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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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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咋還沒夠呢。”長貴木訥的不知所措,氣“啊”了一聲兒。寶來媳婦又是一桶:“緊着吧,天要下雨了。”

“中了,中了。”長貴忙站起身,手攥了木鬥用力的往地上墩了墩。那木斗的確堅固如新,再沒有了剛才的歪歪扭扭。寶來媳婦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端詳,胖臉樂成了一朵花:“就説麼,長貴不聲不哈的,那手還真巧呢。這大腳,攤上了。”長貴嘿嘿地樂,扭頭就要走,被寶來媳婦一把拽住:“咋這就走?咋也要喝點水啊。”

“不了,不了。要下雨了,回了,回了。”長貴低着頭,臉紅成了茄子。

寶來媳婦撲哧一笑:“那沒事兒就來唄,我這兒還有活呢。”

“成成,有啥活兒就叫我。”長貴答應着,唯唯諾諾地悶頭往外走,心裏卻有了些期盼。這胖娘們雖説長得不是那麼可人,卻勝在豐腴飽滿。就像個豬肘子,雖説膩人卻真是解饞。於是,長貴竟有了些蠢蠢動,回去的路上步履也越發的輕快,那漫天飄灑的雨絲打在身上頭頂,竟也變得温馨柔順了。

雨越下越大,雨幕被風打得不斷改變傾注的方向,忽而齊刷刷掠過院子在婆娑的枝杈中打下一片落葉,忽而劈頭蓋臉往未關的屋門掃來,將門檻裏面的地面浸濕。

長貴的息卻仍未停住,腔裏竟像踹了個火捻越來越燙,又好似寶來媳婦脯上那兩個兔子竄進了自己的身子。

大腳卻不知長貴悶聲不響的竟有了這些心思,兀自在那裏唸叨着。長貴卻無動於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直到大腳喋喋不休的嘮叨聲漸漸變得稀鬆,長貴突一回頭,眼睛便直勾勾地盯上了她。大腳薄衫微敞,隱隱地白現出來,看在長貴眼裏竟是説不出地粉滑,長貴猛然血往上湧,像是坐在了針尖上,猛地立了起來。大腳嚇了一跳,見長貴突然站起身向自己走來,那通紅的眼珠子瞪得溜圓。

大腳忙不迭後退一步,指着他:“你要幹啥?!”長貴一下撲過來,一把抱住大腳,呼哧呼哧地氣聲帶着一股子熱氣,像三九天牲口打出的響鼻兒。

“大白天的,你幹啥啊你!”大腳奮力掙,卻被長貴抱得更緊。

“大腳……一下,一下。”長貴息着伏在大腳耳邊。

……慶兒回來了……”大腳依舊去推搡,卻被長貴調轉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缸沿上,“就一下,就一下……”長貴哀求着,一手壓住大腳,一手下去扯大腳的褲子。大腳把個身子扭成了一條蛇,死命地按住,長貴的手扯到哪裏她便遮擋到哪裏,那勁頭兒,倒像是對付了一個禽獸般的強人。

見大腳如此推諉,長貴不有些惱怒,悶哼着問了,恰好還是曾經和巧姨説過的那句話:“這是咋了?慶兒得我不得了?”如此一説,大腳立時便有些氣餒。可不是咋地,這長貴本是正兒呢,我咋還彆扭上了?一時間,大腳卻有些惑,不知自己轉了啥心思,竟是這般的不情不願。

長貴還在邊扯邊“嗯?嗯?”地問着,問得大腳越發啞口無言,身子卻不知不覺地鬆弛了,下意識地便把個股高高地翹在了那裏,兩隻胳膊死死地抵住缸沿兒,嘴裏卻還有些煩躁,頭也不回地説:“廢啥話,要就緊着……”長貴急得像被火燎了,三兩下便把大腳的褲子解開,肥大的褲管鬆鬆垮垮地滑下來,堆積在大腳微微有些抖動的膝蓋上。那豐腴的股,卻像是盛開的並蹄蓮,顫微微扭動在那裏,肥白粉卻還隱隱地突突直跳。把個長貴看得更是從鼻腔裏冒火,惶惶地把傢伙從褲口裏拽出來。那歷久如新的東西倒也爭氣,早就猙獰鼓脹地成了兒擀麪杖,沒頭沒腦地便往裏鑽,捅得大腳“啊”地一叫,惱怒地回身給了長貴一下:“瞅準嘍,往哪捅?!”説完,卻還是聳了聳,像把蒸好的饅頭遞到了餓漢子的口邊。

本是老夫老,多少年不也有些生疏,雖説頭些子着實地過了回癮,但還是不那麼默契。

怕再疼了大腳,長貴便低了頭去看。那兩瓣股蛋兒泛着磁光兒,勻稱地分向兩邊,中間一條線黑黢黢髮叢生,蔓延着竟到了腚眼兒才稀疏下來。長貴這次瞅準,把物件兒搭上去,順着縫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擰身。那口還有些晦澀,長貴也不管不顧了,死命地往裏擠,待入了門,卻暖暖和和濕漉漉的一汪滑膩。

