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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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先了解下她喜歡些什麼,再親自動手準備禮物。有誠意的東西總是容易打動人的。”俞天霖愣了一瞬,沒頭沒尾道:“你以前就是用這種辦法追女人的?”沈蔽被他問的噎住了,耳下浮起了一抹薄紅。但他不想在俞天霖面前下自己的面子,只得道:“也不全是吧。”
“什麼叫不全是?那是別人這樣追過你?”俞天霖緊追不捨的問道。見他越説越荒唐了,沈蔽不想回答了。沒想到俞天霖忽然像是看不懂人臉了,繼續追問:“雲深哥,你別説一半瞞一半,我很急啊。”他説很急,結果就真的兩腿叉開,抓着沈蔽的手用行動來表示急了。
沈蔽在心裏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急進又熱情,想想繼續騙他也不好,只得坦白:“其實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如你去問問其他人吧。”
“你是説沒有喜歡過別人?”俞天霖面上一喜,動地聲調都差點變了。沈蔽以為他想笑自己年紀一大把了還沒有過那種經驗,神就有點尷尬了,正想着該怎麼繞過這個話題,就聽花園的入口處傳來了敲門聲。他趕緊回手,趁機站起來道:“這頓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沒給陳老慶生,不如先出去吧。”第5章照顧俞天霖還想再説什麼,沈蔽先一步過去開門了。他只得不滿的看着進來的人與沈蔽悄聲説了幾句話,然後沈蔽又向他走來了。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那人穿着一身寶藍的長衫,舉手投足間依舊是那年記憶裏温柔儒雅的樣子。與那晚穿着大紅喜服,臣服於慾望中的人有着天淵之別。看得他呼又熱了起來,只得攥緊了拳頭,告訴自己再等等,不能因為衝動就把人嚇跑了。
來敲門的人是請他們進去的,該切生蛋糕了。
陳震則今年五十五歲了,客廳中央擺着一個三層大蛋糕。他在眾人的圍繞下把蛋糕切了,又把倒好的香檳塔分給每位來賓,説了致謝的詞後生宴就結束了。
俞天霖在來時就與陳震則説過,因為還未正式上任,所以不希望他在這種場合介紹自己。等宴會結束後,俞天霖沒有直接走,他繞到前庭一角的樹下,目光遙遙看着大廳裏的一個身影。
沈蔽與幾個關係親近的朋友道別後才出來,他的胃已經痛得快站不住了,只想趕緊回到車裏。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他抬頭一看,俞天霖皺着眉道:“怎麼臉這麼難看?你不舒服?”看清是他後,沈蔽心下一鬆:“沒什麼,就是胃有點難受,回家吃藥就好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你冷汗都出來了,我送你回去。”俞天霖説罷便扶住沈蔽的肩膀,沈蔽掙了兩下沒掙開,只得道:“我自己能做走,你放開我吧。”他不想被人看到與俞天霖過從親密,畢竟俞天霖是新上任的督查司長,若被人知道他們是舊識,只怕會有不好的言傳開來,也會影響到俞天霖以後的工作。
“好,那你自己慢點走。”俞天霖沒有勉強他,鬆手後也沒有離開,就這麼一步步的跟在他身邊,直到他走到了停在街對面的汽車邊上。
松竹一直站在車前等他,見他捂着上腹部臉蒼白的樣子,立馬明白了,轉身就回車裏拿藥。沈蔽胃不好,但凡有應酬只要松竹跟着,都會記得給他帶胃藥來。
散席後的賓客們都上了各自的車子離開,沒什麼人看着他們這裏了。俞天霖又一次扶住了沈蔽,這次沈蔽沒有再拒絕,在他攙扶下坐了進去。正想道謝,就見他一點也不客氣的擠進來了。
沈蔽只得挪進去一點,接着就見他主動接過鬆竹遞來的藥和水杯,把藥遞到自己嘴邊,道:“張嘴。”沈蔽覺得不好意思,想自己來,可他堅持要喂,只得就着他的姿勢服了下去。
俞天霖把杯子還給松竹,讓他靠在椅背上休息。把自己這邊的車門一關就道:“開車吧。”松竹愣了愣,藉着窗外的夜終於看清了俞天霖的臉,頓時瞪大了眼睛。剛説了一個“你”字就被俞天霖狠狠一蹬,馬上又反應過來,止住了未完的話。
沈蔽胃疼得都沒什麼力氣了,也就沒顧上他們的小動作。見俞天霖不下車,只得道:“開車吧,把小魚先送回去。”
“不必,開回你家就好,我的車會在後面跟着的。”剛才提前出來的時候俞天霖就打算蹭車了,所以跟自己的司機代過了。
沈蔽瞧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皺着眉的關係,俞天霖的覺跟剛才完全不同了,至於哪裏不同又一下子説不上來。胃在這一刻痙攣了下,疼得他倒涼氣,扶着前面的座椅彎下去。
“雲深?!怎麼了?是很痛嗎?要是忍不住就去醫院。”俞天霖攬住他的肩膀,焦慮的問道。
沈蔽説不出話來,只能搖了搖頭。松竹在副駕駛座看到了,急道:“大少爺這是老病了,他剛才吃了什麼?”俞天霖如實説了,松竹一拍腦門:“完了,這回大夫人真要宰了我了。去醫院沒用的,剛才的藥一會兒就會見效,讓大少爺躺着吧。”説罷就讓司機馬上開車。
俞天霖扶着沈蔽,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沈蔽已經沒力氣拒絕了,整個人蜷縮着,在俞天霖的臂彎中昏沉沉的躺着。那藥很快就發揮了效用,沒那麼難受了。他的神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