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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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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生了兩個丫頭,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説,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着實的可憐。從此,巧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的要把他們湊成個一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丫頭,對大上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巧姨就是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説,大巧活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

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説了。”吉慶哼了一下,解氣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着,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裏彷彿着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裏的會計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覺,心裏怪怪的。看這些人平裏人五人六的模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一下,其實背地裏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麼地騷。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到寶叔在巧姨身後聳動着,巧姨雙手撐着前面的葦蓆垛,努力的撅起股,整個身體被寶叔頂得一拱一拱的,帶動着吉慶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葦蓆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蕩。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説,“還是你的東西好,又熱又燙。”寶叔得意的説:“敢情,這是真傢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股,哼哼着説。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説:“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忍着呢,沒夠呢。”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着你……”

“那你夾唄,別夾壞了就成。”

“就夾壞……夾死你……”話沒説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吉慶聽着納悶,不知道來了什麼,忙目不轉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頭髮披散開來,左右的晃着,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股仍高高地撅着,被寶叔死死的提着。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裏,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麻煩,巧姨還説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麼瘮人。”吉慶實在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的小雀不知什麼時候漲了起來,硬硬的硌在身下,説不出的難受。

第二章陣陣早的清風吹過來,夾雜着好聞的草香,院子裏透得很,昨天破好的葦眉子潤潤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腳坐在院子當中,手指上纏絞着柔滑修長的葦眉子。葦眉子又薄又細,在她懷裏跳躍着。

要問這下運河有多少蘆葦地,誰也説不清楚,只知道沿着下運河兩岸鋪天蓋地浩浩蕩蕩的蘆葦蕩,密得透不了個風絲兒。每年蘆花飄飛葦葉黃的時候,楊家窪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大把大把的收割蘆葦,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穀場上,就成了一條葦子的長城。剩下的子,是女人們最忙的時節,家家户户便開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運河裏的水慢慢漲了起來,就會有無數的船過來,把垛成山樣的葦蓆運出去。

大腳手指飛快靈巧地編着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編好的葦蓆,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吁了一口氣。

剛才被吉慶氣得夠嗆,到現在口還是覺得堵得慌。

眼瞅着頭竄的老高,這個狗東西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就要遲到,大腳嬸終於忍不住的衝他吼了起來,起了吉慶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股上狠勁的拐了幾巴掌。

吉慶一竿子蹦了起來,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大腳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吉慶跳躍着躲閃。不經意間,大腳忽然發現吉慶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吉慶一樣,不屈不撓的就那麼立着。

大腳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氣急敗壞的把吉慶轟下了炕。

“小玩意兒長大了。”大腳想起剛才吉慶在炕上立着個家雀兒上躥下跳的樣子,撲哧一下又笑出了聲。

“大早起的,你偷着樂個什麼?”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大腳不用抬頭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樂個啥呢。”洋溢着笑意,大腳又開始利落地着葦條。

巧姨湊過來,一股坐在了編好的席上,説笑着:“夜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樣兒。”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説話。

巧姨卻來了神,又湊了湊,説:“讓我説中了?呵呵,説説,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大腳往後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

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説説又死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湊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説河北兒有個大夫,治那個一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大腳卻無動於衷,只是低着頭繼續忙活着手裏的活計,一會兒,嘆了口氣:“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巧姨卻比她還急:“別呀,死馬當作活馬醫唄,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説了,你不總想再添一個麼,”説着,也嘆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多業障。”大腳再不説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頭曬蔫了的草,全沒了平裏活靈活現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