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分毫未損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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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義從穆桂英的戰袍上撕下一布條,將布條的一頭成一團,進了穆桂英的門裏,他用手指一點一點地將布條往裏,最終竟把整布條都了進去。穆桂英覺自己的門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了。
雖然是小小的一布條,但在的眼裏,那鼓脹被擴大成了一個比拳頭還要大的布糰子。
全義將第三壺盛滿的辣醬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晃,説:“你若是不依了本大王,現在我就朝你的騷裏灌辣醬了,只是不知道,這麼濃烈的辣醬,會不會把你這麼嬌貴的騷燒壞了!”台子下的村民生怕全義的辣醬不夠用,會從他們的桌子上取用,急忙端起盛着辣醬湯的大碗,咕咚咕咚地將自己桌子上的辣湯喝了個光。
“不!不…”穆桂英搖着頭,難受地扭動着股,像極了一條搖首擺尾的狗,她恨不得此時全身都搖擺起來,來向全義表示拒絕的意思。
“快求他們!”全義喝道。
“我,我…”穆桂英言又止。
如此下的話,又豈是她這樣高貴的人可以開的了口的。全義見穆桂英始終放不下尊嚴,便一橫心,打算以酷刑使她屈服。
全義猛地將手中的酒壺進了穆桂英的小之中,抓緊了酒壺的把手用力往上撬,要將壺中的辣醬往穆桂英的陰道里傾瀉下去“不!”又漲又燙的小腹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炸裂開來,更有越來越強烈的便意以萬馬奔騰之勢向着穆桂英的門猛烈地衝擊着。
如此痛苦而屈辱的處境裏,讓穆桂英的身體和意志逐漸崩潰,最終完全瓦解,像遭到了炮火轟擊的城池一般,轟然傾塌。
“我,我説!求你們…嗚!”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了如此凌辱待,穆桂英還沒説完,就放聲大哭起來。
“快説!快説!”全義見穆桂英在他的威之下漸漸屈服,頓時自信倍增,加緊威道。這幾天下來,他往往只能通過物藥使穆桂英暫時失去理智,但是在她清醒之時,依然從骨子隱約透出一股韌,像一被掰彎的樹枝,隨時有可能反彈。
見到穆桂英的崩潰,無疑像那樹葉咔擦一聲折斷,再也沒有反彈的可能。
“求你們,你們…”穆桂英泣不成聲,像一條狗一般趴在地上哀求着。
“快求他們上台來你的騷!”全義替穆桂英接了下去,像是成人在引導着兒童呀呀學語。
“求你們,來,來我的…我的下面…”穆桂英整個體內都像是在經歷末一般的天崩地裂,屈辱、痛苦以及越來越強烈的便意讓她不顧一切,只求能讓她的身體可以得到片刻的平靜。至於此後的後果,她早已不再考慮。
“説,是你的騷,不是下面!”全義繼續威。
“是!是…我的騷!”穆桂英只能順從地説道。
“重新大聲説一遍!”全義喝道。
“求你們,你們我的騷!嗚!”穆桂英幾乎是咬着牙,閉着眼大聲説完了這句話。語音未落,已是聲淚俱下,催人憐憫。戲台下鴉雀無聲,村民們面面相覷。
這一回,他們目睹了全義的暴行,也看到了穆桂英在山賊的威下屈服,雖然他們心底裏希望穆桂英可以與山賊頑抗到底。
但是受此酷刑,即使屈服也是無可厚非。景和往台下望去,卻見村民既熱烈又不忍的眼神,便默默地閉上了眼,無聲地點了點頭。
“我,我來!”首先發聲的竟是景讓。瑤娘一直站在他的身後,見穆元帥受此待,心下不忍。雖不願穆桂英當眾受辱。
