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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5二、和老20年後,縛鳳四郎接到大紅棗兒的見面電話,以當年抗戰爭走空襲警報的速度,跑進車場開車,飛也似的趕到白天鵝賓館。遠遠就認出大紅棗兒。

大紅棗兒變了不少,原來那顆圓滾滾身材拉長了,沒變的是那對碩大房。穿着一套很高檔的半透明薄紗黑裙,高跟鞋,還戴着金絲眼鏡,嘴塗上鮮紅的膏,一派女經理的風姿,比從前那個傻乎乎的小女孩顯得要高貴文雅,如果在街上碰到,我還真的不敢叫她。

大紅棗兒旁邊還坐着一位年紀大約20歲的樣子的女孩子。走近一看,把我嚇了一跳:怎麼我的女兒會跟大紅棗兒在一塊?再仔細打量,又不是我女兒,我女兒才15歲,長得比她高瘦。

這時,大紅棗兒見到我了,馬上過來握住我的手,笑容可掬地寒喧道:“哎呀,狼,見到你真好,20年了,平常做夢也想着你。狼,身體還好吧,哎呀,都發福了,從前你只有一把骨頭,現在卻着個啤酒肚子來了。”接着指着那女孩子介紹説,“還沒見過吧,這是我的女兒

"什麼?。怎麼改成個像歌星的名字?”我驚愕地問。

大紅棗兒咯咯咯地笑起來,説:“什麼,是,一二三四的二。你應該知道老的大女兒叫,這個是老的第二個女兒,所以順着下來,叫。”我生下的時候,那位叫歌星還不知在哪個旮旯裏呢。

我説,“這多沒趣,還是叫好,知名度高,響亮!”大紅棗兒挪諭説,叫有什麼不好,總比叫你叫大狼二狼好。

女孩子抿嘴一笑,笑容燦若星辰。

我心裏暗暗嘀咕道:這女孩子一點都不象老,跟我女兒長得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兩個美人胚子,怎麼可能是老的女兒呢。何況,老的大女兒我是見過的,五官長得歪歪扭扭,像出嚴重通事故的本小車,皮膚黝黑乾燥沒光澤,像京胡上面繃的那張蛇皮,那裏像這個孩子,如夏的晨光,光輝燦爛。

説到這裏,有必要介紹一下老了。

中學畢業後,我和大紅棗兒被分配到一家機器廠當工人。老是這機器廠的頭頭。老的名字叫做勇,大紅棗兒把他叫做“冇用”(“冇”是廣州話“沒有”的意思)。35歲,高個頭,眼眉,滿臉橫,常常穿着寬大無比長度過膝的軍服,長筒雨靴,戴着鴨舌帽,遠遠看去,有點像伊拉克總統薩達姆的造型。由於老在舊社會家裏窮,沒有上過學,在新社會又不上學,所以文化水平很低,一直沒懂葉利欽和葉玉卿是什麼關係,但“冇用”並不代表他是一個老實人,在後來的子裏,我深深地領教了他的厲害。

更要命的是老講話總帶髒字。比如人家來廠洽談業務,他會説:你們的Ⅹ機器怎麼老他媽出Ⅹ病?氣的那業務員躺在地上打滾,發誓以後再也不要到我們這家機器廠來。老説,其實他説那個髒字是沒有惡意的,只不過沒有了那個字,説起話來就不來勁兒,像支氣管裏的老痰,不吐不快。

當頭頭,自然每天都要組織職工學習、開會,要不然,職工思想就跟不上形勢,就分不出好壞,就會跟着叛徒、內、工賊劉少奇走。所以,老每次開會都必定發言,一講就是1個小時,常常是邏輯混亂、東歪西倒,屍橫遍野、潰不成軍。比方每次開會總是一本正經地説:“最高指示:主席教導我們説……”。其實文革時期所謂“最高指示”就是“主席教導”。我估計:主席他老人家不可能自己説:“主席教導我們説……”老這麼説,就有歪曲主席老人家形象的嫌疑。

