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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裑體沒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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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瞬間又換上了一張陰森的笑臉,假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穆桂英,一年不見,你這一身賤骨頭又硬起來了!難道你忘了當初自己是怎樣跪在老夫腳下可憐兮兮地求饒的?”他忽然轉過頭,對四面的賊兵道:“那時。她居然還跟我談價錢呢!”賊兵聽了,又是一陣鬨笑,無不指着穆桂英笑罵。

“真是個賤貨!”

“真不要臉!居然還好意思掛上元帥的大印!”

“真想當年我也在地下城裏,嚐嚐她的滋味!”

在賊兵們充滿了侮辱的罵聲中,黃文炳反而笑嘻嘻地看着穆桂英,他一邊享受着周圍士兵帶着穆桂英的痛苦,一邊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雖然穆桂英這時腦袋一片混沌,但隔着一步遠的距離,當黃文炳下了褲子,她還是能聞到一股腐爛的惡臭。穆桂英忍不住地皺了皺鼻子,把頭扭向了一邊。黃文炳將褲子褪到腳邊。

只見他兩條短的大腿上已是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膿包。有些膿包已經破開,裏面出黃紅相間的膿血來。

當年他奉太師之命,疾馳到西夏聯絡,路上耐不住寂寞,在青樓裏尋花問柳,不料卻染上了疾。回到開封之後,疾已經發作起來,並將病毒傳染給了穆桂英。穆桂英也是由楊文彪多處求醫,方才醫好了疾。

但是黃文炳由於事敗,匆忙出逃,慌亂中投奔了外甥的夷明山。夷明山雖然擁兵數萬,但沒有好的大夫,黃文炳又不敢輕易外出求醫,因此疾一直沒有好轉,反而益發嚴重起來。

再看黃文炳的陽具,似乎已經開始腐爛,包皮上的膿包已經盡數爛開,整上都沾了一層厚厚的膿血,甚至有些地方早已爛穿了包皮,出裏面血紅莖,莖上,同樣也長滿了一粒粒的膿包。

膿包腐爛的惡臭充斥了整個校場,連幾步之外的賊兵們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

“穆桂英,想不到你當年染上了疾,竟被你治好了!”黃文炳看着穆桂英雖然腫脹,但還算健康的私處道。

“舅舅,這婆娘當年被你傳染過疾?”全義一聽穆桂英曾染過疾,突然來了興致。

“那還有假?”黃文炳頗為自豪地道“老夫只玩了她一次,就被染上了。”

“那舅舅讓她再染一次,等到她全身長滿了膿包,咱們就把她拉到開封城下去,讓大宋的軍民都看看,他們的大元帥是如何被我們玩到染了疾的!”全義一邊説,一邊興奮得直想笑。

黃文炳忽然一耳光扇了過去,罵道:“當年讓你多讀點書,你卻只曉得到處惹是生非。現在你佔據夷明山,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卻也不長點見識!這病染過一次,治好了便是免疫的,哪裏還能染得上!”穆桂英在一旁聽了,心裏總算是有了些安,她曾染上過疾,多虧已醫治痊癒,體內便有了抗體,要不然再次染,豈不又要讓她再蒙羞一次!

黃文炳不再去理會全義,雙手握住自己的,朝着穆桂英近過去,他一邊掀起自己的衣服,出小腹。

這時穆桂英才看清,他的小腹上,同樣也是膿包橫生,密密麻麻的一點點紅斑似的膿包,幾乎讓他整張皮囊都變了顏

“不…不要!”儘管穆桂英已是慾火焚身,但一見黃文炳幾乎整腐爛的陽具,頓時覺得既噁心又害怕,她拼命地搖着頭抗拒着。全義拿了一團油膩膩的破布過來,進了穆桂英的嘴裏。

他又拿過一條四指寬的皮帶過來,封在穆桂英的嘴上。皮帶連同着穆桂英的腦袋,和木樁系在一起,讓她吐不出嘴裏的破布來。

“唔!”穆桂英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了,整個頭都被固定,連搖頭的權力都被剝奪,她只能瞪着一雙驚恐的美目,死死地盯着黃文炳越越近的,雖然她已不可能被再次染,可是一見到黃文炳如此令人作嘔的陽具。