但兩害相權取其輕,便悄悄地推了景讓一下,示意他趕緊上台解圍。全義一愣,隨即大笑。令他想不到的是,穆桂英親自求情的效果居然如此立竿見影,而且發難的竟是德高望重的景和村長的親生子。
全義終於從穆桂英的裏拔出了酒壺,將放在桌子上的兩個大元寶捧起來給走上戲台的景讓,讚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小夥子果真是年輕有為,不愧為景老村長之後!”景讓接過了銀錠,放在一旁,對着穆桂英跪了下來,連磕了三個響頭,説聲:“元帥,得罪了!”此時的穆桂英渾身像是被撕成了碎片,到處都是難以抑制的難受,已達到巔峯的便意往她的天靈之上直衝,讓她開始有些頭暈目眩,她幾乎沒有聽清景讓説的話,只是含淚點了點頭。全義一把將景讓拉了起來。
道:“你對着一條狗母拜什麼?今本大王心情不錯,便讓你將她帶到台下去,讓全村的父老一起享用。”
“謝大王!”景讓急忙高興地拜道。如果穆桂英被他帶到台下,即便不能殺死全義,也可將穆元帥救出萬全。
全義將穆桂英的頭髮拎了,拖到景讓面前,示意他可以帶下去,剛才進穆桂英道里的衣帶,尚有一截不足一寸的帶頭在外面,全義一邊和景讓説着話,一邊將那截繩頭攥在了手裏。景讓沒有多想,抱起穆桂英就往台下走,他這一走,也順勢將穆桂英眼裏的衣帶一起拉了出來。
景讓還沒走下戲台,甚至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就聽見穆桂英一聲哀鳴,緊接着便是如打雷一般的放聲,隨着噼噼啪啪地聲,血紅的辣醬和烏黑的糞便撲通撲通一路掉落下來“哈哈!
真是個不要臉的狗母,居然當眾大便!”全義大笑。村民見穆桂英竟然不住地噴出這許多糞便,不由都驚得懵了,紛紛抬起袖子,擋住了自己的鼻子。
“本大王在上頭看得真切,今村中的男丁,若是這狗母一次,便重重有賞!”説着,全義又拿出許多銀子來,往桌前一堆。
景家村男丁的理智,像穆桂英的尊嚴一般瞬間崩潰,在財的誘惑之下,若是不心動,那便是聖人。村民雖然老實巴,但絕非聖人。穆桂英是什麼身份,他們一下子全然不顧了,反正只要自己能快活,能拿到好處,便是最實在的。
更何況,他們見識了穆桂英被凌後的蕩和下賤,更是控制不住,人人都變得像洪水猛獸一般,朝着穆桂英撲了過去。
“哈哈!”黃文炳大笑着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招呼全義坐到自己身邊,道“如此一來,這事定會傳遍方圓州郡,想那鄉民官軍,後便無不畏懼大王的神威了!”全義道:“舅父高明!
果真是人人皆有獸,這民風淳樸的景家村,現在也個個變得如禽獸一般,果真是不枉了我題的百禽宴三字!”黃文炳和全義在戲台上沾沾自喜,躲在帷幕後的李成遇卻是一忍再忍,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儘管高順一再提醒他,要等全義有了醉意後方才動手。
但是他一見穆桂英竟被全義扔給這些山野小民肆意欺凌,便再也忍耐不住,一把甩開高順,衝破帷幕跳了出來“狗賊!納命來!”李成遇一聲高喝,躍將起來。
手中的鋼叉朝着全義的背心直刺過去,他之所以選擇對全義動手,是因為黃文炳四邊有四名賊兵伺候着,身後兩個,左右各一個,將他保護得嚴嚴實實,而全義身邊。
不過只有一名賊婦人,後背完全是破綻。全義不過只飲了一碗藥酒,自然酒量遠遠沒有到頭,頭腦還是清醒的,他剛端起酒碗要飲酒,就聽到背後一陣破空之聲襲來,急忙甩了酒碗。
就地往桌下一滾。咔擦一聲,李成遇的鋼叉將全義的椅子和桌子刺了個粉碎,卻被全義僥倖逃過,分毫未損。
“狗賊,速速受死!”李成遇見一擊不成,將鋼叉拔了出來,朝着全義追了過去,這時,高順也從帷幕後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