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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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着俞天霖:“上次來南京的時候我們吵架了。”俞天霖不知他想説什麼,還是點頭道:“對。”
“其實吵架那天我本來報了個名,是和你一起做義工,給少書院的外牆做粉刷。”沈蔽繼續道。
俞天霖愣住了:“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説?”沈蔽道:“怪你戒指送的太急。”俞天霖拉起他的左手,在空蕩蕩的無名指上親了一下:“那你現在肯收我的戒指了嗎?”沈蔽笑了:“我提這個不是想談戒指的事。”俞天霖不解的看着他:“你想粉刷牆壁?”他無奈的戳了戳俞天霖的腦門:“就算想也沒那個機會了。每週末不是少書院的圖書館開放嗎?今天剛好是週六,你陪我去逛逛吧。”第63章約會去俞天霖立馬起來換衣服,等沈蔽也穿戴完畢後,便一同出了門。
南京的繁華不輸北平,他們走出飯店大堂的時候,看到門口有一排的黃包車在等着拉客了。沈蔽連着坐了幾天的火車,都坐的不舒服了,就想多走走。俞天霖就陪着他從後景飯店前的天河大道向東走,一路穿過麗景街,西洋街,到了中山大道的叉路口時,沈蔽看到了遠處一輛行駛過來的電車。
他想起南京少書院附近是有電車站的,便提議坐電車過去。俞天霖自然沒意見,拉着他跑到前面的電車站,趕上了那一趟車。
今天是週六,每逢週末都是街上人最多的時候。電車上的座位都滿員了,還站着不少人,俞天霖拉着他走到角落,讓他抓着扶手。
這一條線路經過的都是主幹道,沈蔽看着窗外繁華的街景,聽着電車發出的“叮噹叮噹”聲,心情完全放鬆了下來。這樣寧和卻熱鬧的景象讓他想起了許多年前還是大學生的時候,也經常坐着電車穿行在南京街頭。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體驗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然後銘刻在歲月的長河中,待老了可以拿出來回味。
俞天霖不知他在想什麼,但看他邊一直含着淡淡的笑意,便知道他是開心的。
南京這座城市對俞天霖而言不如沈蔽那麼有觸,但他也南京,畢竟是這座城市讓他們相遇了。若沒有那年暑假的緣分,又怎會有如今屬於他的他?
“你要是這麼喜歡南京,不如以後我們在這裏買套房子,每年都來住一段時間吧。”俞天霖靠近沈蔽耳畔道。
沈蔽愣了愣,回頭的時候恰巧有風吹了進來,把他的劉海吹到了眼角,他覺得癢就伸手撥開了。正要開口就見俞天霖笑了,方才還明亮的眼神一下就變得曖昧了起來:“怎麼辦,我好喜歡看你剛才那個動作,好像有覺了。”
“什麼覺?”沈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俞天霖便又一次靠到他耳畔去,説了個少兒不宜的詞。
沈蔽肩上圍着鬆軟的針織圍巾,也不知是不是那圍巾雪白的緣故,竟讓俞天霖看到了他臉慢慢漲紅的樣子。
他也沒像往常那樣生氣,只是咳了聲,把心裏的躁動壓了下去,裝作雲淡風輕一樣道:“説了不要在外面胡説。”
“我不是胡説的,你趕緊幫我擋着點,別讓人看到了。還有,別再臉紅了,你要是再這樣勾引我,那一會兒下車真要被人看出來了。”俞天霖繼續胡説八道,説完也不管沈蔽同不同意就往裏頭擠了點。
他的前貼着沈蔽的後背,就這樣站着,隨着電車的搖晃不時的頂一下前面的人。沈蔽被他得尷尬極了,又擔心被人看出來,不好真的把他推開。就這樣站了兩站路的距離,總算下車了。
但等下車了沈蔽才反應過來,俞天霖外頭穿着厚實的呢長風衣呢,怎麼可能會被人看出來?
他惱了,踩了俞天霖一腳。可俞天霖腳上是堅硬的大頭軍靴,他穿着布鞋,這一腳下去本沒什麼威力,俞天霖還蹲下來想要看他的腳有沒有踩痛了。
二人就這樣邊走邊拌嘴,等到了南京少書院正門前時,他已經被俞天霖牽住了手。
他是不同意在外面牽手的,俞天霖就拉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大衣口袋裏,美其名曰這樣就看不出來了。他無可奈何的看着俞天霖,自己的手伸到他的口袋裏,這麼彆扭的走路姿勢,俞天霖真當旁人都是傻子麼?
可他終究還是沒有掃了俞天霖的興,就這樣被牽着走進了學校大門,走向了那座悉的圖書館。
南京少書院是南京最好的高等學府,這裏的圖書館佔地面積有學校的三分之一大,藏書量不輸南京市立圖書館。因而每到週末這裏就會對一般民眾開放,雖不能外借,但是可以在館中看一天。
俞天霖在那年暑假就經常待在這座圖書館裏。沈蔽記得每次來找他,他都是坐在窗户邊上的位置,看着一些他那個年紀還屬於難懂的政治學和軍工雜學。那時的俞天霖不愛説話,就算對着沈蔽也經常是愛理不理的態度,誰能想到如今卻變成了個黏人的橡皮糖。
沈蔽心裏想着這些往事,被那個橡皮糖一路拉進了圖書館大門。這裏週末都是人,這麼多年了還是一樣擁擠的景象。他原本是跟在俞天霖後頭的,才上了兩級台階,就被俞天霖拉到懷中了。
他倆的身高相差不大,但是俞天霖的肩膀比他寬,人看過去就比他拔。雖説這樓梯上往來的人很多,但也不必這樣護着他。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