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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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親孃?那麼大事也不跟我説。”
“這事咋説啊,説了你還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別幹,幹了還不敢説?”大腳攏着吉慶,靜靜地倚在吉慶懷裏,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吉慶低頭看看娘,孃的頭髮凌亂,披散的髮梢三條五縷地遮擋着娘風韻猶存卻有些落寞的臉,眼角已經有了細細的紋路,眼神卻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吉慶心裏一緊,竟説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緊緊地抱了。過了一會兒,卻聽見娘叫了自己一聲兒:“慶兒。”
“嗯兒?”
“往後女人多了,會把娘忘了麼?”大腳幽幽地問。
“咋會,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娘!”吉慶斬釘截鐵地説。
大腳抬了眼:“真得?”
“真得!”大腳心滿意足地笑了,往吉慶懷裏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諾的孩子。
大腳本有心想讓吉慶斷了和巧姨的來往,但話到了嘴邊卻硬生生嚥了回去。
就算慶兒今個答應了,又能怎樣?難道他們真的會斷?鬼都不信呢。一個是對啥都新鮮沒夠的小夥子,一個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婦,只要湊到了一堆,哪還能沒個事兒?兩家隔了一堵牆,好得就要成了一家,這種事情哪能夠摘得清啊。
再説了,那還是丈母孃呢……大腳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網裏的魚,周圍都是亂七八糟的網線,密密麻麻層層疊疊,讓她掙也掙不出來。大腳忽然覺得很累,累得沒了心氣兒。
大腳偷偷地長長嘆了口氣,卻不再想去糾纏這些亂得沒邊兒的這些事兒了。
索由了他們吧。自己和巧姨就是一對苦命的姊妹,或許是老天有眼呢,讓我們有了慶兒。既然有了,就讓它這樣吧,這子不就是這麼過的麼。狗豬,稀裏糊塗唄。
大腳想起了昨夜裏長貴的那些話,直到今天,才覺得長貴的那番話還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腳才徹徹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這兒,那大腳竟豁然開朗,心裏一塊重重的石頭“呱嗒”一下,落了個乾淨,剛剛還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輕鬆了起來,抬了臉明媚地看了吉慶,問:“慶兒?還行麼?”
“啥?”吉慶看着大腳。
“這個啊。”大腳格格笑了一聲兒,手往吉慶那東西上一捻。吉慶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試試唄。”
“試試就試試。”大腳一個翻身就爬了上來,卻掉轉了身子,把個肥肥的股撅在了吉慶臉上:“甭廢話!先給老孃!”
“就。”吉慶二話不説,伸了舌頭就湊了過去。剛剛的濕潤還未消退,那條縫兒依舊濕淋淋的順順滑滑,肥厚的耷拉在那裏,飽滿晶瑩。吉慶的舌頭上去一掃,像端了盤涼粉,竟吃了個風捲殘雲。把個大腳得登時渾身像被了筋,痠軟成一團,張着嘴只會“啊啊”地叫喚。
吉慶正得歡暢,大腳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股抬得遠遠地,手伸過來掩住那條濕淋淋地縫兒,上氣不接下氣地説:“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
“咋啦?”吉慶的半截臉都被蹭得水光鋥亮,正津津有味之時,眼前的身子卻挪開了。
“等會等會,受不了了。”大腳趴在了那裏成了一堆:“你現在……現在行了呢,傢伙好使,那舌頭也那麼……那麼厲害?快……快趕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頭?”吉慶笑呵呵地問。
“廢話,傢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頭唄。要不咋整。”大腳努力地調整着自己的呼,儘量讓躁動的身子平靜下來。
“哦。”吉慶點點頭,順手又把孃的股按下來,手指在股縫中着,把大腳得又是一個靈,忽然回頭問:“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這個?”吉慶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
大腳卻扭了扭股:“還教你啥啦?給老孃使使。”
“也沒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師。”大腳哼了一下:“她?她這玩意兒可比老師強,十個老師也不如她呢。快啊,緊着。”説完,又焦躁地扭了股湊得更近,凌亂的叢有幾搔到了吉慶的癢處,吉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大腳回頭看着吉慶,以為吉慶着了涼,卻見吉慶聚會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亂叢叢的,讓她又是一陣舒,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會兒你爹回來了。”吉慶一想也是,忙又伸舌頭在娘那處兒了起來,手指卻仍未離開,滑溜溜也了進去。一時間手口並用,把大腳得剛剛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盪漾起來,張了嘴喚得越發快活:“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哎呦,哎呦……”叫喚了一會兒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張張把身子轉了過來,墊着身子用手捏了吉慶,剛一對準就沒頭沒腦地了進去。等到那東西連兒都進了身子,這才像三伏天裏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滿足又舒坦地長長呻了一聲兒,軟軟地爬在吉慶身上,嘴裏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這東西就行了……就行了……“説完,鼓悠着身子在吉慶身上磨了起來。
畢竟幹了一天的活兒,大腳強撐着身子還是有些乏力,動了一會兒便渾身淌汗,終於癱軟在那裏,卻還覺着沒有盡興,鼓動着吉慶上來。吉慶身子骨悍,渾身像是充足了電的電滾子,一骨碌爬了上來,抄起孃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動,把個大腳幹得一陣陣聲嘶力竭地叫。
吉慶卻緊盯着娘,看着娘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得變了形狀,不由得興奮異常。出來時緩緩的進去時卻迅猛,頂得大腳的身子忽悠一下,脯上攤開的兩隻渾圓肥滿的子,像兩個被線栓上的球,一會兒上去一會兒又下來,竟飛舞得吉慶眼花繚亂分外刺。於是吉慶更用了勁,擰了全身的力氣撞上去,嘴裏還問着:“這樣行麼?得勁兒麼?”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早就被得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轉着圈的磨盤,就是個暈頭轉向,恍恍惚惚地聽了吉慶再問,便也恍恍惚惚地應了,然後剩了一口氣兒拼了老命把個身子死死地頂着,着吉慶一次猛似一次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