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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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我爸媽都在。”見陸慎非還用這個眼神看着自己,從煦坐起來,又往門口看了一眼,傾身,飛快地在陸慎非邊親了一下,親完催他:“好了好了,去吃飯。”陸慎非的表情徹底變了,斂盡情緒的眼底是捲起的風暴。
從煦完全不知道,也沒有察覺,見陸慎非還是不動,以為親一下不夠,眨眨眼,繼續催他:“先吃飯,趕了半天路。”剛説完,陸慎非低頭吻了過來。
從煦愣了一下,邊被吻着邊把眼珠子轉向門口,就像大三的寒假,剛在一起那會兒,父母都在外面,隔着一道門,他們偷偷摸摸在卧室親吻,怕被撞見。
也像陸慎非來他們寢室找他,其他人不在,魯達達在衞生間洗漱,陸慎非把他按在桌邊親,親着親着,衞生間門閂咔一聲,魯達達拉開了門……
“靠!”病房大門打開又合上,時隔多年,魯達達再次撞見了這一幕。
他退出去,想想不對,再次推開病房門,往裏一看,病牀上的兩人已經分開了:從煦低頭淡定地刷着股票手機,陸慎非兩手兜地站在牀邊。
就跟才發現他似的,從煦裝模作樣地抬頭,挑眉喊他:“胖子。”陸慎非跟着抬頭看過去。
魯達達腦殼疼。
他剛剛在樓下遇到了煙的從爸和一臉抑鬱的從媽,兩口子已經把事情都和他説了,他琢磨陸慎非那邊,從爸從媽不好出面,還是得他來,上樓的時候還想,也不知道失憶的從煦面對現在的陸慎非會怎麼樣,誰成想這兩人是特麼這麼面對面的!
魯達達:“……”魯達達原本還想進去邊演戲邊會會這位前夫,撞見這麼一幕,他比誰都尷尬,進門是不可能了,於是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地瞥了陸慎非一眼,和從煦説“我先煙”,合上了病房門。
門一合,從煦的耳尖瞬間紅透,瞄一眼牀邊的“肇事者”,拿從爸的股票手機給臉扇風。
陸慎非心情不錯的樣子,走近彎,親了親從煦的臉,柔聲道:“我出去一下。”從煦想了想:“胖子要和你説什麼吧。”陸慎非:“嗯,聊下你的情況。”從煦心道無病無災,能有什麼情況可聊,叮囑:“早點回來吃飯,別餓傷了胃。”陸慎非又親了一下:“嗯。”走廊盡頭的台,魯達達也開始有點抑鬱,煙出了煙囱的效果,一口接着一口吐白煙。
陸慎非見他和見陌生人沒什麼不同,神情已恢復了平的冷肅,眼神也淡。
魯達達着煙,皺眉,側頭看他:“過分了吧。”魯達達把煙丟在腳邊,腳尖碾滅,兩手抄兜,面朝陸慎非:“你是不是也忘了什麼?我提醒你一句,你和從煦,你們已經,已經!離婚了!”魯達達索把話説開:“我們瞞着,也是為了從煦,本來也沒打算瞞多久,等他出院,他爸媽差不多就要和他説了,你現在……”陸慎非忽然道:“你資金鍊斷了。”魯達達一卡,意識到這六個字是什麼意思,不可思議地瞪起了眼睛。
陸慎非殺人無形,不緊不慢:“從煦忘得一乾二淨,不知道結婚,不知道離婚,知道你手裏的項目,都是他籤的擔保人?”魯達達:“……”陸慎非看着他,角勾起冷嘲。
彷彿在無聲地提醒,你自身難保,就先別管別人了。
魯達達沒想到自己一下就被捏住了七寸,爭辯:“一碼歸一碼!”陸慎非冷淡地掃了他一眼,轉身。
魯達達見他要走,喝道:“從煦早就不喜歡你了,要不然也不會離婚。”陸慎非的腳步頓住。
魯達達:“失憶也是暫時的,他早晚會想起來的!”陸慎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台。
助理就在長廊上,見自家老闆走出來,上去,低聲:“陸總,剛剛費總的電話,明天的會……”陸慎非邊往病房走邊道:“讓他自己看着辦。”助理揣摩着老闆的意思,試探着説:“我訂了三天酒店,就在醫院旁邊。”陸慎非沒應。
沒應就是至少要在這裏呆三天。
助理立刻道:“那費總問起來,公司那邊……”陸慎非:“直接拉黑。”助理:“……”哈?
陸慎非已經快步走進了病房。
病房裏光線透亮,牀頭一捧鮮花,穿着白病服的從煦已經從牀上下來了,人在茶几旁,正把疊起來的飯盒拆分開,一個一個在茶几上擺好。
見人回來,抬頭望過去,神情明亮:“剛好,來吃吧。”陸慎非走過去,看着如今會和他説話會對他笑的從煦,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他僅有的機會。
從煦的關注點卻是陸慎非拿起筷子的左手,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溜溜什麼都沒有的無名指。
奇怪,他們結婚都不戴戒指的嗎。
以前談戀愛,兩人還特意去買了一對銀戒,戴在中指。
怎麼現在都不戴了?
從煦一時思維發散:難道結婚久了,連這點儀式都不講究了?
有可能。
從煦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意地想着,也不知道以前那對銀戒去哪兒了,他大四的時候還一直戴着的。
想着想着,從煦隨口道:“對了,我們結婚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