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一下子起來了,她雖然曾經也覺得男人的陽具是多麼的不堪入目,但畢竟那些男人都是健康的,而黃文炳的陽具卻是病態的,惡的。

“穆桂英,你把自己下面的都剃光了,是早就準備好了被老夫來的嗎?哈哈!”黃文炳一邊侮辱着穆桂英,一邊拿着自己的陽具,在穆桂英的陰户上使勁磨蹭。陽具上的膿水和血水全部蹭在了穆桂英的陰和陰核上,讓穆桂英的陰户也沾染了一層厚厚的發臭的腐汁。

“唔!”穆桂英覺自己的胃裏開始翻騰,要不是有破布滿了嘴,可能早就嘔吐出來了,看到穆桂英這副模樣,黃文炳心中暗喜。

想這穆桂英一直以來都和他作對,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在今的夷明山裏,他好幾次都差點折在她的手裏。時隔一年。

他終於又能凌辱穆桂英,怎能不令他興奮?儘管如此,他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道:“你是嫌棄老夫髒是嗎?現在老夫就要把進你的小裏,看你怎麼抗拒?”説着,他將龜頭對準了穆桂英的小,輕輕地往裏推了進去。

“啊…唔!”穆桂英覺渾身發麻,不僅是因為自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強暴,更是因為黃文炳那爛得有如腐屍的陽具。自從龐家米倉被四名痞子凌辱後,穆桂英總覺自己已經是骯髒的。

尤其是當她身染五石散的毒癮之後,更是被迫屈身於義子楊文彪,可是黃文炳幾乎腐爛的陽具進她的身體裏,還是讓她心理上無法接受,身子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穆桂英的小裏早已汁氾濫,黃文炳輕而易舉地就進到最深處。穆桂英的雖然屢遭楊文彪玩,但依然緊緻得像‮女處‬一般。

讓黃文炳受用無窮,他爛穿的包皮下莖,卻讓他的陽具變得更加,幾乎可以受到穆桂英小的每一次輕微的收縮和顫動,他一邊緩緩地動起來。

一邊伸出雙手,緊緊地抓捏住了穆桂英暴的雙,使勁地起來,穆桂英整個身子都被緊緊地錮在木樁上,一動也不會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黃文炳令人作嘔的陽具在自己的小裏面進進出出,她只能從被緊的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唔”聲。

她原以為當年地下城的經歷只不過是一場噩夢,現在竟又切切實實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只剩下一場經久不息的痛苦。

黃文炳強暴着幾乎和木樁連為一體的穆桂英,一邊是動不停的男人,一邊是連手指也動不得分毫的女體,讓黃文炳看起來像是在姦一個木樁一般。

當他看到穆桂英對自己的姦無能為力時,心頭益發興奮起來,簡直癲狂,更加奮力地朝着穆桂英的小過去。

黃文炳的身體和穆桂英的體撞擊在一起,發出砰砰砰巨大的聲響,連深埋在地下的木樁都隨之搖晃起來,無法反抗的穆桂英,也漸漸失去了反抗的意識。

最主要的是,體內的藥正隨着施暴者的姦,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勢。穆桂英覺自己就像跌進了一個無底深淵,身體沒有着落,只是不停地往下墜落。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是該屈從於身體的快,還是該勉強合理智的約束。

“穆桂英,你該很久沒有嚐到被綁着姦的滋味了吧?老夫看你倒是很享受這種滋味的,下面的水都快要成災了!”黃文炳一邊着穆桂英,一邊雙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被皮帶緊固的穆桂英,身體摸上去更加堅硬,似乎每一塊肌都堅起來,雖然失去了女子的温軟,卻另了一番健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