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久違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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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久違又悉的氣息包圍住心怡,那雙健碩的長臂緊緊的圈住她。湯鋭鎮低下頭,倨傲的下顎擱在她的肩窩處,深深的了口氣。纏在她背後的雙手緊了又緊,力道大的幾乎有種要把她進他身體裏的覺。他的聲音越發沙啞,低沉,還帶着一股子哀怨。
“心怡,你是想要把我瘋嗎?”停頓了數秒,緊接着又是低聲的一語。
“心怡,我想你,我真的想你…”他坐了十四個小時多的飛機,中間還轉了機。長途跋涉而來,就是為了見她一面。這小丫頭幾乎要把他給瘋了。
從最初告訴他,她要試考,讓他不要找她開始。他真的試着沒有再去找她。雖然,他連接好幾個星期在週末依然還是去了h市。一個人呆在沒有她在的公寓裏面。想着,只要象這樣,能離她近點也好。
可是,即便是見不到她的面,他也想至少能聽聽她的聲音啊。他撥打她的手機,但她卻總是關機着。他只能發短消息,雖然也不抱希望她能夠看到。
可是,他還是每天給她發短消息,對她傾訴他好想她,向她不斷的説着抱歉的話。
那一個星期他知道她試考完了。緊接着是聖誕節快到了,他明明知道她有可能還是不會打開手機。可是,他卻傻乎乎的又給她發短消息了。
他告訴她,他會等她來。聖誕夜的晚上,她依然沒有來。他一個人在台上猛煙。他越來越覺得痛苦,沒有了她在身邊,看不到她,聽不到她,他幾乎快要窒息。
他好幾次又趕去h市,就是想在她放學時或上學時再見她一面,但再也沒有見過她的身影。他也不止一次的去過刑宅,可是,刑老爺子不是説她出去旅遊了就是去同學家住了。
但他記得,她曾經説起過,她在學校裏基本上是獨來獨往的。真不明白,和他分手後,她怎麼總是往同學家跑?
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他總是見不到心怡。這讓他越發煩燥,幾乎每都活在透不氣來的覺中。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他的所有空餘時間都被她的影子給佔據。他太想她,太想見她。他真的快被自己這種迫切想見她的情緒給瘋了。
轉眼間學生都放假了。很快的又到了節。他幾次三番的去刑家找心怡,可是,得到的永遠是她和同學去旅遊了,不在家的消息。
他以為是刑霧鋒搞的鬼,因為刑霧鋒喜歡心怡,所以,不想再讓他見到她。用了點辦法讓他見不到她了。
於是,過完年,他開始讓人查,沒有想到調查的結果是。這個小丫頭早就已經出國了。在一月中旬就已經去了m國留學。
她離開了竟然沒有支會他一聲,就因為他該死的發了那三個字‘分手吧’,她就可以狠心的離他而去,把他完全當成了一個陌生人了。
他沒有去找過刑霧鋒。他覺得去問他有關心怡在m國的確切住址,那還不如他自己讓人去調查。於是,他最後終於得知了心怡住在這裏,並在這附近的音樂學院上學。
接下來,他不停的忙碌着,不停的工作着。因為,他急着要來找她。可是,他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他快馬加鞭,把手頭上的工作快速忙完。又待了很多接下來要做的事給下屬負責,把幫會的事全權代陳翔鷹負責。
終於,這一天,他真的可以來m國找心怡了。可是,他下午到了紐約,傍晚時分敲了她的房門,她卻不在。他傻乎乎的等在她的房門外。
他壓不知道,這小丫頭出去打工了。因為,他讓人調查她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在打工呢。
於是,一直等着她,她卻一直沒有回家,他心情更加的鬱結。這麼大老遠來一趟,他就怕她會不會又已經不住在這裏了?!他真擔心他會見不到她。
終於,九點半的時候,她的鄰居上來在隔壁開門。他詢問了才得知,心怡最近這些天已經開始在酒吧打工了。一週有五天要出去打工,而且沒這麼早回來的。只是,那人不知道她在那個酒吧打工。
而那時,他知道她只是在外面打工,她會回家來的。因為有了確定的消息,他才徹底的放下心來。他謝絕了她的鄰居好心讓他進去坐坐的提議,反而坐在通往四樓的台階上。
他有點困,總共坐了十四個小時多的飛機。他真的有些累了。坐着坐着就打起盹來。當他終於被身前的人影從兜中取出鑰匙的聲音驚醒,重逢的喜悦瞬間爬滿他的意識。
他才不管她已經不當他是男朋友了。他也不管,她連出國這樣的事都沒有和他打聲招呼,只把他當成陌生人了。這些,他都不想管。他只想要任憑自己狂湧在心頭的驚喜瘋狂炙熱的緊抱住她。把她抱的緊緊的,再也不會讓她輕易溜走。他要盡情的宣他瘋狂想念她的情緒。
“你怎麼會知道這裏?你怎麼回來?”心怡被他抱的緊緊的,幾乎覺得都要被他折斷了。她能受到他的熱情。他想她,想到會來這裏找她。而且在她事前都沒有告訴他的情況下,他居然找到了她。
呼着他身上悉的氣息,她的心有點澀澀的。被他這樣子抱着,她覺得好温暖。已經久違了的悉的温暖氣息。
對他的所有怨惱傾刻間悉數不見。她現在,眼裏心裏,只有一個信息,就是,他真的找來了。他沒有忘記她。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特別的想他,而是,他也那麼想她。比她更多倍的想念。所以,他才會在這樣的夜裏以這麼驚喜意外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
“嗯。就這樣知道了。”他閉上雙眼,聞着她身上特有的少女清新的氣息。他覺得幸福,真想一直抱着她。
“進去吧!”她的聲音柔柔的傳來。現在很晚了。他們兩個人不能一直站在門外,影響鄰居的正常作息。她平時下班時間就比較晚。現在,夜已深了。
“好。”他簡直可以用喜出望外來形容。她再也不是對他愛理不理,她沒有叫過他一聲‘湯鋭鎮’但也沒有再叫他一聲‘湯先生’。她好象並不排斥他來找她。她是不是已經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