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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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兒!
想起這些,長貴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個剛剛好了的物件兒,立馬硬得像個石碾子,任誰也看不出,竟是個十幾年都曾是個蔫黃瓜的玩意兒!
現在,每天裏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兒,長貴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常言説,膽能包天。長貴被那股子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氣也得了,就連身子也開始不知不覺地往巧姨身邊悄悄地挪了幾挪。
巧姨對長貴的變化卻一點也沒有發現,依舊獨自在那裏述説着吉慶的好。樁樁件件的,芝麻粒一樣的小事兒都想了起來,把吉慶誇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説完了想喝口水,一錯頭,卻嚇了一跳。那長貴不知道啥時候竟湊到了跟前兒,瞪圓了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條看見了骨頭的狗。
“媽呀!你湊這麼近幹啥?”巧姨手裏端着的缸子差一點沒潑出來,嘴裏説着,下意識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剛剛伸出去,卻被長貴攥了個結實。巧姨看着長貴噴着氣越挨越近,隱隱地覺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長貴一隻手鉗子一樣,抓得死死的。
巧姨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張張地挪着身子,卻被長貴越拉越近。長貴的一張嘴熱烘烘湊過來,噴着濃重的旱煙味道,燻得她幾乎閉過氣去。巧姨實在是不明白,一貫老實木訥的長貴今個這是怎麼了?竟活變了個人!本是個廢物呢,今天他是想幹啥?
巧姨拼了力氣推搡着,嘴裏不住口地罵:“你這個現世的玩意兒,你是想死呢!連我你也欺負?”長貴不吭聲,一門心思地去拉去抱,腦子裏晃來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淨的身子。
兩個人就在這樹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廝纏着,那巧姨到底是個婦人,沒幾下子便有些力竭,被長貴囫圇地摟在了懷裏。還沒等張口叫出聲來,一對兔子一樣蹦跳的子便被長貴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像個麪糰似地被他來去。
巧姨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掙,嘴裏罵着威脅:“你個孬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腳去説的,你看我不跟大腳去説的。”長貴卻一點都不怕,一隻手箍着巧姨,一隻手得更是用力。身子扭過去,竟把巧姨壓在了下面,任巧姨打似地掙扎,嘴卻也湊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子上胡亂地拱。
巧姨更是慌張,一時間也不知要説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動着身子,嘴裏邊迭迭地念叨着:“這哪行,這哪行。”
“咋不行!慶兒能我咋就不能?”長貴着氣悶聲悶氣地説。
巧姨的心裏霎時“咯噔”一下,卻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説啥?慶兒咋啦?”長貴嘿嘿笑着,抬起臉望着巧姨因為緊張而變得通紅的臉:“別瞞了,我都知道。不説就是了。”
“你知道個啥?你胡説個啥喲。”巧姨躲閃着長貴的眼神,掙扎的勁頭兒卻再不像剛才那麼決絕,就似硬邦邦的輪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氣。
“我胡説?我都看見了,我胡説?!”長貴瞪着眼,神情卻又是那麼的洋洋得意,有一種陡然把別人捏在手心裏的自滿,“在這,就在這兒!不是你倆?”巧姨被長貴問得一句話也説不出來,更想不出怎麼答對。看來他是真的知道了,這可咋整?
巧姨厭惡地看着眼前的長貴,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張齷齪險的臉和以往那種憨厚木訥的長貴聯繫起來。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裏,卻再也由不得自己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別説被村裏人知道,即使是大腳,那也斷斷不會饒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這些,巧姨一下子渾身癱軟,忘了掙扎忘了抵抗,攤開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長貴不沾沾自喜,身子下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女人,就這麼就範了。長貴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剛剛出一抹白皙,卻見巧姨兩手叉,突然又把他擋住了,長貴詫異地望着她。巧姨一雙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竊喜的模樣,忙問:“又咋了?”巧姨卻不慌不忙把個長貴的身子往下推,嘴裏嗔怪着:“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得,全是泥。”長貴被了個暈暈乎乎,再也想不到這女人這個時候還惦記着衣裳。看了看巧姨沾滿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終是拗不過心裏那股子火,沒好氣地一把將巧姨按住:“髒了再洗唄,別動!”
“別動啥別動!我不動,你行啊?”巧姨剛才是被急昏了頭,一時間倒忘了長貴本是個孬貨,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陣子慶幸。
長貴聽巧姨這麼一説,忽地嘿嘿一笑,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拽着巧姨的手就往下摸:“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長貴生拉硬拽地,將信將疑地掏下去。剛剛觸到那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裏是個孬貨,分明是一個槌!
