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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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子裏的柴屋一指。
吉慶回身就走,大巧兒剛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兒在家。忙又壓低了嗓子“哎哎”地叫。吉慶卻像是沒有聽見,頭也不回地往柴屋裏鑽去。
巧姨已經洗完了一遍,卻還在光着個身子,手裏拿了個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
冷不丁聽見門響,嚇了一跳,回身見是吉慶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盞小小的燈泡掛在屋頂,散發着昏黃微弱的光暈。霧霧綽綽的水汽還沒散盡,瀰漫在狹小的空間裏,像一團雲霧輕緩繚繞。巧姨豐滿圓潤的身子就那麼若隱若現地,光的肌膚白裏透紅,透過輕薄的水汽,竟是説不出的旎誘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水珠在上面滾動,泛着磁光,前那兩個脹鼓鼓鬆鬆軟軟的子,更像是透了的兩個水桃,隨着巧姨身體的扭動輕輕地顫着。
吉慶看過無數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處印記吉慶都如數家珍。
可現在,這樣的巧姨卻是頭一遭,嫵媚成卻又清新濕潤,活就是畫裏的菩薩一般。一時間,吉慶兩眼發直,呼急促,一顆心像是被電擊了,撲通通跳得沒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情脈脈地斜視過來,臉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慶就覺得腦子轟地一聲,三步並作兩步就撲了過去,一手把巧姨摟在懷裏,另一隻手一把捂上了那對鬆軟的子,來來回回地。那股子急迫的勁頭,倒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樣。
巧姨“格格”地笑着:“瞅你急成了啥樣?慢點不成?”説完,捧着吉慶的臉,伸了舌頭餵了進去,一隻手也順勢摸下去,尋着吉慶的物件兒,解開釦子,小心地撥出來攥在手心裏。吉慶一口銜住巧姨,進嘴裏,自己的舌頭也上來,和巧姨的攪成一團。兩個人嘴對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兩張口搶了一塊糖,溜溜輾轉反側卻意味深長。
倆人如飢似渴地一通亂嘬,好一會兒才分開,各自着氣。那巧姨卻意猶未盡的又捧了自己的子送到吉慶跟前,用脹鼓鼓的頭在吉慶的臉頰上掃着,剛到口邊,就被吉慶一口噙了進去,嘬得巧姨一個靈,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剛剛涼下來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開水兜頭潑下,從裏往外的一股子燥熱,那一雙媚眼霎時眯成了條縫兒,混亂而又痴地瞅着吉慶在自己前鼓。手卻不閒着,攥着吉慶來回地擼,眼看着本就茁壯的物件兒越發大,竟漲成了兒通紅的蘿蔔,青筋暴跳好不眼饞,忙從吉慶嘴裏出身子,蹲在吉慶身前,連帶梢地進嘴裏。把個吉慶得一陣子酥麻。
巧姨説過,最得意吉慶這個物件兒,乾淨漂亮又像兒槌似地好使。每次巧姨都會這樣,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裏親了又親,了又,然後送進嘴裏像是含上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給咂摸乾淨。吉慶都有些習以為常了,覺似乎也變得遲鈍了起來。可今天不知道為啥,自己那東西又開始得像觸到了最的一塊,巧姨一沾上,那一陣酥麻嗖的一下貫穿了全身的各個角落,身子立時繃得筆直,眼睛看着自己的黑紅黑紅的物件兒在巧姨粉潤的間進進出出,竟是異常刺。身子裏的那股子勁頭,眼瞅着就冒到了頂。
這可不行,該做的還沒做呢。吉慶強忍着,連忙從巧姨嘴裏拔出來,自己卻也蹲了下去,讓巧姨站好把兩腿叉開,出中間濕乎乎咂咂地一條縫兒。
吉慶一雙舌頭似乎得了長貴的真傳,竟似是長了眼睛,哪裏緊要就奔了哪裏,三兩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個樣子。身子哆哆嗦嗦,嘴裏哼得也越發綿長,就連兩條腿,似乎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就要癱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慶兒……姨要,姨要啊……”吉慶抬起頭,着問:“要啥?姨要啥?”
“雞巴……慶兒的雞巴……”吉慶伸舌頭出來,又在巧姨頭上了一下:“姨要雞巴幹啥?”
