的生命不過是時間速永遠不會停止罷了。真正活着的時間,幾十年足以。每天活得很充實的甄黎那時不理解桓子虛對於時間的定義,現在他懂了。

對於封魁和桓子虛而言,前面數百年又如何,那樣痛苦的子過一天都嫌多。

“嗯,記住。”封魁憨厚的臉上竟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記住每一天。”

“你可不可以再畫一張給我,畫你自己就好,”甄黎道,“我拿回去給桓子虛,然後我讓桓子虛再寫點什麼東西給你,等我下次有機會來基地,給你帶過去。哦,不對,你們一個星期也可以見一次面,是我多此一舉了。”

“我畫,你帶回去,謝謝。”封魁道。

説完他便又拿出一張紙,慢慢地畫了兩個人。

一個是高高大大的封魁,一個是長髮的桓子虛,他們對視着笑了。

甄黎珍惜地收起這幅畫,鄭重握拳:“保證帶到。”封魁也握起拳頭,與甄黎輕輕撞了下拳。

第二天一早,成為守護者預備役的甄黎回到工作室,這時原落已經隨節目組的人走了,錄製一段時間再回來。連宇凡説已經通知錄製地點的兄弟單位了,他們會盯緊節目組的。

今天遛哈經理的人變成了桓子虛,租房子需要時間,他昨晚還是睡在了工作室內的摺疊牀,身無分文的桓子虛拒絕吃快過期的方便麪,早晨起來餓得有點低血糖,給哈經理餵狗糧時聞到狗糧的香味竟垂涎滴,嚇得本來十分抗拒吃狗糧的哈經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啃光了狗糧。

桓子虛盯了一會哈經理的狗糧袋子,又看看那箱還有一週就過期的方便麪,咬咬牙道:“算了,以前也不是沒餓過,這點苦還忍不了嗎?”他按照原落的囑咐,帶着哈經理去隔壁小區遛狗,冷着臉把哈經理丟在草叢中,十分不想為這麼個東西鏟屎。

哈經理也不願意同桓子虛相處,原落摸頭的動作有時很暴,但大多數時間還是很温柔的,尤其是睡前的摸,極大程度地安撫了未成年的狗子。

而原落進組後,桓子虛不屑於擼狗,哈經理本想向他求救,但桓子虛冷漠地將它關進籠子裏,看到桓經理的眼神,哈經理就放棄求救了。

“快一點,別讓我等太久。”桓子虛抱臂等着哈經理解決。

這時一個童音傳來:“是落哥哥和小哈,咦,今天不是落哥哥。”桓子虛回頭,看到一個沒見過的小男孩騎着平衡車向自己跑過來,對他禮貌地説:“您好,我叫劉軍軍,之前經常和原落哥哥一起帶小哈。”

“哦?你溜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