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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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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娘舒服……”大腳側着身子,眯着眼瞟着長貴,看似是對吉慶説的,那神情卻分明是和長貴在喃喃地低語。

“慶兒也舒服,娘,你啊,使勁啊……”大腳終於轉回頭,胳膊支撐着伏在吉慶身上。凌亂的髮梢一縷縷散落下來,在那張看起來越發靡騷的臉上搖曳,一雙眼半掩半閤眼神離恍惚,緋紅的嘴垂涎滴微微地顫着,一排細碎白潔的牙齒出來,卻把一片嘴輕輕地咬了,似乎在剋制忍耐卻又無法抑制地發出一連串的哼。那哼悠揚婉轉隨着身體的起伏卻又充滿節奏,和上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兒,竟是如此的和諧盪漾,聽得長貴幾乎要從被窩裏躍出來,就勢把大腳按了騎在身下。

可惜,空有這一身子力氣卻沒有那個能耐。長貴伸手下去着自己軟塌塌的物件兒,得發了燙快要破了一層皮的時候,那裏仍舊是無動於衷。可他的身子卻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渾身的血澎湃着在各處鼓盪奔,卻恰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竟好似被高築的堤壩擋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閃電擊中,噼裏啪啦地電光在全身各處遊走,但每每到了那個地方卻像遇到絕緣體一般。

長貴不由得又是一陣陣的氣餒,他一邊繼續着那裏,一邊注視着面前疊在一起得熱火朝天的兩人。他忽然想大聲地喊出來,不是因為鬱憤而是期盼着再為他們澆上一股火。他直覺的認為,應該是場面還不夠熱烈,還不夠騷,還沒有真得更深刻的刺到他。看着大腳坐在吉慶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邊充斥着兩人的息聲,他仍然希望這兩個人更加如膠似漆一些,就像村子裏常常見到的兩隻配的狗,無論四周的人怎樣挑釁甚至拿子挑了,兩個畜生依舊旁若無人地,依舊緊緊地連在一起。

大腳白股仍死死地夾着吉慶的陽具套着,飛快地出一截又迅即地進去。從她身子裏帶出的體白花花粘稠地溢滿了兩人合的地方,使那個地方看起來凌亂不堪黏黏扯扯。大腳的叫聲變得狂亂急促,夾雜着一兩句“哎呦哎呦”的輕喚。長貴悄悄地伸過手去,在大腳股上撫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漬摸起來有些滯澀。大腳覺察出後面有手在摸,知道是長貴,身子卻一趴,徹底地壓住了吉慶,把個劈得開開的股和連在一起的地界兒更清晰的晾在長貴眼前,嘴裏大聲地叫着“舒服舒服”。一邊伏在吉慶耳邊胡言亂語着一邊聳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長貴。

“慶兒……過癮麼……娘過癮麼?”

“過癮!”吉慶努力的應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體。

“那就使勁兒啊,使勁兒的往裏杵,杵孃的……”大腳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卻伸到後面夠住了長貴那隻手,拽着它在自己的股上游弋:“娘騷麼?説!

娘騷麼?”

“騷!娘騷!”

“稀罕(喜歡)麼?稀罕娘騷麼?”吉慶緊緊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聲地喊着:“稀罕!”大腳好像被兒子的大聲回應鼓勵了,更加放不堪:“那娘就騷給你看啊……看娘被慶兒得個騷樣兒……看麼?慶兒,想看麼?”

“想看!想看!”吉慶依舊大聲地回應着。

“好啊,娘給俺們慶兒看,慶兒,來看啊……”大腳説着,緊緊地抱住吉慶,趴在吉慶身上的身子一轉,像個軲轆一樣地翻過來,仍是背對了長貴,這一次吉慶卻騎在了大腳上面。

突如其來的翻滾差一點把吉慶壯的東西從大腳的身子裏滑出來,好在吉慶依舊努力地直了,和大腳緊緊貼合着。長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陡然間吉慶從被遮擋的一側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識地縮進了被窩,立刻又像條死狗一樣地合上了眼裝睡。因為緊張,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聽見了大腳的呻聲和吉慶有節奏的撞擊聲這才緩緩地把壓在心裏的那口氣吐出來,即使這樣,仍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當他再一次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兒,面前聳動着的卻是吉慶結實緊繃的身子。

大腳的腿打得開開的,像剝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吉慶趴在他孃的身上,正氣上上下下地動作着,迅捷的動作一次一次都來得兇猛徹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個東西上,又狠狠地送進他孃的身子裏。就像在冬的運河上鑿冰網魚,全神貫注地把鋼釺頂住肚子,對準了點,又把全身的力氣凝聚在一處用力的鑿下去。