大腳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東西在外面還不覺得,這乍一進來,上幾下竟鑽得她有些滋味兒了。她忍不住地去合,更把塌下去股翹翹地聳了,頭抵在撐着缸沿兒的胳膊上,微微地晃着,晃得頭髮便有些散落,幾縷髮絲遮下來,擋住了額頭也擋住了緋紅的俏臉。

長貴卻像個莽漢,只是用死力氣去拱。身子撞上大腳的股,啪啪地不絕於耳,大腳就像個無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洶湧的頭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聳動,每次被兇猛地撞擊,仍會壓抑不住地悶哼一聲兒。初時有些條件反,慢慢地,那聲音卻也越來越透出一股子快活。

長貴紅了眼一下緊似一下,那飢渴的勁頭倒好象捅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婦,回回地到底,使了全身地力氣,一邊着還不確定地在問:“咋樣?好使不?”大腳哼哼唧唧地應了:“……好使,咋不好使呢……”長貴臉上出得意地笑,身子骨愈發得筆直,把個物件地送出去,像個掉了紅櫻子的扎搶,逢着個靶子撒了歡兒似地。長貴忽然想起了巧姨,那股也是這般豐腴肥,只是那嗓子眼裏的叫喚,比大腳卻風情了許多。那寶來媳婦該是個啥樣呢?長貴一下子模糊了。好歹應該是更肥一些吧,撞上去斷不會被骨頭咯的生疼。那也應該比大腳和巧姨白生一些吧,那娘們兒不常下地呢……

長貴想起這些,不由得更是一陣子躁動,身子也越加的有了興頭兒,手扶了大腳的骨,送得也更加起勁。

“你……這是要死了……咋這大的勁兒呢……”大腳被一連串的猛烈得着實有些情不自,即興奮又有些惑。這孬貨今個是怎麼了?那物件竟是比原先沒壞的時候還要利呢。那股子興的勁頭,竟和吉慶那初生的牛犢子有得一拼了。

“有勁還不好?”長貴着問。

“好……咋能不好……天天有勁才好呢……”大腳也着應。

“那你還和慶兒不?”長貴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冷不丁問了一嘴。

大腳的心陡得一沉,一下子彆扭了起來,恨不得把長貴一把搡得遠遠地。不長眼的東西,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大腳忍着不快,卻也不好在這興頭上就和他掰扯,便用一連串的哼叫遮了過去。

長貴嘿嘿地笑,知道媳婦還是那份心思。可今個奇怪,以往的那種惱怒卻淡了許多,心裏的怨氣竟變得有些可有可無了。

那長貴的腦子裏還晃悠着寶來媳婦那胖嘟嘟的身子,一時間便有些神往……

第三十八章雨仍舊持續不停地下着,瓢潑一樣傾瀉下來。密集的雨線隨着風悠來蕩去,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個的坑又濺成一層層的霧,整個楊家窪就好像被遮上了一塊灰幕,又彷彿被浸在了瀑布之中,一片瀠影綽。

大腳和長貴猶在忘乎所以地着。而在隔壁的院子,卻也在上演着一副更加香豔無比的活宮。

雨下起的時候吉慶和大巧還在河邊,當第一片雨劈頭蓋臉地落下來時,兩個人竟是一陣雀躍,嬉鬧着抓起衣服,沒頭沒腦地便往家裏跑。吉慶吆喝着大巧,大巧在身後咯咯地笑着一路緊攆,跌跌撞撞地進了家門。

巧姨站在院子一側的柴屋門口,二巧立在正屋門前,正舉了個草帽猶豫着要給娘送過去。

“算了算了,別送了,這雨,那草帽哪管用。”巧姨制止着二巧,揚了臉看了看滿天揮灑的雨簾,“先在這待著吧,一會就該停了。”

“那我不管啦?”二巧問了娘。

“你回去吧,別管了,一會兒我自己跑過去。”巧姨揮揮手讓二巧先回,叮囑着她把門掩好,別讓雨潲進屋裏。一回頭,正看見大巧和吉慶沒頭蒼蠅一樣的竄進來。巧姨趕忙大聲地招呼,敞了門喊他們過來。

兩人裹着一陣風衝進柴屋,兀自驚魂未定各自捂着口大聲地着,着卻又異口同聲地吃吃笑了,也不知笑個啥。

“還樂呢,你看看你們,這一身。”巧姨忙把門頂好,回身抄起一條手巾在大巧臉上抹着,又喊吉慶過來。

吉慶卻不動,只是接過巧姨遞過來的手巾,眼睛卻還笑末滋兒地瞄着大巧。

巧姨順着吉慶的眼神去看,才發現着大巧竟實是一副招人窺視的模樣。小衫兒薄,被雨水一打,早就帖服了身子。那脹鼓鼓渾圓的人地堅在那裏,小巧的頭兒卜楞楞立着,就像小衫上暗埋了兩粒搭扣疙瘩。也纖細婀娜,身形在那地兒玲瓏地拐了個彎又隨着翹起的股滑下去,説不出的嫵媚盎然卻又顯得鮮靈結實。

