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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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着,周助敲門進來:“從總,您要找家政是嗎。”從煦看看門口:“你們陸總給我推薦了他的家政。”周助:“是可以,一棟樓,很方便。”兩份工兩分錢,“那我給家政那邊打電話説一下,回頭可能需要您提供一下大門密碼。”從煦直接報了六位密碼:“讓阿姨今天就過去吧,先簡單打掃一下。”這幾天都沒整理過,夠亂了。
周助愣了一下。
從煦還在想辦法撈他的週六:“怎麼了?”周助問:“這是……八樓的密碼?”八樓?
從煦:“我住十一樓。”一下反應過來周助為什麼會這麼問:他的門襟密碼搞不好和陸慎非那邊是同一個。
而那六位密碼是從煦學生時代就常用的幾個數字,銀行卡密碼都是這個,陸慎非作為曾經一起分享過生活和密碼的前夫……
從煦微笑看門口,淡定的:“都忙,都懶得換。”周助很有眼地閃人,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從煦決定回去還記得這事兒就換個門襟密碼,不記得就算了,週六週六,他的週六!
結果是:當週,從煦沒有出差,順利空出了週六。
婚禮從白天熱鬧到晚宴,光室外拍攝就進行了三個多小時。
從煦忙得一身汗,連換了三套襯衫。
晚宴前,終於坐下歇了口氣。
當時一行人已經轉戰到了酒店,褚蔚藍在酒店樓上的房間休息,方鉑禹親自在婚宴大廳監督婚慶公司主題裝飾。
伴郎羣坐在一起瞎聊,聊到方鉑禹和褚蔚藍,有人道:“我剛認識鉑禹的時候,他還在給褚總打工呢,一轉眼,都辦婚宴了。”有人笑:“褚哥才有意思,當初給方鉑禹介紹過對象,完了沒成,自己貼上去了。”一羣人大笑。
又聊起這次的婚宴,説太捨得花錢了,光婚慶公司那邊就砸了近百萬了。
“有錢!”其中一個同為律師的男人道:“做律師的業務廣麼,各行各業都有認識的人,不能這個請了那個不請。”聊到後來,大家開始討論現在到底是方鉑禹有錢還是褚蔚藍有錢。
從煦則在留意婚慶公司的現場佈景。
方鉑禹了空過來,懶得搭理那些聒噪的問他和褚蔚藍誰有錢的玩笑話,和從煦站在一起看佈景。
“真他媽貴。”方鉑禹吐槽。
從煦笑:“一輩子就這一次,又不是沒錢,這也要嫌?”方鉑禹覺得這一點都不矛盾:“辦是要辦的,再多錢都值得,但不影響我嫌貴。”聳肩:“真愛麼。”從煦揶揄:“這時候就不是‘老闆和高級打工仔’了?”方鉑禹懟道:“你和姓陸的才是高級打工仔和老闆。”從煦幽幽提醒:“我有在分公司。”方鉑禹親自辦的事,沒人比他更清楚:“你得分到手才行。”得到手,到手。
剛好聊到鹿橙,從煦想起件事,趁空諮詢——之前他只是想把財產分清楚分明白,但如今涉及到版權費的支付、ip開放,從煦又親自參與項目、影視製作——鹿橙如果走賬付版權費,錢要先打給劍虹,劍虹扣完網站分成再繳税,最後錢才會到從煦手裏,而從煦手裏的錢,又要拿出來投進電視劇。
等於資金轉了一個圈,轉回原點。
方鉑禹直接道:“籤一份合同,拿你的版權作投資佔股。”説完吐槽:“行了啊,今天我結婚就別聊工作了。”又靠近從煦,拍肩:“這才上了多久的班,事業心要不要這麼重。”從煦矮下被拍的肩膀,避開方鉑禹的爪子:“不工作怎麼有錢給你包紅包?”方鉑禹笑:“你這失憶失的,大變活人。”從煦打量方鉑禹:“你現在和我以前記得的樣子,也差很多。”方鉑禹用了那天從煦的話:“時間麼。”時間催人。
後來整個晚上,從煦再沒和方鉑禹聊過哪怕半句的閒話。
兩位新人婚禮隆重、親友眾多,敬酒都來不及。
從煦也是這時候才回過味兒,為什麼要他做這個伴郎,又為什麼還要特意個六人伴郎團。
一百多桌,超一半都是隻有男人的純爺們兒桌,其中不乏愛喝酒的生意人,果汁替酒?不存在的,就等着當面乾兩杯,大喜的子,褚總方總這個面子不能不給吧。
褚蔚藍:伴郎弟弟們,哥哥靠你們了!
再單獨拉住從煦。
從煦裝傻:“啊?”褚蔚藍:“我活到快40,命差點搭手術枱上,人生僅此一次的婚禮……敍神……”從煦:早知道就去出差了。
褚蔚藍有哄的成分,但沒有騙人:“你之前答應的很快。”能喝反正。
從煦:“主要我最近都沒怎麼喝過,心理沒底。”褚蔚藍把敬酒要帶的紅酒他手裏:“要有信心,你的酒量,也很沒底。”事實證明,從煦的酒量是真的很好,外加伴郎團總共六個人,還有一個酒量也不錯的方鉑禹,七個人敬個百來桌,綽綽有餘。
唯一不好,就是這些賓客裏,有幾個喝得太瘋,見伴郎團都能喝的,興奮異常地端着酒就過來了。
“來來來,滿上。”
“給不給面子?是不是兄弟!?”從煦不得不和其他伴郎一起周旋、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