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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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可錚一走過來便站定了。
蕭可錚兩手抱拳,連忙賠笑:“各位前輩,讓你們就等了,抱歉。”
“哈哈,蕭公子客氣。”一五十歲左右的長者撫了撫鬍鬚,面帶微笑道:“來得正巧,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好,那咱們開始吧?”蕭可錚問。
“開始。”那位老者一揚手,一幫身穿棕衣服的僕從們便從一輛馬車上搬下來幾個盆子,裏面都盛着各種顏的水,還放着一些類似石頭的東西。
焉容一看頓時傻了眼,原來他都是有備而來的,那自己豈不是……他本不過是逗自己玩而已,其實心中早就有了打算,若是自己答應了,就給一千兩銀子以示安撫,若是不答應,什麼也沒有,説到底,他在意的就不是錢,而是用這種方式讓她無地自容!
驗證在很快地進行着,什麼燒、砸、雕刻都用上了,種種結果都表明喜玉緣的翡翠是假貨,整個程十分詳細而具有説服力,她卻沒怎麼仔細看。蕭可錚請來眾多商行的長老,翡翠玉石界的前輩,不用説了,他勢在必得。
很快,官府派人將喜玉緣的老闆帶走,一些圍觀的百姓紛紛斥責喜玉緣的不仁不義,場面極其嘈雜,但是喜玉緣的倒閉正預示着玉瓏堂的興隆,不得不説,蕭可錚此舉建立了威信,同時也大力宣傳了玉瓏堂,恢復開業時的繁榮指可待。
待人羣漸漸散去時,已經過了晌午,蕭可錚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驕陽,對一旁臉蒼白的焉容笑道:“怎麼樣,你還好麼?”
“蕭可錚,你竟然戲我!”焉容一臉憤憤,一雙眸子瞪得渾圓。
“不錯。”蕭可錚笑得越發開懷,原本淡漠清冷的容顏加上幾分笑意就變得熠熠生輝。
“你不過是從幾個淮州過來的姑娘口中打聽來幾句消息,也不想想我這幾東奔西跑,怎麼會不往南方那邊調查?爺我從十幾歲就開始做生意,還能被你威脅到?哪裏會這麼不經事?”聽着他略帶嘲諷的語氣,焉容越看他那張清俊的臉越覺得可惡,早知他如此算計,自己才不跑來丟人現眼,還自以為是地討價還價,這下子好了,拿不到錢還得回去倒貼,因為她出裙香樓的時候就跟劉媽説是蕭可錚請的她,付了約金的,五百兩銀子,一下子長着翅膀飛走了!還是自己給放飛的!
“算了,我認栽,告辭。”坑蒙拐騙本來就是惡習,看來自己道行太淺,還是回去老老實實賣吧。
見她要走,蕭可錚連忙抓住她的手腕,“輸不起就要走麼?”
“餓了,回去用午飯。”焉容冷冷道。
“陪我用一頓午飯,五百兩。”焉容一怔,剛剛邁出去的腳頓時軟了下來,又悄無聲息地挪了回去,可是面上掛不住,只好淡淡道:“好。”蕭可錚無奈笑了笑,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松,拉着她一路到了上次那個名為“拂來酒樓”的地方用飯。他問她想吃什麼,她只懶懶答一句隨意,再無上午時分的那種自信滿滿,整個人好像了氣一般。
蕭可錚問不出她想吃什麼,只好葷素搭配,換着花樣點了一大桌子菜,促她趕緊用飯。焉容卻毫無胃口,挑着筷子隨意往碗裏扒拉幾口。
蕭可錚只好往她碗裏多夾菜,還冷冷道:“你若是不吃完,我今個不會放你走。”焉容怒目瞪他,看他與她對視的目光越發安然悠閒,只好默默地低下頭用力往腹中咽飯。飯用完了,他卻給她倒了整整一杯茶,讓她陪他喝完一壺茶再走。
焉容哭無淚,連連嘆氣。這茶正是今年剛剛下來的上好的西湖龍井,十分貴重的“社前茶”,芽葉細,翠香幽,味醇形美,奈何肚子裏得太滿,實在是喝不下水,只好等一會喝一口,等一會再喝一口,不過是一壺茶,卻喝到傍晚時分,落歸山。
等蕭可錚依依不捨地掏出一張五百兩銀票,焉容眼睛一熱,差點一把搶過來,待錢到手之後馬上站起身來道別:“爺,時間不早了,告辭!”聽着她語氣如此興奮,好像從待中解出來一般,蕭可錚頓時臉一垮,冷聲道:“林焉容,你等這月十五,爺非折騰死你不可!”焉容喜不自勝,臉上盡是明媚的笑:“那可説不準,還有董陵呢!”
“……”蕭可錚差點一口氣沒勻背過去。
第14章岳父之訓打玉瓏堂回去的路上,焉容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她説去找董陵當恩客全是氣話,其實心裏只想着贖身,沒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念想。
路過一家布莊的時候焉容頓了頓,想起錦兒還沒有合身的衣服穿,她的衣服早就破得各處皆是補丁,又是瘦得跟竹竿似的,連焉容的衣服都撐不起來。焉容忙對身後兩位裙香樓的雜役笑笑,求了個情,叫他們允她去買兩匹布。
一進布莊,還在門口,就聽裏頭有幾句抱怨聲,夾雜着女子的欷歔。焉容無意識地掃了一眼,發現那女子很是面,仔細一想,竟然是馬知文新娶的子李金月。焉容趕緊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取過架子上的樣料看了起來。
只聽李金月絮絮哭道:“我未出閣前便常常到這個布莊來挑揀衣料的,對店家很是信得過。前幾我婆婆要我給她做一件衣服,我是用盡心思給她做好了,誰知剛剛穿了一天就破了,便叫我來找店家退換。”那店家是位中年婦女,看起來脾氣温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