“姨……要雞巴姨,姨的……癢啊……"”吉慶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過去。巧姨忙用手撐住牆,上身矮下半截,把個豐滿渾圓的股用力地撅起來,嘴裏念着:“快,快點兒,,姨的股!”吉慶端着自己槌一樣的傢伙,對準了,一鼓作氣地猛然一頂。巧姨"“啊”地一聲兒,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卻又似心滿意足,頭幾乎要撞到牆上,忙用胳膊撐住,身子又回來,死死地用股抵住吉慶,扭頭衝吉慶嚷嚷:“別停,再來!”吉慶答應一聲,頓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進去,巧姨又是一聲尖叫,嘴裏卻還在催着:“快,再來!”這一回吉慶再不停歇,眼裏像是裝了個馬達,擰着聳着連成了一串兒,把個巧姨得三魂出了七竅,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巧姨終於支撐不住愈加酥軟的身子,一隻手扶在牆上,一隻手努力地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息着。幾縷濕潤的頭髮散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頰,隨着起伏的身體左右晃動着。
“咋了?累了?”吉慶在巧姨身後問。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巧姨大口地着,回身衝吉慶抱歉的笑笑,然後左顧右盼的四處踅摸,終於認準了一處地方,眼睛一亮,勉強的支起身子,蹣跚地走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葦蓆用的。現在那些織好的葦蓆早已不放在這裏,木架卻沒拆,凌亂地堆了些雜物。巧姨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順手抄起自己下的衣服囫圇地鋪好,扭身便竄了上去,試了試輕重,覺得沒啥問題,這才衝吉慶招手,喊他過來。
吉慶明白巧姨的用意,提着褲子挪過來,巧姨早就仰好,兩條腿遠遠得分開,出下身對着吉慶。那處所在已經變得凌亂紛繁,密匝匝的髮被剛剛溢出的騷水粘結在一起,胡亂糾結地貼在大腿的部,那兩片深褐的,因為充血而愈發的豐滿肥碩,顫顫巍巍地像一扇門,半掩半蓋。而最緊要的那蓬,卻好似不甘心被遮擋,努力地敞着一條縫隙,翻出裏面鼓鼓囊囊的贅,濕潤粉。
吉慶看得有些呆了,腳步不由的遲緩起來。
巧姨卻有些心焦,招着手催吉慶過來,卻下意識地把腿分得更開,黑黢黢茸茸地下身於是越發的觸目驚心。吉慶再也忍不住,緊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了下去,一張臉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碴兒粥,沒頭沒腦地在上面一通溜。那巧姨被得抑制不住地一聲長,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橋,皺緊了眉頭,咬住了嘴,一排白牙輕輕地顫抖着,幾乎要咬出血來:“哎呀……姨的寶兒啊,姨要死了呢……”當柴屋重又變得寧靜,霧氣也早以散淨。屋中一角的木架上,兩個人息未定地摟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慶攏在懷中,吉慶卻像只被捋順了的一隻懶貓,心滿意足地蜷縮巧姨前,一張俊俏卻英氣十足的臉深深地埋在那兩團中,不時地鼓悠一下。
兩人就這麼摟抱着躺了一會兒,巧姨突然捅了桶吉慶,笑着問:“今個是咋了?勁兒足呢。”吉慶仰起臉:“那以前的不足?”巧姨“吧”地一口親了個坐實,纖細的手指點着吉慶的鼻尖兒:“足,足!
慶兒回回都足呢!”吉慶“嘿嘿”一笑,竟是滿臉的羞澀。又聽巧姨説:“就覺得今個不一樣呢,一下一下,能頂到心窩裏。”吉慶還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來説的正事,忙坐起來:“我爹好了呢。”巧姨被吉慶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了個暈,追着問“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巧姨這才明白過來吉慶説的是啥,卻還在裝傻,就好像是頭回聽説一樣:“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見了,真得,行了!”吉慶除了和大腳的事情不敢説,現在啥也不瞞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見的事情從頭到尾地説了一遍,然後瞪大了眼看着巧姨的反應。
巧姨聽了,呆呆的愣了一會兒,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聲兒,一把將吉慶重新摟在懷裏,撅了嘴"吧吧"地親着吉慶:“我説呢,我説呢,怪不得慶兒像吃了藥,原來是瞅見了不該看的事呢。”説完,又是一陣子嬌笑。
吉慶被巧姨笑得有些惱羞成怒,使勁的掙開,一臉的憤憤。巧姨又一把將吉慶抱回來,依舊調笑着吉慶:“還不好意思了呢,這有個啥啊,説説,看你娘和你爹啥覺,快不?”第三十三章明晃晃的月亮早已經高高地掛上了樹梢兒,巧姨和吉慶悄悄地從柴屋裏探頭出來。
院子裏靜悄悄的,屋裏昏黃的燈光順着窗户灑出來,映亮了半個院子。影影綽綽看見東屋裏二巧兒依舊伏案疾書,也不知在寫個啥。西屋裏估計大巧兒還在,一樣的燈火通明。
看來兩個人消失了那麼久並沒有驚動了誰,巧姨和吉慶各自暗暗地鬆了口氣。
吉慶揚了揚手,算是給巧姨打了個招呼,扭頭回家,心裏卻仍是隱隱地膽顫。
剛剛巧姨一直地在戲謔地調笑着他,不停地追問自己到底是啥個覺?就在分開的那一瞬間,吉慶仍是一眼瞥見了巧姨意味深長的笑眼兒,更是讓他平添了一種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孃的事情?