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悦耳的“啪啪”聲和若隱若現的水漬被擠壓的聲音,那聲音近在咫尺,長貴甚至覺到有四濺的星星水花濺到了臉上。大腳在一次次地撞擊下歡快地叫着,早已經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窺的長貴。這時候的大腳肆意瘋狂,沉浸在吉慶賦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興奮之下,語無倫次地説着瘋話,再沒有一絲的表演成分,整個身心都投入了進去並且享受着。而長貴,卻更像個看入了的票友,耳邊迴盪着大腳痴的呻,眼前晃悠着兩人撕纏的身子,瞪着通紅的眼珠子,劇烈的心跳鼓動着渾身的血燒成了個火爐,口也幹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氣聲,倒好象比吉慶賣的力氣還要大些。

長貴下意識地湊了過去,趴在兩人的身後,眼睛緊緊盯着大腳和吉慶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剛才更加滑膩不堪,一股股粘稠的體被吉慶碩大壯的東西從大腳的下體帶出來,又被緊箍的那一圈壁抹下來,塗滿了四周被扯得發亮的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亂的叢中。大腳那些原本鬱鬱葱葱的黑,此時卻如被霜打了被漿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糾纏疊加在一起,帖服在白淨的上,那一股股的白漿卻仍漾過來,慢慢地順着股溝一條條淌下來,悄悄地浸濕了大腳身下的褥子,像個娃娃一不小心濕了炕。

長貴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腳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陣睏乏,就是個累。他頹廢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氣,伸下去的手還在着自己,那個地方仍像條死去多時的泥鰍,軟塌塌沒有筋骨。他懊惱不堪地鬆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邊大腳和吉慶如飢似渴的聲音一聲高似一聲,大腳快活的歡叫吉慶沉悶地息,此時卻分外刺耳。長貴下意識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聲音卻依舊像透骨寒的西北風吹打着千瘡百孔的籬笆,循着縫隙就鑽進來。此時的長貴,活像頭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氣卻無能為力。

長貴開始後悔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那麼算了,異想天開的想要治什麼病呢?

現在倒好,那地界兒還是沒什麼起,卻把自己個煎熬得五飢六受。

長貴渾渾噩噩地把自己的腦袋嚴嚴實實地捂在被裏,強壓着躁動的心終於糊糊地強迫自己睡過去,朦朧中覺着外面大腳的叫聲若隱若現直至徹底平息,直到突然覺得身邊一涼,一個冰冷的身子陡然鑽進自己的被窩兒,才從一種半夢半醒中被拽回來,還沒睜開眼,耳邊就響起了大腳急促的聲音,咋樣?咋樣?

長貴睜開眼,四周詫異的看。那一鋪大炕重又恢復了寧靜,早已沒了吉慶的身影,似乎只有從炕的另一頭堆積着的那些成一團的褲褂,才可以受到,剛剛這裏曾經發生的那些熱烈瘋狂地撕纏。而此時的大腳,帶着慾望得到滿足後的一絲倦懶,鼓着一對脹鼓鼓的子倚在他的身後,身子上還有未消的汗漬,使大腳撒發着一種靡騷的氣息。長貴含含糊糊地問:“啥咋樣?”

“你費啥話!那個咋樣?”大腳扳着長貴的肩膀,一張臉幾乎和長貴貼在了一起。

長貴睜了眼,扭頭瞅着大腳。大腳的臉帶着一抹桃紅,晶瑩的眸子閃閃發亮,瞅得長貴竟隱隱的有了點醋意,沒好氣的説:“沒咋樣,還那樣!”

“還那樣?不管用?!”大腳瞪大了眼問,又伸了手下去摸長貴的那個。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軟,大腳不僅微微的有些氣餒:“咋不管用捏?我不白費力氣了?”長貴被她説得又是一陣子心灰意冷,但嘴裏還倔強着:“哪就那麼快,吃藥還得等個藥效呢。再説了,你是白費力氣?看你也舒坦的,美得恣兒恣兒的吧?”

“説啥呢你!”大腳被他説穿了心事,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掐了長貴一把:“咱倆個不定誰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個牛眼似的。”長貴又開始悶聲不響,哼了一聲兒,轉過了身,閉着眼睛假寐。大腳捅了捅他,問:“咋啦?不願意了?”長貴不知聲兒,拽了被頭又把臉捂住,縮着身子。

大腳接着捅他:“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這屋了,中不?”長貴沒吭氣,心裏卻一陣子氣苦。大腳只説不在這屋了,到那屋不還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到時候鐵定又甩下了自己一個人睡着個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兒鼓呢。長貴還是沒死心,隱隱地盼着老天爺睜眼,他就不信了,這個窩囊死人的病就沒個好?

