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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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連知道輸給誰的權利都沒有嗎?”蘇白聞言心驚,猛然想起陳清説的那個女生,難道是同一個人?
向易沉聲,“抱歉,我不想讓他受到任何傷害。”電話被掛斷,向易沉默不語。有愧疚,有擔心,還有些許的不自信。
蘇白握住他拿着手機的那隻手,慢慢摩挲,唉聲嘆氣,“這麼快就出現情敵了,以後可得看緊了,萬一一不留神被人搶走,哭都沒地方哭去。”向易把人撲倒在牀上,吻脖子咬耳朵,信誓旦旦,言之鑿鑿,“誰也搶不走,這輩子有你就夠了。”回到學校,彷彿到了另一個世界。不能牽手,不能過於親密,胳膊挨着胳膊,並肩往宿舍走。
蘇白伸手拽一片樹葉,三兩下折成一葉扁舟,捧到向易面前,眨巴眼睛,像獻寶的小朋友,“好看嗎?”
“好看。”向易接過,放在掌心,愛不釋手。
蘇白來了興致,“我給你做一個書籤吧?用樹葉做。”
“好。”向易應,期待滿滿。
上官的電話打過來,急得火冒三丈,“向易你他媽在哪兒呢?”向易:“進校園了,怎麼了?”
“你快回來,老子受不了了。”莫名其妙,又不像開玩笑,向易和蘇白加快腳步往回趕。
宿舍門外圍了一圈人,看熱鬧的,指指點點的,幸災樂禍的,憐香惜玉的……一水兒的男生,同樣的八卦。
向易扒開人羣往裏走,蘇白緊隨其後。上官澤正在門口等着,見着人,先鬆一口氣,然後開始訴苦:“坐那兒已經哭了一上午了,好話歹話説了個遍,愣是一點用都沒有。你説她一個女生,又不能動,總之我實在是沒招了,你來吧。”蘇白看向坐在椅子上泣的人,不是那次找向易的時候碰上的那個,看這執不悟的勁兒,應該是早上打電話的那個。
如果讓這位姑知道向易早上還在和自己耳鬢廝磨,不知道會不會憤然而起徒手撕了他解氣。
扭頭去看向易,對方黑目沉沉,嘴角緊抿,周身的空氣似乎要凝結成冰。
蘇白悄悄扯他的衣角,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時候最應該心平靜氣,發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向易,你回來了?”女生望着門口,破涕為笑,“我等了你一上午。”
“等我幹什麼?”向易問。
女生瞬間白了臉,咬着,眼淚又開始往下淌。
看熱鬧的人頭接耳,竊竊私語。
向易皺眉,壓下去的怒氣再一次飆升,上官見狀不妙,到門外趕人,“別看了,別看了,一羣大老爺們圍着看熱鬧,也不嫌丟人。”有人離開,有人駐足不動。
沈博火大,掄起拖把往外衝,逮着人就朝身上招呼。人羣終於散盡,沈博用力甩上門,“砰”一聲巨響讓椅子上的女生瑟縮了一下,連哭都忘記了。
上官澤打圓場,“向易已經回來了,你有話好好説,別再哭了吧?哭的我腦仁疼。”女生揚起臉,雙眼紅腫,巴掌大的臉上淚痕未乾。平心而論,就相貌而言,蘇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位美女,清純俗,楚楚動人。
向易往前一步,沉下語調,“如果你來找我是想知道我喜歡誰,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必須承諾,這件事不能透給任何人。”美女抹掉眼角的淚,悽悽點頭,“我不告訴別人。”向易執起蘇白的手,十指相扣,堅定不移,“這就是我喜歡的人。”美女瞠目結舌,盯着那雙難捨難分的手死死不放。
沒人出聲,宿舍裏詭異的安靜。
僵持片刻,美女突然站起身,嘴角帶着笑,眼裏含着淚,看一眼向易,又把目光轉向蘇白,“沒想到我會輸給一個男生。”蘇白無措,這場面太尷尬,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是蘇白吧?中文系的?”美女仍然笑着,卻在瞬間變了臉,“哎呀,太丟人了。借我用用衞生間,哭成這樣,都沒臉見人了。”蘇白愣住。再腦大開的編劇也寫不出這樣的劇本。
上官澤帶着人去衞生間,細心地遞上一包濕巾。
沈博癱在上官牀上,渾身無力,“我還在被窩裏做美夢呢這位女俠就闖進來了,呼,終於能接着睡了。”蘇白偏頭看向易,“學長,你到底有多少愛慕者,明天會不會又來一個?”向易的臉霎時黑如鍋底,上官澤憋笑,掰着手指頭裝模作樣地開始數數,“一個,兩個,三個……哎呀,十個手指頭都不夠數的。”沈博捶牀大笑,蘇白跟着笑,出兩顆小虎牙。笑夠了,轉身抱住身邊的人,真心實意,情真意切,“我們在一起,俯仰無愧,心裏坦蕩,沒必要藏着掖着,不管遇到什麼,我和你一起面對。”向易心口發酸,像泡久了的檸檬水,又發甜,是心上人往裏放一勺蜂,攪拌均勻,骨頭縫裏都滲着甜。
第二十五章一場鬧劇結束,生活歸於平靜。
蘇白忙着查資料,寫論文,還不忘空給向易做書籤。
綠意葱蘢,生機盎然。蘇白趁人不備,做了一回採葉大盜,各種各樣的葉子摘了一大包,週末潛回了家裏。
廚房叮噹作響,樊女士進來詢問,“你這是要幹什麼?”蘇白答:“煮樹葉。”
“煮樹葉?”樊女士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