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376-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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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方過,氣候仍是悶熱,窗欞上只蒙着霞影輕紗,透過薄薄紗窗,在牀前羊角綽燈映照下,繡帳內人影清晰可見。
只見四個赤條條的雪白身子糾纏在一處,本院的主人曉憐姑娘四肢着地跪伏在牀榻上,光豔潤澤的肌膚在燭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爺跪在姑娘身後狠命聳動着,不時見一個黑黝黝的壯在雪之間忽隱忽現,隨着老爺動,姑娘那對粉玉,如飽滿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風中顫動不已。
高曉憐緊咬衾被,顛着香向後湊,不管不顧,龜往左,便往左,龜向右,就向右湊,呻不絕,不想姑娘白裏端莊娟秀的模樣,在牀上竟這般騷。
老爺那雙手也沒閒着,身側一左一右摟抱着赤溜光的兩名女子,含着一個的雀舌,手掌已順着身曲線滑入到她的瓣深處,另一個躲在牀裏,看不清老爺撫摸她身何處,只見那蓬亂雲鬢散落在老爺腹間不住吻,那大柱不時因二人烈動作滑出姑娘體外時,該女便及時握住,急急套數下,又再度引着入姑娘體內,不得稍歇。
墜兒偷看光,不芳心寸動,她年至雖幼,也略懂人事,今耳聞目睹,不心難耐,慾火焚燒,遍體躁熱。
不覺將小衣褪盡,墜兒手撫着微微墳起的,輕輕摩,那玉頂端玉頭早已發硬脹大,試着以手指擠捏,快油然而生,又覺牝户內又騷又癢,便騰出另一隻手來,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間,摸着光溜溜濕漉漉的女兒羞處,按着蕊蒂一番抓撓,如似海的舒暢快奔湧而至,讓她不捨停手,越越快,雙眼更是睜得老大,緊貼窗欞一瞬不瞬。
屋內的四人已然換了姿勢,老爺‘波’的一聲將那大柱出,翻身仰卧,那大東西搖頭晃腦昂然聳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爺間,茸茸的牝户對準龜,緩緩坐下,不多時便套了進去,兩女挾住姑娘身子,幫着她在上面蹲套扭動,老爺也捧着那對雪白股,一起一落,撞得白顫動,啪嘰聲響。
未及一刻,姑娘便體乏不支,蹲不住樁,氣吁吁地伏在老爺身上動彈不得,顫聲説道:“老爺,奴家……奴家不成了。”輕拍身上這具汗膩濕滑的嬌軀,只聽丁壽輕笑,“你先歇歇,該有你的不會少了。”雲鬢輕點,高曉憐翻身倒在牀內,龜滑出,嘩啦啦一股水淋了丁壽小腹,腹間髮都被打濕成綹。
見終於空出位置,貽青一把握住那思夜想的巨大寶貝,不顧上面汁水淋淋,大張檀口一嘴含住,品咂,嘖嘖作響。
丁壽火氣未消,經這挑逗如何把持,按住螓首不住聳下硬物,將那小口當一般送起來,噎得貽青鳳眼乜斜,險些背過氣去。
“爺,您這樣會出人命的,饒了她吧。”貽紅見了,慌忙依偎過來,用香滑廝磨丁壽肩膀,軟語相求。
丁壽聽罷,便鬆了貽青,翻身將貽紅兩腿掛在間,大如雞卵的紫紅龜抵住鮮紅縫,身用力,藉着水潤滑,直通花宮。
