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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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但是你會發現,無論去多艱苦的地方,都有勤勞的中國人的身影。
有去淘金的中國人,有幫非洲援建的中國人,有去開中餐館、中國超市的中國人。
在荒涼的非洲大陸上,你會發現到處是中國人的身影。
是他們,讓非洲通了路,建了橋,有了高架,通了火車。
非洲建設離不開中國人的幫助,是他們在艱苦的環境下,讓這片貧瘠的大陸,開出了花朵。
她想起秦清秋曾經走過的世界各地,想起她剛畢業就能隻身去闖非洲。
那時候的非洲,想會比現在更加貧瘠和艱難。
“走,打調料碟子去”,陳秋蓮打斷了林予安的思緒,挽着她的胳膊,説道。
林予安回過神,就看到林夏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到林予安跟陳秋蓮拿着調好的碟子落座,林夏突然看了林予安一眼。
陳秋蓮笑道,“予安,你怎麼沒給林夏打蘸碟啊?”。
林夏挪了挪身體,神情微怪,説道,“我自己去拿”。
火鍋煮的咕嚕嚕的,在寒冷的冬天冒着熱氣。
男生喝啤酒,女生喝煮熱的米酒,一來二去都喝的有點醺然。
“予安今天怎麼不喝酒?”,陳秋蓮和楊樂過來,站在身後搖她肩膀。
“公司年會喝傷了,養一養”,林予安苦着臉説道,“你可不知道,紅酒、白酒喝啤酒混着喝,真的要命了”。
陳秋蓮低頭看旁邊的林夏,推了她一把,“我剛看你沒怎麼吃啊,林夏”。
林夏臉微凝,勉強笑了笑,“過年吃太好,沒什麼胃口”。
楊樂在旁邊曖昧的笑,“以前予安都會幫她拿蘸碟,拿最愛吃的菜、燙的剛剛好放在碗裏,每回就她碗裏冒尖兒”。
“人家關係好,你是不是羨慕?”,陳秋蓮鬧楊樂,“過來,姐姐給你夾菜”,她兩人説笑,倒是楊秋蓮湊到林予安跟前,“我看你倆怪怪的,吵架了?都不給我們林夏夾菜了”。
林予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吵架”,她垂眼望着火鍋,“大家都畢業了,也不是小孩子了,總要懂得自己照顧自己的,我也不能照顧她一輩子”。
林夏低着頭,突然就掉了兩顆眼淚。
“哭什麼啊你”,陳秋蓮低下去抱着她,林夏抬頭,擦了擦眼淚,笑道,“沒什麼,我就是突然慨了,現在大家天各一方,真的好難相聚了”。
她的話也讓同學們都慨不已,沉默了一會兒,更響亮的,“喝,喝嘛,難得見一回”。
林予安見她哭,心裏也難受,默默的給她遞了紙巾。
“陪我出去走走吧”,林夏拿起外套説道。
林予安點頭,跟着林夏走了出去。
河水緩慢淌着,林蔭小道涼風冷冽,林予安攏了攏領口,把手揣到口袋裏。
林夏看了她的手一眼,問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林予安遲疑了下,才點頭道,“算是吧”。
她急忙向林夏澄清道,“你不要有壓力,我知道你不喜歡女生,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林予安望着林夏,路燈倒映在她澄澈而温柔的眸子裏,説道,“我以前犯傻,給你造成困擾,向你道歉,以後不會了”。
林夏愣了愣,倒也不服輸似的,“那就好”。
林予安低頭笑了笑,“回去吧,風吹着冷”。
林夏看着她走在前面,腳步很快,心中不是滋味,又有委屈蔓延開來,腳步慢慢的。
林予安回頭看她,問道,“怎麼不走了?”。
“以前你都會習慣牽着我的手”,林夏扭頭看着燈火下的河面,“林予安,你變了”。
林予安嘆氣道,“人都會變的”。
林夏伸手牽她,轉頭,眼睛亮晶晶的,“予安,我們還是朋友嗎?”,“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對我好嗎?”。
林予安低着頭沒説話。
林夏不能接受她的情,又捨不得失去她對她的好。
哪有兩全其美的事,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的自私。
林夏牽着林予安的手,曾經讓林予安悸動而甜的覺沒有了。
她望着無邊夜,想起的卻是那夜在海邊,秦清秋拉着她的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酒味。
那個人,喝起酒來,利落灑,可是喝完酒後就醉的跟攤爛泥似的。
王牧,這個人的名字在林予安心頭盤旋,難受的要命。
來自西北的王牧高大帥氣,在年會上跳來一曲邁克傑克遜的舞,穿着黑西服,帶着黑圓邊帽,跳的很好。
據説,第二天就有女生偷偷給他發郵件,想要認識他。
他跟高飛是秦清秋走的最近的兩個人,也是最忠誠的秦派。
秦清秋肯定也會跟他們説那些話,説她的理想,説她的未來宏圖,説她要如何大展拳腳,説她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
這就是秦清秋拉攏人心的手段吧。
想及此,林予安有點難過,興許,興許,她只是秦清秋如此對待過的,其中一人而已。
“你在想什麼呢?”,林夏瞧她心不在焉的樣子,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