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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顧左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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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尋了個避風的所在,勉強湊合了一夜。次一早,龐集見天光大亮,便起身查探周圍。勘了一圈,回來道:“這道是直通西域的小路,好在繞過了洛陽。我們不如由此一路往西北去罷了!”

“父親,我們為何不去夷明山尋找黃大人?昨黃大人説了,他在那處有個親戚佔山為王,想必他定會投到山上去的!”龐多花實在忍受不了風餐宿的痛苦,道。

“我們若是去夷明山,勢必要過那條官道。此時那官道之上,定然全是衞軍的騎哨,若被他們發現了行蹤,你我二人又不懂武藝,更是翅難飛!”龐集道“為今之計,只能一路直去西北,唯有到了西夏境內,你我二人方得安生!”龐集説完,又仰天長嘆一聲,道:“但願西夏的狼主,能善待你我父女!”***且不説龐集父女一路投奔西夏而去,也不説黃文炳去投夷明山的外甥,但説徵西的呼家大軍,越過木蘭關,攻破野熊川,剪子口,大軍直薄八寶城。

夏主李元昊見勢不敵,又被呼家大軍抄了後路,不敢久困環慶,只好撤了環州之圍,回防都城興慶府,留二弟李成遇鎮守八寶城,以為京畿防衞。

秋去冬來,蕭賽紅用計擊破八寶城,生擒二狼主李成遇。李元昊見京都衞戍空虛,怕不能久守,只好納表請降。西夏雖然歸降,但老賊龐集和黃文炳依然逍遙法外,不能伏法。

李成遇的義女,南天國的公主儂豔花誓不降宋,帶殘部遁入白狼山中,以待東山再起。這儂豔花的身份可不簡單,只因西南酋長儂智高屢次獻表附宋不成,又因趾欺壓,便有反宋之心,他遣使西夏,使西夏在西北策應,牽制宋軍主力,並獻小妹豔花為質。

二狼主李成遇見儂豔花長得嬌俏可人,便收為義女,留在帳下聽用。儂豔花在西夏軍中,頗有威望,見狼主李元昊降宋,心有不甘,率部佔據白狼山。不幾,便聚攏殘兵兩萬餘人,再與蕭賽紅一決高下。蕭賽紅見西北雖平。

但誣陷呼家的元兇不能伏罪,隴西之地不能太平,便上奏天子,暫不班師,呼家人馬駐守西夏,以防變故又起。

這其中,便又引出許多故事來,不過這只是後話,暫且不提。次年二月陽,西北仍是一片苦寒,但中原大地已逐漸回暖。龐太師叛變之事已過去大半年。

但在坊間的街頭巷尾,依舊傳着穆桂英、蕭賽紅聯手,呼楊大破叛黨,挽救大宋江山的傳奇故事。這些談資成了市井中茶餘飯後的消遣。

甚至被改編成戲曲、評書,大肆渲染。當年風光一時的太師府,已被衞軍查封,門口貼滿了封條,但是汴梁西北的龐府米倉已被夷為平地,重新該起了許多民居。

原本居住在米倉附近的龐氏親眷族人,已被株連問罪,早在去年秋後被問斬。如今此處新開集市,正逢二月二,大開廟會。臨時搭建的戲台上。

正在演繹着穆桂英大破天門陣,剷除龐集叛黨的梆子戲,台子上喧天的鑼鼓聲聞八方,鬧得金水河也一道歡欣鼓舞起來,百姓們在金水河畔又放下蓮燈,載着祈願漂向遠方。

在離廟會不遠的一座宅子裏,穆桂英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下身赤,‮腿雙‬分開,分別搭在左右的扶手上。一名六十多歲的老郎中蹲在面前,手裏拿了一雙筷子,夾起穆桂英的陰來,細細翻看。

被這樣一個男子翻開自己的私處,讓穆桂英不勝羞愧,連頭都不敢抬起,只是使勁地將臉扭到一旁,緊緊地閉着眼睛,那郎中翻看了一會,便放下筷子,直起身來,道:“恭喜穆帥,疾已然痊癒。

只需小人再開幾帖方子,調養幾便是。”

