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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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正巧這時有三兩個人客人進來,大吵大嚷着要求退錢退貨,一見情勢不妙,只好穩了穩心神,對焉容道:“我先派小五送你回去,這邊離不開我。”
“好。”第10章棋逢對手獨有便宜翡翠的喜玉緣的名號像一卷風般刮過尚霊城的每一個角落,那些無錢購買高檔翡翠的人們彷彿聽到福音一樣爭相購買喜玉緣的翡翠,看他們買到手的翡翠,顏鮮豔老辣、無紋無痕,用少於其他店鋪一半的錢買最高檔的翡翠,真是很划得來。而這些無疑給蕭可錚帶來了巨大了災難,他剛剛將資金投注到了購買東塢翡翠原石上面,似乎立即就要接傾家蕩產的結局。
這幾蕭可錚忙得焦頭爛額,攜喜玉緣的翡翠四處探訪翡翠研究大師,得到的有助發現卻寥寥無幾。
焉容近閒暇無事,白裏教錦兒讀書寫字,晚間撫琴冶情,倒是悠閒怡然,自得其樂,比起其他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裙香樓是顧盼河岸最大的青樓,那些坊間勾欄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其中女子上至焉容、衣纏香者為一等,為才貌兩絕,琴棋書畫,信手即成,又有引男人的特異之處;二等的,才貌雙全,能會唱,必定有拿手的技藝;三等的,略有姿,沒有技藝傍身,伺候中人;最下等的,年老衰,體弱多病,白裏多苦力,晚上給那些鰥夫、窮農消遣,生死不由人。
“小柳永”董陵又在晚間造訪,尋來劉媽要焉容見上一見,劉媽眯着眼笑道:“花魁往往是不肯面的,即便是陪坐,也是要些體貼之物。”董陵愣了一會,才命身後的小童掏出錢袋,送上二百兩銀子。劉媽偏着頭,不肯接。
董陵又愣了一會,親自接過錢袋,數了數,連同錢袋一併遞上去,“今出門出得太急,統共這麼些了。”劉媽慢條斯理地拿在手裏,眯着眼睛向後抻着看,“嗯,是少了些,今放你一馬,以後可得長個記。”看他身上,綾羅綢緞,金佩珠玉,必定是富庶人家的大公子,有錢得很。
“是,是,多謝。”董陵連忙對她作揖,劉媽這才滿意一笑,一顛一顛上了樓叫焉容下來。
收拾好之後,焉容將錦兒一併叫了出來,從門後摸過一把新鎖,正要將門鎖上,便聽劉媽喊了一聲:“等等!”焉容一怔,鑰匙攥在手心裏,“怎麼了?”
“什麼時候換了一把鎖?”劉媽問。
“哦,那隨着蕭爺出去,回來特意買了一把鎖,結實得很,聽説用斧子劈開也得小半個時辰呢。”焉容笑着看她,鑰匙在手心裏越攥越緊。
劉媽緩了緩冷硬的神,刻意哄道:“好女兒,鑰匙在我這裏存一把,方便你以後有個急事忘帶鑰匙,也好到我這裏來拿。”
“這倒是。”焉容點點頭,問錦兒:“你帶了另一把鑰匙了麼?”
“帶了。”錦兒怯懦地説。
焉容便將手中的鑰匙遞給劉媽,“媽媽您可保存好了,這小丫頭心大意得很,真是怕她丟了,不然我可進不去屋子,這回頭啊,我還得多配上幾把。”
“哎哎,好,我一定給你保存好了,你看看這樓上樓下,誰的鑰匙我沒存好?沒那些問題的。”劉媽笑得一張臉似開了花似的,接過鑰匙看了一眼,趕忙攢進間的布袋裏。
“你快下去吧,莫耽擱時間。”
“好。”焉容衝她低了低頭,拉着錦兒走下樓去。心中冷笑一聲,那把鑰匙,她已經在外頭找了鎖匠,鋸掉了上頭一個鎖齒,把刻痕磨得跟原本無異。
焉容特意聽得劉媽的吩咐仔細打扮一通,穿着雲霏妝花緞織的海棠錦衣上到花船,當晚月如鈎,花船上掛着大紅的燈籠,燈的光透過輕薄絨布照在顧盼河的波瀾之上,月影疏寒,燈火離,焉容往船上一站,錦衣明豔照人,光彩奪目,連同水也染上了一抹海棠紅。這匹布還是蕭可錚給的,除了宮裏和達官貴人家中,尚霊城民間還真沒有幾匹一模一樣的。
董陵原先坐在船頭,看得眼都直了,卻不敢相信這位便是焉容,只一旁一個端茶倒酒的姑娘推了推他,悠悠道:“花魁醉芙蓉來了。”容貌上有海棠之豔,身形纖巧,船身一動也隨之輕微搖曳,似是幾分透着醉意,董陵連忙上前扶住她,兩手托住她的手臂,將她引到一旁坐好。劉媽一見周圍客人都大眼朝着這頭看,趕緊瞪了董陵一眼,低聲喝道:“公子萬萬不可,這花魁是可看不可摸的,你若是想,那得等下個月……”董陵輕咳一聲,“冒犯姑娘了,抱歉,抱歉。”眼看着美人意態端方地坐在他對面,面容嬌豔,朱皓齒,光彩照人,腦中恍惚浮現一句詩:“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初次一見,清絕如冰,這次一見,美豔絕世,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焉容微微頷首,言語輕輕:“不知公子今來,想做些什麼?”聽得她柔聲細語,恍若崑山玉碎、芙蓉泣,董陵不暗自失神,上次是她唱的歌麼?
“也不想些什麼,不過是文人騷客最喜歡的那一套,下下棋,聽聽曲,談談天,足矣。”
“您這隨口一説,可就是三樣了。”焉容笑着看他,緩緩旋身,對着身後服飾的丫鬟道:“拿副棋具過來吧。”董陵心中一喜,下棋本就是他擅長的,讓出黑子給她,自己執白子晚走一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