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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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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塵,筵席之上,姑娘們吹歌彈唱,好不熱鬧。

孫祿卻並不領情,酒過三巡,命人將從淮州帶回來的兩位姑娘叫上筵席,一個叫袖蘭,一個叫墨然,不僅長得標緻,更是有一套另人銷魂的絕活兒,袖蘭善口活兒,墨然善手活兒。

劉媽一看,這兩個當真是容顏如花似玉,比起裙香樓兩位頭牌絲毫不輸,開口便是吳儂軟語,聽她們説幾句話就遍體發酥、身心柔軟。眼神就跟長了鈎子似的,直往那孫祿身上拋。

劉媽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天天在這尚霊城忙裏忙外的,勞,他卻從淮州消遣了足足一年才回來,還領回來兩個小妖

“我説當家的,您把這兩個領回來,淮州那邊的店可怎麼使?生意都叫你搗鼓涼了吧。”孫祿卻抿了一口酒,肥頭大耳貼在袖蘭的口上,手極不老實地往姑娘身底下摸索,“這兩個,爺我是不捨得放在店裏的,還是放在家裏頭給我一個人逍遙的好,不然就不新鮮了。”劉媽一聽,不心生埋怨,這死鬼,放着樓裏的生意不管,只顧着自己消遣,當真可氣,口中又不肯服輸,道:“你真是少見多怪,不過是兩個技術好的,下一番氣力教教就能出來一批擅長的丫頭,你是不知道,我這樓裏還有兩位頭牌,都是人間極品呢。”孫祿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你説的是香兒?她不過是身上味道好聞些,不怎麼會伺候。那一位又是誰?”

“哼哼,是醉芙蓉,有名器!”

“什麼名氣?名氣大得全城都知道她?”劉媽拍了拍大腿,“哪是那個‘名氣’啊,是天生的,聽説,那下頭緊得……兩手指頭都難伸進去!”劉媽唾沫星子橫飛,只把蕭可錚形容的話統統説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你試過?”孫祿瞪大了眼睛。

“我倒不知道,那姑娘剛剛被賣進來的時候灰頭土臉,身上瘦得跟衣板似的,又是嫁過人的,不值什麼錢,趕巧來了葵水我也沒叫人動她,又要死要活的,嚇唬了幾天便服軟了,我也只當發一回善心,看她臉長得好看,按着二等姑娘的身價讓她下店個面,多下幾次店把錢賺回來,誰知道叫蕭爺一眼就看中了,出的價嚇死個人,過了一晚上,第二親口跟我説,不能隨隨便便接客,是個名器!我一聽,趕緊好好伺候着,讓她天天掛着笑臉,養了幾個月,現今美得不得了呢!”

“哦?”孫祿頓時來了興致,“你説的那個蕭爺,是哪個?”

“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那個,崔家的上門女婿!”説到蕭可錚,劉媽是一臉喜,“每個月都要往我這裏送千把兩的銀子還有禮物,闊氣得很!”孫祿有些驚訝,“聽説這位爺是從不肯下窯子的,家裏雖説有個瘋婆娘,老丈人不也給他備了兩房美妾麼,就為的是拘住他不讓他四處找野味,難不成是看上了?想給她贖身?”

“我看八成是像,兩人也似認識一般,嗯,若是想給她贖身,起碼得要他十萬兩!”劉媽眼裏冒了金光,彷彿看見大堆的金子在她眼前晃一般。

“真是撿到寶了。”孫祿輕嘆一聲,發出一聲笑,“爺活了大半輩子,什麼老的的都吃過,就是沒嘗過名器的滋味,趁着沒被贖出去,先讓爺玩個夠,也算肥水不外人田。”

“玩就玩吧,可別玩出傷來,不然不值錢。”劉媽叮囑道,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兩位姑娘,“我把我的人給你,你讓你這兩葉心肝兒去給我掙錢去。”孫祿面含不捨,一想到那名器在誘惑着他,大手往桌子上一拍,痛快道:“依你!”

………

當天晚上,孫祿被灌下了許多酒,早早癱在牀上睡了,臨到半夜突然急醒了過來,起身解了個手便清醒了許多,他這樣的人,向來是晚上神頭好得沒話説,再往牀上躺着,卻怎麼也睡不着了,又天如此,哪上幾回,是怎麼也不肯入睡的。腦子一轉,頓時想到了傍晚劉媽説過的醉芙蓉,心裏癢癢的,説一不二,也不顧得換衣服,穿着一身褻衣就出了門,往焉容的房間摸索去了。

那時候已經是夜半三更,焉容早早便歇下了,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馬上被驚醒,躺在牀上一想這八成是喝多了的恩客走錯了房間,便沒有起身,靜等着那敲門聲過去。卻聽着那敲門聲越來越急,連一向睡得沉的錦兒也被驚醒了,嘟囔着問道:“誰呀?”這一出聲不要緊,卻讓孫祿確定人就在這屋子裏頭,而不是上了花船,柔聲細語地對着門縫哄道:“小美人,我是你大官人、大老闆,快給我行行好,開開門吧?”聽得這放的話,焉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好摸黑下了牀到了錦兒的榻前,壓低聲音道:“你就説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裏頭。”錦兒還未張口,就聽孫祿又道:“美人兒,給我開開門吧,哥哥我就穿了條褻褲,凍得慌。”錦兒一聽,不打了個哆嗦,顫顫問道:“你找誰呀?”

“我找花魁呀。”

“哦,花魁上了花船,不在屋子裏頭。”

“那你又是誰?”眼下正缺個女人,沒有花魁,隨便找個人也湊合。

“我、我是她的丫鬟,守屋子的,長得不好看,臉全是疤,會嚇着你。”孫祿聽着不心生遺憾,問道:“她什麼時候回來,我等着她!”

“白天,她白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