“當真?”穆桂英睜開眼睛,卻依然不敢直視郎中,低聲問道。

“小人不敢扯謊。”郎中畢恭畢敬地答道。

“當真是看好了?”一直侍立在一旁的楊文彪走上前來,一把抓住郎中的衣襟,大聲喝問的。

“當真是看好了,”郎中道“這位公子,穆帥染的並非頑疾,只是染病久,方才花了許多時。若初染此症,三五便可痊癒的。”

“那就好!”楊文彪鬆開了郎中的衣襟道。

“公子,小人被關在此處已近半月。小人家中尚有老小,請公子放了小人歸家去罷!”郎中悽聲哀求道。穆桂英急忙穿起了褲子,對楊文彪道:“文彪,你多賞他些銀子,放他回去吧!”她又對郎中道:“這幾你所見到,聽到之事,切不可對外宣揚,明白了麼?”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就算天王老子再借小人十個膽子,小人也不敢到處亂説。

小人只將這事爛在肚中,請穆帥和公子放心!”郎中點頭哈地道。楊文彪取出幾錠銀子,每一錠足有十兩,他將這些銀子包了起來,給郎中,道:“這是你的賞錢!快拿了賞錢,速速歸去!”郎中接了銀子,千恩萬謝地辭別出門而去。

楊文彪似有些不放心,對穆桂英道:“母親在此稍候,孩兒去送送他就回!”説罷便跟在那郎中的身後一道出門而去。宅子裏只剩下穆桂英一人,她走到窗邊,推開窗子,窗前便是如玉帶一般從汴梁城西北橫穿而過的金水河。

此時天已全然黑了下來,但見那金水河面上,漂滿了蓮燈,五彩繽紛,宛如一片花海,她忽然覺心情一陣暢快,纏繞她半年之久的疾終於被治好了,原本這樣的疾病,她是死也不願見人的。

只是拖得子久了,下體竟潰爛起來,又癢又痛,每不勝其苦。還多虧了楊文彪,不知從什麼地方尋來了一個郎中,硬是治好了這疾病。一想到楊文彪,穆桂英又開始壓抑起來。

這個她名義上的兒子,竟拿五石散要挾於她,讓她不得不乖乖就範,屈從於他的身下,而她卻連一點應對的法子都沒有,只能與他保持這那種羞於啓齒的不倫關係,已是大半年了,正在思想間,楊文彪已從外面回來。剛進門,就從後面一把摟住穆桂英,雙手隔着衣服反覆捏着她的一對房,道:“母親…”穆桂英沒有反抗,但整個身子卻一下子僵硬起來,哀怨地回過頭道:“文彪,你怎的尋瞭如此一個陌生的大夫來?讓為娘在他面前赤身體,好不害臊!”楊文彪道:“好在母親‮體玉‬痊癒,今後我們母子便可肆意行散了。諒那老頭,也不敢到處亂説這事的。”説着話的時候,雙手依然不老實地在穆桂英的身上到處亂摸。

他的左手摸索着尋到了穆桂英的衣帶,一下便將衣帶鬆了。右手卻早已伸進了穆桂英的褲襠裏去,手指勾進了穆桂英温暖的小裏去。穆桂英的身子難受地在楊文彪的雙臂間扭動着,沒有接下他的話茬。

她怕這窗口的光被樓下的人瞧見,急忙將窗關了,顧左右而言他,道:“天已是不早了,你我快些返回天波府去罷!”

“急什麼?”楊文彪的呼開始重起來,伸出舌頭在穆桂英的頸後肆意舐着。

女人的體香讓他獸大作,本無法控制體內的衝動。

“文彪,你,你放開我…”穆桂英掙扎着道“今已經行過散了,切不可再如此作為!”

“行過散又如何?母親若是不能滿足了孩兒,明孩兒便讓母親毒發難受!”楊文彪帶着威脅,温柔地説道。

他推着穆桂英到了牀邊,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自己的身體也跟着重重地壓了下去,他伏在穆桂英的身上,手忙腳亂地褪下她的褲子,一截亮白地幾乎透明的‮體玉‬便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