想到這兒,長貴嘟嘟囔囔的説了句:“還是在這屋吧。”

“還在這屋?”大腳追着問。

“嗯!”大腳吐了口氣,心滿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開。要是回那屋還真不得勁了呢,大腳想。

守着長貴和吉慶了兩回,大腳竟喜歡上了這樣的覺。説不出為啥,就是沒來由的覺得硬是過癮得很。那個過程,大腳恍惚着就覺得自己成了那戲台上的角兒,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來卻越有滋味兒越是盡興,要真是沒人瞅着了,雖説也是痛快但似乎還是缺了點兒作料。

大腳一弓身貼緊了長貴的後脊樑,心裏面突然暖暖的,瞅着長貴竟再也沒有像以前那麼礙眼了。

按照老理兒,這個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經的過完。但現如今人們早就習慣了按照月曆上的數字去過,於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子。

吉慶他們早早的開了學,長貴城裏的活兒還沒幹完,他舅舅捎了話來,過了十五也要過去了。這些子逢了空兒,大腳和吉慶又當着長貴的面了兩次,依舊是看得長貴慾火升騰地,大腳在其中得到的樂趣更是歡暢淋漓。

長貴的期盼終於有了些微的反應,或許是心理的作用,長貴堅持的認為自己的東西開始變得硬實。大腳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覺得那玩意兒還是一幅蔫頭耷腦的德行。但長貴賭咒發誓的説和以前不一樣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挑着那東西在大腳跟前兒晃悠,耐心地解釋給大腳看,説完還求着大腳趁熱打鐵的再幫幫他。大腳這些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執拗了長貴,於是一半是安一半是無可奈何,張了口把長貴那東西含了進去,出出入入地裹一番。等大腳完了再細心地去看,便發現竟真得有了不同。那個東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麼軟軟的像條撒了氣的輪胎啷噹在那裏,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頭。儘管不仔細看仍看不出來,但大腳和長貴知道,是真的有了起。這個發現讓夫倆着實地雀躍了一番,那晚上,大腳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腳便扯了吉慶。吉慶扭捏了許久,拗不過大腳也只好爬上去逢了一番。長貴照例在一旁裝睡,故作的鼾聲如雷,這讓吉慶渾身的不自在。他不知道暗地裏爹孃的算計,只當是娘飢渴的上了勁兒,這時候的吉慶,更多的是配合。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樣子,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得時候,吉慶的眼神兒總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腳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邊聳湧着邊説沒事兒。吉慶也知道沒事兒,從頭到尾都是爹願意的,總不能現在反悔。可他還是彆扭。

完事之後吉慶回到他的屋裏,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會想爹如果突然醒過來會怎樣?難道也和大巧、巧姨一樣的做成一團?應該不會,爹不行呢。就算是行,吉慶也受不了那樣的場景。和爹一起娘?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畢竟巧姨和大巧是外人,下意識中吉慶可以忍受甚至着。但自已家人要是那樣吉慶仍是無法接受。和自已的爹一起幹自已的娘,那成個啥了?

從那天起,無論大腳如何的勾引,吉慶再沒和娘當着長貴,直到長貴帶着深深的遺憾回了縣城。為了這,吉慶沒少挨孃的白眼兒。

給吉慶白眼的還有二巧兒。

吉慶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麼地方招惹了這個丫頭,原本大大咧咧的閨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來。這些天巧姨常常過來和大腳有話沒話地扯上幾句,暗地裏卻給吉慶使着眼。吉慶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兒便溜過去。可每次吉慶進了屋剛剛坐到炕上,那邊二巧就沒了好臉兒,時不時得狠狠地瞪上幾眼,説出地話出口就能把吉慶頂到南牆,常常是把個吉慶噎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來。

結果當然是不歡而散,氣得巧姨恨不得摑上二巧兒幾巴掌。

這些天放學,本來結伴回家的吉慶和二巧兒卻一前一後地出了校門。望着前面孤獨瘦小的身影,吉慶一步一趨地緊緊攆着,間或喊上一嗓。二巧兒聽見吉慶的叫聲卻不回頭,走得更快。

“你等會兒我!”忍無可忍的吉慶終於跑上去,扯了二巧兒的書包。二巧兒執拗的掙開,陰沉着臉面無表情,步子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