別説吉慶了,那巧姨看在眼裏都有些眼饞,心裏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大閨女的身子該是多好,自己卻再也沒那時候嘍。

扭頭又瞅吉慶,忍不住擰了他一下:“瞅!瞅!咋還瞅不夠?你看你那眼神兒,要吃人呢。”吉慶一笑,一股子壞水冒了上來,臉立時學了電影裏那壞蛋的模樣,着嘴張牙舞爪地往大巧身邊踱去:“嘿嘿嘿,小姑娘漂亮大大地,太君米西米西。”大巧卻也配合,故作驚慌左躲右閃地,臉上卻是掩不住地戲謔俏笑。就在吉慶伸手一抓的時候,又“啊”地一聲輕叫,順手扯了娘擋在眼前,顫微微地囁嚅:“娘,壞蛋……”巧姨見小兩口調笑怡人,一時也泛了童心,身子一,老母雞般把大巧護在身後,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別怕,有娘呢!”吉慶“嘿嘿”又笑,張着手又衝巧姨襲來:“娘?娘也漂亮大大地,太君一樣米西米西。”巧姨掩了口“格格”一笑,又衝吉慶飛了個媚眼,學了電影裏青樓婊子的腔調兒,竟是味道十足:“誒呦喂,這不是巧了,大娘我正好也餓了呢,太君,讓我也米西米西?”

“太君”一愣,稍傾又滿意的點頭:“嗯!良心大大地好,一起,一起米西米西!”娘倆個笑得花枝亂顫,吉慶上去便左擁右抱,把巧姨和大巧一起攏在懷裏,低了頭一邊親了一口。

那巧姨已經有些癢癢,被吉慶親到臉上,身子更是冒火,縮着肩往吉慶懷裏又拱了拱,胳膊肘一捅,仰了一張緋紅的臉問:“太君,先吃誰呢……”大巧也有些氣,卻沒娘那股子灑勁,只是羞答答地低了頭,身子卻還是不離,也死命地貼着吉慶的脯。

吉慶左看看騷無比的巧姨,又看看嬌羞可人的大巧,一時間竟是無從取捨,索一股腦擁到屋子的一角。

還是那付堆滿葦蓆的架子,織好的席整齊地碼在一側,另一邊卻空出了一條,不知什麼時候鋪了一領窄窄的席,擦得鋥亮光潔。看得出來,那巧姨大概是因上次嚐到了甜頭,忽然發現這洗澡用的柴屋當真是個偷歡的所在,便早早的預備下了。

吉慶擁着孃兒倆靠過去,扭頭透過窗縫往正房裏看。巧姨知道他啥心思,低聲説:“下着雨呢,不會過來。”外面的白雨氣勢不減,一股股風裹挾着雨絲不時地從敞開縫隙的窗户打進來,把個狹小的柴屋吹得清涼利。

吉慶這才放心,更是坦然的把懷裏的母女摟得更緊,努了嘴上巧姨,舌頭像滑溜的泥鰍鑽進巧姨的嘴裏,溜地。那巧姨也是渴的厲害,噙住了便再不鬆口,胳膊鈎住了吉慶的脖子,把吉慶的頭整個帶過來,貼了個緊緊密密。温潤的舌尖更是攪了吉慶的,輾轉反側得透不過氣來。

大巧偷偷仰了臉看了一眼娘和吉慶,見兩個腦袋像長在了一處,翻來覆去地在那塊兒碾壓,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兒,支支吾吾地發出一陣陣讓她面紅心跳的呻,立時便有些難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張了,息得也愈發重急促,身子一軟,情不自地往兩人的中間擠過去。

巧姨覺到了大巧壓過來的身子,眼張開了一條縫兒,見大巧一張紅的臉靠在身邊,纖細的胳膊也了進來,疊在自已上面繞着吉慶,那火燒火燎的模樣兒讓人説不出的又疼又愛,忙努力地把自已從吉慶嘴裏褪出來,給大巧兒留了空擋兒。大巧正遍尋不着,突然見吉慶閒了,忙不迭的把自已送過去,粉的舌頭早就吐出了半截,顫微微地向吉慶,吉慶一低頭的功夫,兩人立時便湊到了一處,又是一陣子瘋了般地

見小兩口親得盡興,巧姨卻有些意猶未盡,不甘心地又湊過去,也伸了舌頭在兩人疊在一起的臉上啄幾下。搔搔大巧的耳,又吉慶的脖頸,得歡暢之時竟還強過去,在兩人中間嚐嚐滋味兒。

吉慶和大巧得快活,像沒有剪開的兩個窗花兒再不給她半點兒縫隙。那巧姨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