説到底吉慶還是做賊心虛,巧姨只是覺得好玩兒罷了,順手拿吉慶的羞澀開開心,卻沒想到這一下竟嚇壞了他。
一想起吉慶那股子慌里慌張卻拼命掩飾的樣兒,進得屋來,巧姨仍是滿臉的戲謔嬌笑。
大巧兒依舊倚在炕上勾着活兒,抬眼見娘進來,一臉的笑意,忍不住問:“咋啦這是?撿着金子了?”被大巧兒這麼一説,巧姨倒“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兒。
大巧兒知道吉慶和娘鑽在柴屋裏沒幹啥好事兒,也正好自己這兩天身子不方便,倒沒去管他們。可見娘竟是這麼高興,心裏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往炕裏仄了身子卻一聲不吭了。
巧姨還在自顧自地笑,回身見大巧兒一臉的不快,心裏暗罵自己得意忘形,忙湊過來靠在大巧兒身邊兒,捅了捅她:“咋啦,不高興了?”大巧兒沒説話,手裏的鈎針走得飛快。
巧姨又捅了她一下,卻還是忍不住笑,又是“撲哧”一聲兒:“可逗死我了。”大巧兒斜眼瞟了娘一眼。
“慶兒跟你説了麼?他爹那病好了。”巧姨笑着説。
“這事兒他可不跟我説,”大巧兒撇撇嘴,“哪有跟你話多呢,他都不理我。”巧姨咂摸出大巧兒這是吃醋了,忙攏上了閨女的肩膀:“哪啊,話趕話就順嘴提了一下,咋,還不高興了?”
“我哪敢。”大巧兒嘴上説,臉上卻仍是耷拉得老長。
“還説呢,你看你這張臉,都快掉地上了,”巧姨輕輕地捏了大巧兒一下,大巧兒沒好氣的躲,又被巧姨一把抱回來,愛惜地説:“傻閨女,咱娘倆現在是一線上的螞蚱,誰還能蹦躂走不成?生這種閒氣,你要生到啥時候呢?閨女是孃的小棉襖呢,娘也是閨女遮陰兒的樹,這是要摽一輩子的呢,你説是不?不許生氣,奧。來,笑笑,笑笑。”巧姨捏了大巧兒的臉,喜滋滋地逗着。
大巧兒本就是一時的小兒,見娘好話也説了,笑臉也賠了,卻還有了些不好意思,逐抿嘴一樂。巧姨見閨女終於換了笑臉,這才放心,又想起了吉慶,忍不住又和大巧兒唸叨了起來。
大巧兒問:“這事兒他咋知道的?大腳嬸這也跟他説?”
“哪啊,是他聽來的唄。”
“聽來的?”
“可不麼,你長貴叔剛好,和你大腳嬸那還能閒得住?這不被他一耳朵就聽去了。”大巧兒瞪着眼恍然大悟。想想屋裏面大腳嬸和長貴叔熱熱乎乎的樣子,屋外邊那吉慶卻豎了耳朵在聽,立時便耳熱心燥,一抹緋紅湧上了臉頰,“啐”了一口:“這個現世的玩意兒,這也聽得?就不怕長了針眼!”巧姨“咯咯”地笑,用手指了大巧兒,卻説不出話。
大巧兒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呀”地一聲兒叫了出來,一下子連脖子都紅了,腦袋往巧姨懷裏沒了命地扎,嘴裏叫着“娘壞,娘壞”。
“好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行了吧?”巧姨兒再不好拿閨女調侃,忍着笑把大巧兒扶起來,突然又伏在大巧兒耳邊説:“今個慶兒厲害呢。”
“啥厲害?”大巧忽閃着眼睛問。
“還能是啥,”巧姨壓低了嗓音:“那個事唄,今兒個可能幹了。”大巧兒聽娘煞有其事的一説,立刻又變得羞澀,雙手立碼捂了耳朵,嘴裏嚷嚷着:“哎呀,娘咋那膈應人呢,啥話都説!”巧姨嬉笑着扒開大巧兒的手:“真得真得,不扯謊,這小子跟個活驢似的。”大巧兒紅着臉推搡着娘,又不安地看着門口,恐怕娘倆的調笑被那屋裏的二巧兒聽見。巧姨壓低了聲音,卻仍是一臉的喜形於,眉飛舞地描述着吉慶的生龍活虎。幾句話過去,把個大巧兒得更加面紅耳赤,卻還是聽得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