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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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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啊啊”地叫得越發瘋狂。

巧姨的呻悠揚高亢,大巧的叫聲痴狂廻轉,母女兩個此起彼伏竟像是唱着一支情兒的船調兒,和着窗外的風聲雨聲,把個小小的柴屋竟襯得意盎然,恨不得牆角旮旯都洋溢着一股子靡。

那吉慶被這種氣氛染的也更加沸騰,沒了命的聳着推着,一連串的送把個巧姨的腚眼得恨不得翻了出來。那一瞬間,巧姨漲紅着臉幾乎再也喊不出來,脖子上滿是青筋,一口氣就憋在了那裏,大張着口就那麼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終於緩過氣來,隨後,身子便轟然倒塌,軟軟地趴在了大巧兒的股間,急促地得上氣不接下氣。

巧姨這是了,吉慶看在眼裏不由得心裏卻一陣子得意。這巧姨終於被他給收拾了,對吉慶來説,這意義卻非常了。以往總是自己不盯勁呢,巧姨正快活地哼着,自己個就被她騷勁十足的樣子給得丟盔卸甲,好幾次巧姨還在嬉笑着他“欠練”。可現在,自己還在龍虎猛,而最先丟盔卸甲的卻是巧姨了。這覺,着實讓吉慶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就像是一個車把式,揮着鞭子志得意滿地坐在大車上吆喝着牲口。

吉慶啪地一下,摑在了巧姨的股蛋兒上:“咋了?不行了?”巧姨猶自氣着,閉着個眼睛努力地調息,過了一會兒,這才長長地哼了一聲兒,似乎那剛才飄走了的魂兒終於又附了體:“死了,死了,你個壞小子要把你姨乾死了……”吉慶嘿嘿地笑,着傢伙意猶未盡地又來回地動了幾下,得巧姨“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後推着吉慶:“不中了,歇會兒歇會兒……”一抬眼皮,見大巧兒仍輾轉地在那裏煎熬,忙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兒從吉慶身上鬆下來,像個撒了氣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氣無力地指着大巧兒。

大巧兒這時候也微睜着眼,離地瞅着吉慶,一臉的飢渴焦躁。

吉慶捏着濕淋淋地物件兒,夾在指間依舊是一副張牙舞爪猙獰的模樣兒。大巧兒一眼看見卻是無比的悸動,不由得把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擗了個寬敞,痴痴地着,上身也下意識地探了起來,暈暈乎乎地候着,嘴裏喃喃地自語:“快,快點兒……”吉慶褲子褪在了腳腕子,層層疊疊地堆在那裏,手裏扶着傢伙蹣跚地挪了幾步湊到了大巧兒身邊。那大巧兒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吉慶緊緊地攥到了手裏,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快點幹啥啊?”吉慶壞笑着,卻把自己的東西在大巧兒滑膩的私處蹭了幾下,得大巧兒又是一陣哆哆嗦嗦,咬着牙狠狠地捏了吉慶一把:“你説呢?!快點!”吉慶嘿嘿地笑,瞟了一眼趴在一邊驚魂未定的巧姨。那巧姨仍自氣吁吁的,見吉慶看着自己,心裏卻也為大巧着了急,忍不住搡了他一把。

吉慶其實也急,但他似乎更願意瞅着大巧兒那一副急惶惶的樣子。見平裏高傲的大巧兒,現下里竟變成了一個被慾火煎熬着的飢渴神態,吉慶打心眼裏到一種刺和興奮。活把一個端莊的大閨女變成了個破鞋,那份刺,不是親身受還真不知道其中的妙處。

想到這裏,吉慶壞水又冒,咧着嘴衝大巧説:“求我!”説完,又把那東西在大巧下身蹭。

大巧兒一陣子氣苦,恨不得竄起來活了吉慶。但身子卻着實的無力,就像是一塊裂了無數口子的旱田,好不容易盼來了瓢潑的雨,哪裏還捨得再讓它收回去?