“我的天爺啊!!!啥時候行了?!”巧姨一時間膽戰心驚,張着口竟似是傻了。
長貴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姨還在恍恍惚惚的驚訝中,一把將巧姨的帶扯開,拽了褲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裏亂成了麻,腦袋裏糊成了一鍋粥,見事已至此也就認了命。好在不是外人,何況人家還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塊,便擺出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竟配合起長貴來。顛着股,讓長貴把自己的褲衩扒下來,又自覺地分開兩條白白的腿,把一塊黑乎乎茸茸的物件敞了個透透亮亮。
那長貴一眼瞅見,立時血往上湧,鋪天蓋地地就壓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傢伙對準了巧姨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子亂杵。
那下面仍有些乾澀,長貴進來的也有些生猛,頂得巧姨哎呦一下,彎彎的細眉忍不住擰在了一起。長貴卻不管不顧,依舊拼了老命口成了風箱一般,聳着股悶頭苦幹。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楊花,被長貴敲樁砸夯一樣的搗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應,不知不覺地竟抱住了長貴,嘴裏忍不住也哼出了調門。
長貴乍一聽見巧姨悠揚騷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澆了幾滴豆油,更是把吃的勁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響,嘴裏還在問着:“咋樣?咋樣?”巧姨哪裏還應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來,卻也着身子把長貴死死地住。
一雙腿在長貴的身後絞在一起,像條花長蟲,把長貴緊緊地纏在自己的上面,半天,終於嗷嗷地叫着了身子,這才好似緩過了一口長氣,悠悠盪盪地從嗓子眼裏擠出了一句話:“活驢,活驢啊,你要死我了。”長貴忍不住一陣子驕傲,志得意滿地又往裏狠狠頂了幾下。巧姨又一陣“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長貴:“你個活驢,使那麼大勁兒幹啥?疼呢。”長貴忙停下身子,拔出來縮頭往下面看:“破了?不能吧。”
“咋不能!幹不呲咧的你就往裏杵,蹭破了這是。”巧姨坐起來,掰着自己的下身給長貴看。長貴仔仔細細的瞪眼睛看了,只見一片凌亂的髮被滑膩的汁水沾粘成一團,兩片泛着鮮紅鼓鼓囊囊翻在兩邊,出一條粉濕潤的縫兒,竟似個垂涎滴的模樣。
“沒事兒,這不好的麼。”長貴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
巧姨白了長貴一眼:“好啥,疼呢。”説完,就要提褲子站起來。
長貴還沒完,見巧姨要走,忙伸手拽住:“別啊,我幫你治治,幫你治治就不疼了。”
“你又不是大夫,會治個啥?”
“會治,會治哩。”長貴一隻手死死地把巧姨按住,就怕巧姨變成個家雀飛嘍,另一手分開了巧姨的腿,一張臉卻湊了下去,伸了舌頭“吧唧吧唧”地在巧姨凌亂不堪的下面了起來。
巧姨被長貴得一陣子哆嗦,嘴裏卻咯咯笑出了聲:“沒聽説這麼治的。”説完,身子卻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攤開,“得,我也享受享受。”長貴的舌頭靈活的像長了眼睛,哪裏要緊便伸向哪裏,這麼多年的鍛鍊到底不是白的。沒幾下,那巧姨的身子便又痠軟成一團,勾走了長貴魂兒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地從她嘴裏喚了出來,終於忍不住,伸了手枝枝杈杈地叫着長貴:“緊着,緊着,上來,上來……”不知什麼時候,軟軟的風吹進了這片樹林,茂盛的樹葉被風吹着,嘩嘩地響成了一片。頭依舊高高掛着,刺眼的陽光投進來,又被濃密的枝杈擋了,使樹底下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層榆錢兒。