猛然巨物透體,貽紅長吁口氣,才算緩過神來,“爺,已經到了花心,別再頂了,快些送讓奴家死吧。”
“好。”丁壽壞笑一聲,抱着嬌軀聳聳,見那一對微微晃動的豔紅美鮮豔動人,活生香,忍不住身子前傾,臉貼着貽紅酥,將嘴一張,起粉紅蕾來。
“哎呦,爺,這下磨得奴家好酸,骨頭都化了。”柱急進急出,頃刻間便了數百下,上下刺之下,貽紅情高熾,花心水洶洶,高聲叫,毫無顧忌。
丁壽情濃興起,怒漲紫龜頂住花心,狠磨狠鑽,盡力送,那又大又長的壯柱,次次擊中花心,直得貽紅渾身酥麻,鬢髮散亂,嬌吁吁,兩腳緊緊勾住亂顫,牝户內花汩汩,片刻濕透衾褥。
墜兒不知了幾次,細細縫上的那粒花蒂已被她得有些紅腫了,還是難解心中騷癢,嘴裏咬着一塊香帕,鼻息咻咻,耳熱目赤。
突覺肩上有人拍了一下,嚇得小丫頭險些丟了魂去,定睛看是雪裏梅,才算將心放回肚子。
“你這丫頭,説是淨手怎又在此?”久等墜兒不回,雪裏梅出屋來尋,不想這小妮子在窗外偷看,還自瀆起來,讓雪裏梅又羞又氣。
“姐姐噤聲,你來看。”墜兒招手讓雪裏梅湊眼來瞧。
那房中人兒並未完事,此時又換了對手。
只見貽青彎下身來,雙手扶着牀尾凳,丁壽立於身後,雙臂自她腋下繞至酥,把玩那對白聳立的峯,少頃身一,將下巨物刺入,送抵摩,那兒穿梭兩股之間,好似裏蛟龍,直抵花心,搗得內唧唧作響,得貽青酥軟無比,快活難當。
貽青嘴裏哼哼呀呀,聲語不止,大叫道:“爺,真好,死奴家了!”聽得語,丁壽更增興,一邊猛,一邊問道“小蹄子,往你等皆不受力,今何以這般有趣?”
“還不是爺這段子曠我等久了,爺這寶貝讓人又愛又怕,見了它承受不起,不見又想她它念它。”貽青扭擺,合着身後撞擊,雪向後一湊,將那大陽全部盡,又向前一撲,全吐了出來,粉紅隨着陽具進進出出而外翻內陷,水順腿下,撲撲答答作響。
看到此處,雪裏梅但覺户內恍有蟲蟻輕咬慢爬,時徐時急,熱癢無比,渾身燥熱不安,羞惱道:“你這妮子,竟偷看這事,好不知羞。”
“雪姐姐莫怪,小妹也是把持不住,不想老爺白淨玉生般的身子,那物件卻黑黝黝的,好像個鐵,真不知幾個姑娘是如何撐住的。”墜兒户內依舊騷癢,用力户內核,吁吁聲,嬌滴滴地解釋道。
“爺,親親達達,奴裏面癢癢,儘管用力,把花心兒搗碎才舒服呢。”屋內貽青騷語聲,聽得丁壽愈發勇猛,聳身大,如猛虎發力,盡進出,狂狠進數百下,中水唧唧聲響,如山洪驟發,垂而下。
在外間屋裏耳聞與親眼目睹截然兩樣,雪裏梅同樣看得兩眼發漲,心火難平,只得將兩腿夾緊,忽覺下身一陣涼意,濕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汁水,徑直順着大腿下,再摸牝户,已為那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不由羞臊慚愧,有心轉目不看,卻鬼使神差移不開眼睛。
外間站着兩個大活人,丁壽如何不曉,正好賣手段,讓這兩個妮子乖乖出醜,消消那夜之恨,當下將兒至口,暫且不動,不知情由的貽青收縮小,夾緊雙腿央告道:“我的爺,怎地不動了,奴奴花心癢得緊。”話聲才落,便聽‘噗哧’的一聲,丁壽已將那整戳了進去,由於用力過大,頂得貽青花心處隱隱作痛,‘嗷’的一聲慘叫,打了個趔趄,雙手扶定凳子才沒摔倒。
丁壽雙手摟定貽青柳,對準鮮紅牝户,紫紅菇頭一通亂頂,直得貽青渾身美顫顫晃晃,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