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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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覺都不睡討論劇情的子也不再有了。
朱侯掩飾地捏眼角,遮住漸紅的眼睛。
“不説了,沒意思。”朱侯轉而開始關心從煦,“你那邊最近怎麼樣?看你跟你前夫……嗯?”朱侯等着從煦聊一聊,至少簡單地聊一聊,結果從煦抬眼,只回視,不吭聲,一直不吭聲。
朱侯:“?”從煦:“。”朱侯:“?”從煦:“。”朱侯:“……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從煦口而出:“沒有。”朱侯:“……哦。”那就是有什麼。
前任和前任之間能有什麼,不是情就是體……
朱侯趕緊轉開話題:“對了,你這次那本古代權謀一口氣更新完了,新書有沒有什麼計劃?”解釋:“我不是催着你馬上開新啊,我就是先問問。”從煦也掩飾,拿水杯喝水:“最近一直上班,沒什麼頭緒,再看吧。”
“我之前就想問你了,”朱侯,“你開始涉足影視,是不是以後就寫得少了。”從煦抬眼,怎麼會這麼認為。
朱侯:“又寫稿又影視,力不夠吧?我看那些慢慢轉向影視的作家,最後都是用自己寫的原創劇本來拍片,小説反而很少寫了。”從煦不含糊:“我是因為寫小説,才有了今天。”才成為了敍幕。
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記自己真正擅長的是什麼。
從煦也很清楚,如今的《無路可退》、未來的《河清海晏》,能順利,不是因為他,是因為鹿橙,因為陸慎非。
所以談何轉行?
他一直都是敍幕。
朱侯鬆了口氣:“那我放心了,總算有點讓我順心的事了。”看看時間:“喲,十點多了。”餐廳都沒人了。
走吧。
從煦卻道:“我再坐坐。”朱侯:“今天公司不忙?”怎麼不忙,每天都忙。
牀上了一半,剛扒衣服,都要特意起身按掉工作來電再關機。
還忙到再累都會有一個準的生物鐘,不管多晚睡,不管晚上做了些什麼,都會於次準點醒來。
一睜眼,是張再悉不過的面孔,還有兩人赤相擁的現實。
然後從煦腦子裏便有跟神經,像樂器上的一弦,從那天早上醒來一直緊繃到今天。
他無法形容這段時間以來的內心,但他有很多男人都有的受:縱情歡好,釋放發,等一切過去之後,來平靜,瞬間便被巨大的空虛籠罩。
因為一切只關乎,沒有情,至少從煦心裏沒有。
而男人的愛與一旦分離,牀上再美好,也不過是短暫煙火。
那個早上,從煦睜開眼。
他看陸慎非,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看浴室裏鏡子裏的自己,也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無路可退》劇組。
導演和演員們分析女主江蓉和男主在重逢後的第一場親密戲。
“就是因為這麼一次親密,他們之前的‘關係’被打破了。”
“一段關係打破,後面可能是變好,也可能變差,他們顯然是後者。”
“為什麼?”
“因為這兩人以前是夫,後來離婚了。”
“他們原本的立場就是天然對立的,立場對立,再怎麼營造和諧融洽,一旦關係打破,就會立刻急轉而下。”
“你們想啊,前任和前任,再和諧再融洽最多也就普通朋友的程度了,這關係還得兩人共同努力、小心謹慎地維持,要不然本維繫不下去。”
“結果好了,親了睡了,這下還怎麼維持怎麼裝?”
“也不可能親完睡完第二天開開心心、高高興興是吧?”
“真那麼高興直接就打車去復婚了。”
“所以啊,他們兩個,關係一旦打破,不變好,就變差。”
“但這只是兩人相互關係或者説狀態上的變差。”
“情線這方面,反而推進了進度。”
“因為之前的那些關係、那些什麼和諧融洽都崩了麼,一覺睡完就崩了,粉碎了、沒了,相互赤。”
“等於一朝回到解放前,又得重新面對兩人之間的本質。”
“這兩人的本質是什麼,就是離掉的前任和前任,沒其他,什麼朋友、同事,坐下來聊天吃飯,通通狗。”
“前任和前任,就四個字:愛恨情仇。”而從煦,他對陸慎非,如今沒愛也沒恨,一場歡好到最後,只剩下個不舒服。
但陸慎非……
從煦至今記得他起來後,面對八樓那套房子時的震驚:同棟樓、朝向一樣,房型相同。
除此之外,裝修風格、傢俱家電、櫃體擺設,通通和十一樓一模一樣。
就好像,這裏是另一個十一層,一個復刻的屬於從煦和陸慎非的曾經的家。
那一刻,從煦豁然想起,當初陸慎非來醫院,他問陸慎非他們結婚幾年。
陸慎非回的是:六年半。
可他們早分居了,在婚後的第三年,他們也早離婚了,在車禍的前半年。
怎麼算,都不會是六年半。
六年半,這是他們畢業後結婚一直到現在的時間。
所以在陸慎非心裏,從來沒有離婚?
那一的早上,從煦為這偶然間獲知的真相到震驚。
他只以為陸慎非離婚後對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