那兩個人依舊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長貴悶聲不響地哼着,巧姨悠揚頓挫地叫着,倒像是兩隻嘰嘰喳喳不知疲倦的鳥。
第三十二章今天禮拜六,下午沒課。
吉慶早就從學校裏回來,吃過午飯抹抹嘴就跑了。昨夜裏下的網還沒收,葦叢裏散落的野鴨蛋也還沒檢,一腦門子的事情,到比上學還要忙了。
路過巧姨大門的時候,見大巧在院裏曬着衣裳,高高地喊了一聲。大巧回身見吉慶匆匆忙忙地樣子,知道他又要去瘋,沒好氣的白愣了一眼,繼續晾着。吉慶卻扶着門,一腳裏一腳外的,急慌慌地説了聲:“等着,後晌有魚吃。”扭頭就沒了影子。
大巧氣惱地哼了一聲,卻聽見身後也是一聲輕哼,扭頭去看,卻是二巧。
“天天就知道玩,沒心沒肺的德行!”二巧兒眼睛望着門口,嘴裏恨恨地嘀咕。
大巧兒卻笑了,説:“他不玩要去幹啥呢?哪像你,還有個理想啥的。”
“他腦瓜不笨呢,咋就學不進去?也是個孬貨!”大巧還是笑,話裏話外卻全是迴護:“他就不是學習的料,你讓他學他就學得進去?什麼樣的木頭下什麼樣的料,這叫物盡其才。我看好。”
“哼,你們就慣着吧!”二巧兒懶得和姐姐打這種無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
滿盆子的衣裳萬國旗般地晾好,大巧兒擦擦手,長吁了口氣,抬頭望望天,刺眼的頭晃得她一對鳳眼眯成了一條縫兒。左右看看,尋了處陰涼,又去抱了一捆壓好的葦子,坐在那裏一地破成條兒,預備着織蓆。
巧姨肩膀上搭了條巾,端了盆水從院子一角的柴屋裏出來,到門口衝街上遠遠地潑了,回身見大巧兒忙着也不説話,又到水井邊上上下下地壓了滿盆的水,浸濕了巾,也不嫌涼就那麼着,仔仔細細地摩挲着已經得通紅的臉。
“咋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大巧兒幹着活,側頭看着娘問。
巧姨還是不答話,卻更用力的去。大巧兒撲哧一下笑了:“娘要再,恐怕臉皮都要掉了。”
“管我!”巧姨嘟囔着,卻又似自言自語的説:“咋總也洗不淨呢?”
“娘是踩了臭大姐啦?還是沾了糞了?”
“啥也沒有!就是覺得不乾淨。”巧姨聳着鼻子,伸胳膊湊上去使勁地嗅着,又伸到大巧兒跟前兒:“你聞聞你聞聞,有味兒麼?”大巧兒使勁去聞,撲鼻而來一股子清香的胰子味道,瞅了娘一眼:“哪有味兒,香着哩。”
“是麼?”巧姨又聳着鼻子聞,這才好似定了心,扭搭搭地回了屋。剩下大巧兒在院子裏滿腦子的糊。
巧姨這是做下病了。
自打那天和長貴在樹林裏滾了一番,暢快是暢快了,可那股子火過去,看着長貴猥瑣地在一邊手忙腳亂地提着褲子,又一眼掃見長貴褲襠裏那個啷噹晃悠着的物件,黑黢黢齷齪齪,立時覺得一陣子沒來由的噁心,像了一口大糞。長貴慌慌張張匆匆地離去,巧姨到底還是沒忍住,扶着棵樹,把胃裏的酸水都吐了個乾淨,從此,便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不知為啥,總是覺得滿鼻子一股惡人的煙油子味兒連帶着長貴身上那種刺鼻的汗酸。回家急急忙忙地洗了,擦乾淨再聞,還是有。於是又洗,洗乾淨再聞,竟然還是刺鼻。一連幾天,巧姨恨不得把一年的澡都在這幾洗了,卻總是覺得洗也洗不乾淨一般。把個巧姨愁得,滿頭油亮的黑髮,差點沒白嘍。
昨裏下地的功夫,那長貴又着臉來了,幾句話説完就想着往樹林裏拽。
這一次巧姨死活不幹了,任長貴説破了天,那巧姨竟似吃了秤砣一般。
“反正我是不去了,愛咋地咋地!”巧姨往地埂上一坐,掩着鼻揮着手,一副豁出去的狠辣勁頭。
長貴倒沒了轍,總不能青天白的就把這婆娘按在地頭上幹了吧。吭吭唧唧地傍着巧姨身邊坐下,笨嘴刮舌地竟開始威脅起來。
巧姨一聽卻炸了窩,“蹭”地一下蹦起老高,那裏是被長貴的話陡然懵了,一時地六神無主,糊里糊塗地就從了他。可今個卻大不一樣,長貴有她的短處攥在手裏,可現如今那長貴和她做成了那種髒事,竟也是個不小的尾巴。大腳是啥人,巧姨心裏明鏡似地,這要是知道了,生活剝了長貴都有可能哩。今天,這孬貨竟還用這事兒來擠兑她,巧姨卻再也忍不住:“你去啊!你去啊!不去你就是個驢的!你當就你會説?我也有嘴哩,我還怕你黑了我不成?我一個寡婦我怕個球!自打巧兒爹死了,背後説我閒話的少了?還怕多你一個?倒是你呦,大伯子欺負個弟媳婦兒,好説不好聽吧?你去跟大腳説!我看她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去説啊!去説啊!”巧姨一張利嘴撒開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