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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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都是相同的結果。

眼睛壞掉的少年是在之後才被發現，草薙出雲很快將他送往了醫院，身體檢查的結果很健康，除了那一隻沒有任何跡象瞎掉的眼睛之外，一切跟正常人無異。

遙走在路上，吠舞羅的大家都沒有説話，大概是不知道説什麼好，臨近新年，周圍的其他人都是歡樂的氣氛，但現在吠舞羅卻不見任何輕鬆。

“我沒有事的。”遙走在十束多多良和草薙出雲的中間，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有任何走神，失去一隻眼睛導致身體極其不適應，很容易就會失去平衡。

在少年身邊的三個大人沒有任何回覆，十束只是拍拍遙的頭，草薙遵從醫囑將其趕上去休息。

遙坐在自己的牀上，一邊是清晰的世界，一邊則是無盡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他摸摸左眼上糙的眼罩，想的卻是那次透過玻璃珠看見的那隻白的狐狸。

那狐狸彎曲的纏繞在十束的身上，將其的脖子狠狠的繞着，而十束的身上則是沾滿了一大片的血跡，白的狐狸明明是動物的外貌卻能夠做出宛如人類一樣的可怖的表情，它嘲諷着大笑，又齜出自己的尖牙，威脅的低吼。

真討厭……那是什麼東西……

少年煩躁的將自己的頭低下，腳焦急的快速抖動起來，紅玻璃珠對面滿身血跡的十束簡直無時無刻在撥着他的神經。

房門被敲響，從負面情緒中被扯回來的少年被驚得身體一頓，反應片刻才説了一聲請進。

進來的是白頭髮的小蘿莉，安娜手裏拿着小玻璃珠，站在遙的身前，她摸摸遙帶上眼罩的左眼，安娜問道:“遙，疼麼？”能夠受到對方撫摸她的動作，被人擔心的覺總是不壞的，遙眼睛一彎，笑了一下:“啊……我沒事的。”而對面的小女孩卻沒有因此就放心下來，安娜收回自己的手，小女孩低落的彎下了自己的頭，她咬着自己的嘴巴，額前的留海擋住了她的表情，遙卻能夠清晰的受到眼前這個女孩兒失落的心情。

“我知道，遙是因為看見了不能看的東西，所以付出了自己的眼睛。”安娜抬起頭，漂亮的紅眼睛中閃起了水光。

“遙……通過這個東西。”安娜將自己的小珠子放在遙的手中。

“……安娜？”

“但是……遙，這是禮物，不是用來傷害自己的器具。”

“……安……安娜？！別哭！”眼前的小姑娘突然哭了起來，她只是安靜的着眼淚，遙驚恐的站起身來手足無措的安着安娜。

用別人的禮物傷害自己。

這是對送出禮物的人多大的傷害呢？

遙頓了頓，半空中甩着的手一頓，他站直，看着自己手裏的紅彈珠，上面滿是碎裂的痕跡，那一顆摔得粉碎的彈珠被重新粘了上去，還看得出明顯的裂痕和粘合的痕跡。

安娜她……把這個修好了麼？

啊……我到底在幹些什麼啊……他使勁一扯自己額前的頭髮，頭皮被拉扯的疼痛讓他保持了一點清醒，他蹲下去，保持跟安娜一樣的高度。

“對不起。”少年低下頭，誠懇的説着，“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的心意，所以……你別哭了。”將手中被修復的彈珠緊緊的攥在手中，少年抬起頭對哭泣的女孩出一個笑容，右手輕輕擦掉了安娜眼角的眼淚:“還有，謝謝你，安娜。”

“但是……我不後悔……”他觸碰着自己左眼上的眼罩，“那是預知，我看到的，也是未來將會發生的，如果能用眼睛就能換回一個提示的話……”

“多多良……”

“安娜？！”

“多多良會死，我知道……但是……看不清。”

“你也……看見了麼？”少年緊緊抓住了安娜的雙肩，他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告訴我！怎麼才能改變未來！我只能看見一部分的未來！但是時間，地點……真的……”期待，不可置信，再到最後的失望以至於絕望。

他期待着望着自己面前的小女孩兒，“真的……不行麼？”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遙嘴角努力想向上翹起，想要掛上一個安的笑容，但是嘴角動着好幾次，他才終於出了一個極為醜陋的笑容。

“沒事……總會有辦法的……我先……我先睡一覺……所以……安娜你先下去吧？”外面的冷風將屋內的暖意吹散了個一乾二淨，遙坐在牀上，手裏捏着安娜粘合好的彈珠。

如果……如果我再看一遍的話……他猛地捂住了自己還完好的右眼，舉起自己手中的玻璃珠。

【成為……】“什麼……？”那碎裂的紅彈珠之中卻突然出現了吠舞羅的標誌，外面的痕跡將裏面的標誌印得模糊，但明明是看過很多次的標記卻像是突然擁有了巨大的魔力，完完全全引了他的注意力。

【成為我的……】“成為……”時遠時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出現，那聲音念一句他便重複一句。

十二月三十一，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吠舞羅的所有人準備在一起慶祝，其他人不太清楚遙眼睛的事，只當這小子眼睛出了一點小問題誰也沒有過問，知情的草薙出雲和十束多多良以及周防尊也不打算提起。

十束在這之前已經擺好自己的攝像機，今天的月很美，他説着要去找個好地方拍攝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