大巧兒囁嚅着,手卻把吉慶的胳膊攥得更緊:“求……求你了……”

“求我幹啥?”吉慶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小人嘴臉。

大巧兒臉漲得通紅,一半是急得一半卻也是臊得。雖然這也不是第一回和吉慶了,也不是第一回讓吉慶睡了自己娘倆兒個。但那都是水到渠成,三個人都在那興頭上,胡天黑地的也顧不了那麼多,老母豬滾在了墳堆裏,誰也別嫌誰臭。可眼下卻是消消停停的了,剛才仨人膩膩歪歪的已經告一段落,娘得了好處在一邊看着熱鬧,這吉慶得了便宜還洋洋得意,就剩了自己在這裏幹靠着。

大巧那覺,就好像是個剛出了科班的戲子,本身還是個懵懂的雛,大撥轟着濫竽充數的還不顯眼,這冷不丁戲台上就瞅了自己,竟是一時的暈了。

“快點啊,求我幹啥啊?”吉慶見大巧兒遲遲疑疑,也有些難耐,忍不住去催,話音未落,卻覺得自己股蛋子一陣子生疼,扭臉看去,卻是巧姨嗔怪着擰了一下。

巧姨知道閨女是害臊了,明白自己要是在一邊總是看眼,這大巧兒便總也過不去這檻。好在娘倆個都一塊兒分了男人,自己這當孃的也早沒了臉面,這時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後在一塊堆兒滾的子難免有些拘謹。

擰完了吉慶,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歪在大巧兒身邊,一手攏了大巧兒的頭,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兒的子,撒着歡兒地捏了一把,努着嘴“叭”地在大巧兒臉上一親,格格笑着戲謔地説:“閨女,求就求,也少不了一塊不是?反正賣力氣的是他,讓驢拉磨,還得喂一把豆子呢。”

“啪”地一下,吉慶憨的傢伙什兒在大巧兒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把大巧兒得又是一顫,渾身哆哆嗦嗦,心裏那股子火卻越燒越旺,鼓譟的她渾身上下無比的焦灼。大巧兒忍不住往孃的懷裏鼓悠了一下,娘豐滿柔軟的子倒掉在眼前,顫顫巍巍地晃晃悠悠,晃得她眼心跳。

巧姨卻拱着身子搖了閨女一下:“巧兒,求他,求他啊……求他來你……”大巧兒終於咬了牙,緊緊閉上眼睛,從牙縫裏慢慢地擠出了幾個字:“求你……我!”吉慶竟還是不依不饒,甩着個玩意兒,“啪啪”地打着:“啥,説!啥!”

我的!”大巧兒索豁了出去。巧姨伏在那裏聽着,竟沒來由的也是氣,忍不住噴着氣趴在大巧兒耳邊,一句句地教着閨女説一些瘋話。

大巧兒就像個照本宣科的匣子,娘悄悄地教一句,她便強掙着説一句,卻越説越是順暢,越説也越發的來了興趣,把個吉慶聽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腦灌了進去,捅得大巧兒身子一緊,叫得更加歡暢淋漓。

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風卻未減,拍打着門窗“啪啪”作響。屋裏的孃兒三個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擠在了一處,像是被風吹了,搖搖曳曳此起彼伏。

第三十九章連的大雨,讓下運河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洶湧澎湃。層層疊疊的花翻卷着順而下,顯得格外的焦躁不安。

七八月間,是下運河主汛期。鄉里面的防汛動員早就開始了,家家户户的壯勞力集中在了一起,通通上了大堤。楊家窪雖三面環水,但好在地勢高聳,一般的水再大卻也漫不上來。固堤防汛聽起來嚇人,在這兒地界也就是走個形式。

不知道是把吉慶忘了,還是壓就沒覺得一個剛出了校門的半大小子也算個勞力,反正沒人吆喝他。

長貴早早的就奔了河堤,大腳房前屋後地持着,地裏也沒了活兒,撇下吉慶一個人,閒得五飢六受,小心眼兒便又動上了。

仍是頂着黑就出了門,小哥倆輕舟路又奔了那條河汊。或許是連的雨,魚兒們也歡實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在河面浮頭兒遊弋。這一回收穫更豐,當小船慢慢地搖出來時,水線竟已經快吃到了船幫。

“哎,上次那錢都花了?”吉慶坐在船頭,光溜溜的腿探進水裏愜意地拍打着。

二蛋兒小臉曬得黢黑鋥亮,咧嘴一笑,出一口白牙:“沒,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