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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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想不到咱們的穆元帥,不僅臉蛋長得漂亮,這對子也是大宋極品呀!”瘦高斥候面上也是笑不止,了手掌,一把將穆桂英上衣的門襟完全扯開,兩隻糙的大手開始不停捏起女元帥那對堅的房。
“混蛋!你住手!”穆桂英被自己的部下凌辱着,心中更是萬般羞恥和憤怒,左右搖晃着身子,躲避面而來的屈辱。
“你這賤人!”瘦高斥候見她反抗,心中火氣,罵道“別在老子面前裝什麼三貞九烈!
你若是冰清玉潔,怎會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之中不着寸縷?是不是你家男人死得早,你耐不住空閨寂寞,每天夜裏便尋個僻靜無人之處來解決需要?”他話音一落,十夫長和年輕斥候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被他這麼一説,穆桂英更是羞辱難當,罵道:“你這卑賤的畜生,有本事將本帥放開,定將你碎屍萬段!”
“這麼嘴硬?看老子將你的衣服褲子都扒乾淨了,看你還如何嘴硬?”十夫長罵着,大步上前,扯住穆桂英的衣服,用力一撕,只聽一聲清脆的裂之響,那身戰袍便頓時被撕成了兩半。
隨着戰袍的落,穆桂英的上身頓時也完全赤。雪白的身子猶如漢白玉一般,乾淨而結實。後背的肌勾勒出兩扇完美的蝴蝶骨,身子上幾乎尋不到半絲多餘的贅,除了前那對沉甸甸的房。
“嗌!”穆桂英驚叫一聲,雖然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袒,可是面對着自己的屬下卻還是第一次,不由羞辱得幾乎無法自勝。
“快!把她褲子也扒了!讓我們瞧瞧穆元帥的小到底長什麼樣子!”瘦高斥候拼命地蹂躪着穆桂英的房,本騰不出手來,便命令年輕斥候道。這年輕斥候比當年龐府米倉的小鬼還要大上幾歲,早已發育成,因此尤是氣盛。
他本不勞瘦高斥候的吩咐,幾步上前,解開了穆桂英的帶。穆桂英見他們要自己的褲子。
頓時又驚又慌,她深知自己的私處曾被打上屈辱的烙印,還被楊文彪刺上了名字,更被剃去恥,若是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被他們瞧見,真不知又該如何嘲笑於她!
穆桂英拼命地掙扎反抗,只是無奈手腳被連在一起,她的所有抗爭都是無濟於事。年輕斥候解開穆桂英的帶,抓住兩邊褲子,用力往下一扒。
由於穆桂英是被迫跪在地上的,因此褲子只能剝到大腿上,再不能往下褪。褲子一滑落,烙在陰上的兩個鮮紅的印記在穆桂英亮白如初雪的皮膚上顯得尤其鮮明,像是兩道血淋淋的傷口,令人一股殘忍的快油然而生。
三名斥候更是萬萬想不到,外表高傲冷漠,身份顯赫尊貴的穆桂英,褲子底下竟然藏着這麼兩道不堪入目的傷疤,頓時都愣得如木雞一般“呀!混蛋,快放開我!”穆桂英見自己最見不得人的秘密被屬下們看到。
頓時羞恥得臉都抬不起來,她的雙臂在背後反覆上下拉扯着,企圖將手腕從束縛中掙,可以及時提起褲子,遮住自己的羞處。可縱使她怎麼掙扎,依然無法將雙手掙出來。
“哈哈!人盡可夫?恬不知恥?果然是很符合咱們的穆元帥呀!”三名斥候一齊大笑起來“閉嘴!”穆桂英羞怒地大喝。
“等等!”那瘦高斥候眼尖,似乎又在穆桂英的腿雙間發現了什麼,急忙蹲下身來,用雙手去分開穆桂英的兩條大腿。
“哎呀!不要!”穆桂英急忙內轉雙膝,將兩條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
