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服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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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沒看到，那小裏的水可得緊呢！”

“哼！這賤人，”十夫長罵道“這下面的水可真不少呀！”穆桂英覺自己整個下身都痛得開始麻木起來，小裏也彷彿失一般，水嘩嘩直，連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水氾濫，還是小便失。

巨大的羞恥讓她幾乎崩潰，掙扎着慘叫道:“呀呀！不要打了！快停下來，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十夫長這才住了手，收起藤條，卷在自己的胳膊上，彷彿隨時備用一般，問道:“好！你先回答我，楊文彪是你什麼人？”

“這，這…”穆桂英不知自己該如何應對，道“是我義子…”十夫長突然臉一變，罵道:“你這賤人，看來還是不願説實話，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説罷又抖開鞭子，朝着穆桂英的‮腿雙‬之間了一鞭子，接着問道:“既然是義子，那你賤上為何刺了他的名字？”

“這…”穆桂英羞得簡直要哭出聲來，雖然她內心早已承認了自己和楊文彪苟且的關係，但要她當着這三個幾乎完全陌生的男人的面説出來，卻是萬萬做不到的。

“那還用問？賤上都刺了名字，定是打着義子的幌子，實則是情郎罷了！”瘦高斥候替穆桂英説了出來。

説罷他又補充罵道:“真是個賤人，敢做卻不敢認！穆元帥，往我們只當你真情，想不到私下卻是如此不堪，真令我們大失所望！在這樣的女人手下當兵，真是我們一生的污點！”

“説！”十夫長用藤條指着穆桂英道“你下面為何會有楊文彪的刺字？他是什麼來頭？還有，這四個烙印又是怎麼來的？”

“嗚…”穆桂英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若是要她説出實情，可自己經歷過的事，又是如此難以啓齒。若是拒絕不説，勢必又將遭受他們的毒打。這真是兩難的選擇呀！

瘦高斥候走到火堆旁，揀了一一頭正在燃燒的木，又回到穆桂英面前，威脅道:“穆元帥，你要是不説，今我就把這木頭進你下面，將你下賤的騷燒爛！”

“不要！我説…”穆桂英驚恐地盯着木一端燃燒的火焰。恐懼早已令她屈服，而她也相信，這幾個連元帥都敢綁架的叛兵，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那你快説！”十夫長問道。穆桂英沉默了半響，來龍去脈雖然難以啓齒，但她不得不如實招供，只是一時之間，又不知該從何説起。最終，她輕嘆了一口氣，道:“一年前，我，我西征歸來，天下安寧，卸甲在家…哎唷！”正説着話，十夫長忽然又是一鞭子到了穆桂英的陰户上，罵道:“我們可沒時間聽你的光輝歷史，揀重要的來説。”穆桂英再不敢磨蹭，忙道:“那年，陛下令我督修黃河，我無意間發現了龐太師屯兵於汴梁地下城裏。

為了不打草驚蛇，摸清叛軍底細，我便夜探地下城…”一聽穆桂英身上的烙印和龐太師有關，三名斥候便更來了興致。眾所周知，楊家與龐家一直以來水火不容，當年楊宗保出征西夏，若不是龐太師按着軍餉不發，楊宗保也不至於鋌而走險，抄小道襲擊敵軍，卻中了西夏的埋伏，萬箭穿心而死。

十夫長急着催促道:“快説，快説！”穆桂英繼續道:“龐集招募的叛軍和羽林軍皆屯於地下，只待時機成，便要殺出地面，攪亂幹坤。我摸入地下城，不料卻暴了行蹤，被東海公和羽林軍一干將領打鬥起來。

混戰中，我一時大意，中了阮泰的藥，慌亂之下衝破地面而出…”聽着穆桂英將她自己的遭遇，三人簡直比在茶館聽小曲還要有興致，緊接着追問道:“然後呢？”再往下，穆桂英卻是真的難以啓齒了。

當年她昏倒在天波府門口，被四名痞子撿到，帶到龐府米倉大行猥褻之事，之後又落入太師手中，飽受折磨，被為娼，她的人生彷彿就是從那時起，變得與此前的三十多年不一樣了。

那段如噩夢般黑暗的經歷，一直到現在還時時困擾着她，讓她終究無法擺出來，只是這段經歷，她一直深埋在心底，當年凌辱過她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但現在卻要她親口説出來，無疑又要重温一次噩夢。

穆桂英閉起美目，幾乎不敢直視對面的三人，低下頭輕聲道:“我昏倒在路上，正巧遇到四名痞子將我擒了，獻給龐集。龐集此人心腸歹毒，萬般折磨於我，方才留下了這許多傷疤。”三名斥候聽了，心中暗笑，想不到表面光鮮的穆桂英，竟也遭受過非人的待。十夫長心裏興奮，臉上卻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罵道:“賤人，我問的話你還沒回答呢！快説楊文彪那小子究竟是誰？”還是那年輕的斥候機靈，馬上道:“大哥，這還需要問嗎？擺明了就是那四個痞子中的一個！”十夫長站在穆桂英的‮腿雙‬之間，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問道:“是嗎？”穆桂英羞得連眼都不敢睜開，無聲地點了點頭。瘦高斥候不屑地呸了一聲，道:“我道那楊文彪是什麼來頭，原來竟是痞子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