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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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打斷:“別和我説那些專業名詞,説了我也聽不懂。我只問你確定好了?”
“確定。”技術部的同學點頭,“學長還幫我們加強了防火牆。”陳清端着笑臉謝向易,不忘誇一句蘇白。蘇白受寵若驚,俏皮一笑,“學姐,原來我在你心裏這麼優秀啊!”陳清説:“你不僅優秀,你還是我們廣播站的吉祥物。”向易接話,“多謝你平時對蘇白的照顧。”哎呦喂,要不要護的這麼明顯?這波狗糧吃的,差點噎死人。
夜漫漫,上官澤左等右等,終於等到夜歸人。
“我去!終於回來了。你倆幹嘛去了?”
“廣播站幫忙。”向易答。
上官澤:“幫什麼忙了幫到這麼晚?”
“幫完忙在校園裏散了會兒步。”
“散步去了啊!”上官澤拉長語調,故意去看蘇白。蘇白哪受得住這個,藉口洗澡躲去了衞生間。
“這是挑明瞭?”上官澤問,“小白的臉都紅到脖子了。”
“沒有。”向易嘆口氣,“循序漸進,慢慢來。”愛情就像藍天白雲晴空萬里突然暴風雨,他卻壓下暴風,僅留纏綿悱惻的雨,潤物細無聲。
上官澤不懂,“磨蹭什麼呢?既然已經知道他不排斥,趕緊下手啊。”向易:“只是不排斥還不夠,我想要的,不是一場愛情,是一輩子的羈絆。我不想看到他以後後悔,所以給他時間,讓他想清楚。”沈博嘖嘖兩聲,“動真格的了啊!”上官澤嘆息,“多簡單一件事,非要搞得那麼複雜。一輩子那麼長,誰知道以後會遇到什麼。你真能確定這輩子就不會愛上別人了?”向易:“現在回答你好像有些不夠嚴謹,畢竟我和蘇白還沒有真正在一起。但我能保證的是,我一定不會比他更早放手。”一輩子啊!
蘇白靠着牆蹲在地上,頭髮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在腳邊,洇濕一大片。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上官澤不懂向易,蘇白懂。愛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佔有,付出,成全,陪伴。然而這些都不是向易要的。向易要的愛情,是靈魂上的契合,是/體上的共鳴。蘇白心情複雜,他活了這十幾年,心從未萌動,如今喜歡上一個人,卻要考慮一輩子那麼遠。這是他的幸事,也是他的不幸。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中途退縮,不知道自己……
“蘇白?”向易在外面敲門,“洗完了嗎?”蘇白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一聲,“就好。”沈博努嘴,“不會是聽見了吧?”向易沉默,聽見了也好,總要面對的。
教室裏,謝小冉敲蘇白的頭,“白哥哥,你想什麼呢?這麼一會兒都走神三次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蘇白道歉,“你繼續。”謝小冉把一沓紙拍到他面前,“不説了,你自己看吧。”
“別,你説吧。”蘇白求饒,“我這次一定好好聽。”謝小冉把紙收回去,忍不住唸叨,“你也就是命好,碰到我這麼個組織委員,你看三班的團支書,每天累得跟狗似得,天天和我抱怨,這也是事兒,那也是事兒,怎麼他媽的都是事兒。”
“咳。”蘇白提醒他,“女孩子不要説髒話。”
“哎,我這是轉述。就説這每個學期的志願者活動,三班的組織委員就一句話,團支書,拜託你了。靠!要你有何用?”蘇白一頭黑線,自古三個女人一台戲,他們班這位謝小冉女人專門愛去別的班唱戲,把三班的組織委員襯托的一無是處。三班的團支書每次見了他都要冷嘲熱諷一番。蘇白不和女生生氣,只能裝傻充愣一笑帶過。
敲定好志願者活動的細節,謝小冉又起了老媽子的心,“白哥哥,你是不是失戀了?”蘇白苦笑,“我都沒戀,失的哪門子的戀?”
“不對啊,你這個狀態和失戀太像了。”
“你看錯了。”蘇白説。
“唉。”謝小冉嘆氣,“沒想到男生也這麼多愁善。”蘇白一噎,愣是找不到一句反駁的話。
烈陽高照,路邊的石塊彷彿都要被曬化。
這裏的天總是這樣,來的猝不及防,又去的匆匆忙忙。你剛覺到一絲温暖,還沒來得及體驗一把暖花開鶯歌燕舞,夏天就已經帶着滾滾熱追來了。
蘇白抹掉頭上的汗,挑着陰涼處走,去食堂和周知匯合。
他佔座,周知打飯,這是兩個人的默契,卻因為有了一次和向易吃飯的經歷而不得不放棄。
蘇白把書包往周知懷裏一扔,不容分説,態度堅硬,“你去佔座。”周知挑眉,卻沒有多問。
窗口有不少人排隊,蘇白排在隊尾,不可控制地再次想起那天的事。向易的側影,一桌子的飯菜,還有……那碗雞蛋醪糟湯。
周知盯着蘇白餐盤裏的飯菜發問:“你就吃這麼一點兒?”
“天兒太熱,沒胃口。”周知:“你這幾天一直不對勁,不會是生病了吧?”
“沒有,身體好着呢。”周知看着蘇白那副病懨懨的樣子無言以對,好吧,不是身病,那就是心病。
斟酌再三,他還是決定説一下,“蘇白,如果你願意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