正因為老有這麼多的缺點,所以眼睜睜看着人家不斷“進步”不斷升官,自己只好憋着一肚子臭氣。老雖然文化水平低,但會整人,壞點子不少,所以上面也器重他。而他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在於文化水平低,所以想在我和大紅棗兒兩人中找一個人幫他。但我的檔案記錄了我爹是個大右派,不是革命隊伍的人,要他的兒子擔任革命委員會的秘書工作,意味着讓階級敵人混進革命隊伍,肯定不行。而大紅棗兒卻出身工人,正苗紅,是一個理想的人選。也因為這個原因,老讓大紅棗兒當了他的秘書,但大紅棗兒文章有諸葛亮的遺風,上面卻沒有諸葛亮的水平,以至受到上面的批評,所以就乾脆不寫了,而是給我下政治任務——讓我起草“革命委員會”的文件。又因為我是她的奴隸,而且寫出的文章沒有孔明遺風,上面能看懂,所以老就有了進步,提拔到局“革委會”裏面搞了個副主任當,而大紅棗兒也順理成章跟着提拔為秘書科長。而我仍舊在機器廠當工人。

不過,廠裏的人都知道我是老的人,對我也特別客氣,隨便不敢給我小鞋穿。其實我本不是老的人,不僅不是,而且後來還成了情敵,仇人,還利用權力不斷地修理我。但大家都不是這樣看的,認定我和老有特殊的親密關係,大家都這樣看,那我也沒辦法。況且,我也想利用這種看法,多些機會和大紅棗兒在一起,為她起草文件,從而幹我不應該乾的事情。所以也由得人家這麼認為。

發```新```地```址5m6m7m8m..c()m不過,我也不是完全義務白乾的,因為每次大紅棗兒要我起草文件,都通知廠裏的頭,説借我上去工作,其實除了寫材料之外,還必定和我大玩捆綁遊戲。她扮演什麼柯湘之類的,我就狠狠地捆綁她。這是大紅棗兒給我的酬勞。

其實,在大紅棗兒還沒成為老的秘書之前,我和大紅棗兒玩sm遊戲是沒有關係的。那時候同一個機器廠,人多口雜,我倆的關係常常是人們茶餘飯後嚼舌的話題,所以多多少少有所顧忌。到大紅棗兒上了局之後,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我經常借用到局裏面,局的人也不知道我是誰。老工作很有規律,除了老婆和頂頭上司之外,任何人找他和他會面必須先由大紅棗兒安排才能會見。老經常出外。老的辦公室也很大,還有一張長沙發,最適合我和大紅棗兒躲在那裏玩捆綁。老不在,大紅棗兒就把客人會面的時間推掉,我們就安心在那裏玩sm,一玩就是幾個小時。這樣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就算是擀麪杖,遲早也要長出芽呢!

第一次和大紅棗兒發生的關係,是老分配到一套房子,老要從鄉下把老婆和女兒——,接到廣州來,於是帶上小車司機回鄉下辦理户口入城手續,要幾天才能回來。大紅棗兒就到老的新房子幫着收拾。於是又找了個藉口借我到局工作,其實讓我到老家幫忙。老傢俱不多,還是新房子,很快就打掃乾淨收拾妥當,最後把主席的像掛在廳堂正面,把老和她老婆的像掛在卧房大牀上面。

把老和她老婆的像掛在卧房大牀上面這是我做錯的一件事情,以後每次和大紅棗兒在他牀上做愛,覺好像當着老和她老婆面前做愛似的,相片的四隻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他老婆蒙娜麗莎式的笑容,好像在嘲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癩蛤蟆想吃天鵝。”後來竟成為我的一塊心病。不過這是後話了。