胳膊擰不過大腿。瘦高斥候用盡了全力,也無法將穆桂英的大腿打開。
“這兩條大腿可真結實有力,待會兒起來,滋味一定不會差到哪裏的!”十夫長見瘦高斥候竟然掰不動穆桂英,不笑着調侃道,那瘦高斥候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拎住穆桂英的頭髮,用力往上一提。
“哎…”穆桂英慘叫一聲,覺整個頭皮都像是要被掀掉一般疼痛,趕緊手腳並用地一通胡亂掙扎。
但是她這個雙膝跪地姿勢,手腳本用不上一絲力氣,掙了半晌,才勉強用腳尖踮住了地面,身子又恢復成原來站立半蹲的姿勢,股不得不向後撅起着。
“哈哈!這個姿勢可真像解手呀!”年輕斥候尚未婚配,也未見過女子赤。
尤其是如此美貌尊貴的女子,他見穆桂英這副屈辱的模樣,頓時心花怒放,也大笑起來,瘦高斥候走到穆桂英的身後,張開雙臂,臂彎進穆桂英彎曲的膝彎之間。
忽然發一聲吼,雙臂用力,竟將穆桂英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穆桂英的整個人都倒在了瘦高斥候的懷裏,股往下沉去,她的腿雙被瘦高斥候的雙臂抱着朝兩邊分開,腿雙間的小完全展出來。
“呀呀!放我下來!”穆桂英覺自己的這幅姿勢,像極了大人給小孩子把,頓時羞愧不已,再一想到自己兩邊大腿內側的烙印也暴出來,更是無地自容。
“喲嘿!原來這邊也有兩個烙印!”十夫長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開心,湊到穆桂英的私處前,仔細打量,像一個老學究似的徐徐念道:“萬人專享?請君入?”瘦高斥候的目光從穆桂英的肩頭望過來,也看清了穆桂英腿雙間的烙印,笑道:“想不到咱們的穆元帥可真客氣,還要請我們去她呢!”三人又是一齊大笑。
十夫長伸手在穆桂英的陰户上慢慢地撫摸着,道:“陰都剃得這麼幹淨,想必是飢渴很久了吧?既然穆元帥這麼客氣,咱們卻之不恭,也就不客氣了!”他一邊説着,一邊下褲子,握着自己的走到穆桂英面前,由於穆桂英的股是像把一般往下沉的,因此他的正好對準了穆桂英的。
“畜生!你敢進去試試?”穆桂英只能把滿腹的羞恥化作怒氣,朝着十夫長髮着。
“呵!”十夫長冷嘲熱諷地笑道“穆元帥,你以為這是在軍營裏麼?
在這荒郊野外的密林之中,看誰還會來救你?更何況,要是那全軍將士看到你這麼不要臉地在騷四周烙印,想必他們也會輪來你的吧?”他一邊説着,一邊已將輕輕地推進了穆桂英小裏。
“啊!快出來!”穆桂英的體內仍然殘留着沒有散發透徹的藥,剛才由於一時驚慌和羞恥,暫時被壓制了下去,此時十夫長的一進她的小裏,讓她的陰道受到一股強烈的飽脹,這正是她一整個晚上期盼已久的覺,簡直令她當場失態。
“嘿嘿!還真是個不要臉的子婊!下面的水已經濕透了,虧老子一直當你是什麼貞潔烈婦,原來也不過是娃蕩婦!”十夫長的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撓,輕而易舉地捅到了穆桂英的花徑深處。四壁的緊緻、有力、濕潤,像早已抹上了一層厚厚的油。
年輕斥候見十夫長將陽具進了穆桂英的裏,變得愈發興奮起來,下身的也不知不覺地堅硬如鐵,他低頭一看。
只見陽具早已在他的褲子上撐起了一座帳篷,但是他畢竟年輕,害怕被人笑話,又見旁邊篝火上熱着一壺酒,就趕緊就地坐了下來,在穆桂英用過的酒杯裏斟上一杯,一飲而盡。
美酒,醇厚香濃。酒觴,似乎也留着穆桂英邊的體香,忽然,他發現自己的股上硬梆梆的,似乎坐到了什麼東西。
急忙伸手往股下一摸,不料竟摸出一支假陽具來。這假陽具雕刻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握在手中,像是下的部位長到了手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