傢俱解包後剩下很多繩子,一見繩子,大紅棗兒就來勁了,説是上面要在國慶節前搞一個文藝表演,局辦公室秘書科要出一個節目,商量好準備上演《沙家浜》,大紅棗兒扮演“沙”。還説局辦公室人少,提議我來支援演出,扮演一個忠義救國軍的嘍羅甲。

"沙"在戲中是被以刁德一為首的忠義救國軍抓去拷打受刑,堅貞不屈;最後是新四軍隊長郭建光率領眾人打敗了忠義救國軍,解救了“沙”,最後得以大團圓結局。

我即時就答應了,並且提議在這裏排練“沙”被拷打的一場戲。因為我們經常玩捆綁遊戲,所以我也不客氣把她一把按在老的雙人大牀上,死勁的把她捆綁了起來。把她捆綁起來後,她説我把她疼了,飛起一腳踢我,我順手接住她的腿,一把把她推倒在牀上,拿起另一繩子把她雙腳都給綁起來。接着,我隨手拿起老的一把50釐米長的鋼尺,説是拷打“沙”,用力地打在大紅棗兒圓滾的股上。這時候,我們本上不是在排練什麼戲,而是一對男女在嬉戲玩樂。

平常我們玩捆綁遊戲時,都強烈到對方的慾亢奮,只是雙方都沒敢向對方提出的要求而已。這次註定要和她發生一次質變的——"沙"給“義勇救國軍的某匪兵甲”給強姦了。

那時候所有的女裝褲子都是在旁邊扣鈕子的,沒像今天女褲都象男褲那樣在褲襠拉練。我拿鋼尺打她,疼得她滿牀亂滾,像眼鏡蛇般在牀上扭起泰國人妖的水擺夷風情舞來。於是她的那條褲子就有點吃不消了。只聽“嗤”一聲,大紅棗兒褲子紐扣一下子全部掉了,出一個圓滾滾白胖股出來。到了這個地步,大紅棗兒已經沒法自持了,邊掙扎嘴裏邊喃喃地説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大地主大氓大壞蛋大丑角,來!快來強姦我這個受壓迫受害的貧下中農女兒吧(你怎麼不是沙了?)!

笛卡兒説,我思故我在。那時侯我還沒見過下體的女孩,而面前所見的不僅僅是下體的女孩,而且是五花大綁着的女體。sm這東西是天生的,是某些人體內的一種本能的需要,就像天的母狗會發情,秋天的花兒要授粉一樣,並非是哪位老師或者社會教育的結果,也非什麼文化影響的結果。我想待大紅棗兒,是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有施傾向,既然我的施細胞在,見到捆綁着的大紅棗兒我就思我就想。她要我強姦她的時候,我還忙着説我幹。而大紅棗兒卻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有受傾向,因為她一旦被捆綁被打,她就思,就希望被人家狠狠地幹,而縛鳳四郎又在,所以她就叫縛鳳四郎幹她了。所以縛鳳四郎覺得,笛卡兒老人家把命題説反了,應該“我在故我思”才對。

大紅棗兒要我這個死不要臉大氓大壞蛋的強姦她,雖然我可能不是大氓大壞蛋,但我確也死不要臉,立即説了一聲“遵命”,一把去她的內褲。原來大紅棗兒是個白虎,那像雲南玉龍雪山一般潔白的小山丘,竟然光禿禿的一草也沒長着,山谷中若隱若現地淌着一股晶瑩的雪山清泉,發着一陣陣龍涎香味的雲霧,使得我再也無法自持了。我試着把我那個長得面目猙獰,又黑又醜、死不要臉的小魔頭釋放出來直入她的山谷。誰知我那小魔頭不爭氣,一到雪丘,馬上一滑倒,直掉深谷,一直滑入一個不見天的地獄裏,直摔得鼻血直遍體鱗傷落荒而逃為止,從此跌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僅招徠老和他老婆對我的待和體的迫害,連我那小魔頭都要三天五頭到地獄受刑受苦。佛祖説: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可能指的就是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