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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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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州卻道:“且慢,應龍雲巢散佈於北域雲層之中,數量有數萬之多,漂移到了何處、就給當地居民帶來危害,索我離難宗就做件好事,為民除害。”程空便停步問道:“宗主有何妙計?”沈雁州道:“如今內亂平定、魔獸蟄伏,反正閒着無事,就派夏左護法前去清剿雲巢。”夏禎立馬站直了,結結巴巴道:“什、什麼?我一個人,要清剿到何年何月!”沈雁州慢悠悠道:“一年不成,就十年;十年不成,就百年。水滴石穿、繩鋸木斷,總有清剿完的一。那明王幡正可藉此機會多多祭練,對你有益無害。”夏禎不敢再糾纏沈雁州,轉手拉着程空的衣袖當手帕,一把鼻涕一把淚,嗷嗷地哭叫起來:“程空、程空,我要被沈魔頭折磨死了!天天打小蟲煩也煩死了,他還強詞奪理説是為我好!嗚嗚嗚程空你要為小弟做主啊!不然小錘錘捶你口!”程空淡然拽回了衣袖,對沈雁州行禮道:“謹遵宗主吩咐,這就安排人手,協助夏左護法清剿雲巢。”説完施施然轉身往船尾處走去。

夏禎知道大勢已去,面如死灰跟着走了。走時猶不甘心,一步三回頭地張望,沈雁州只笑同他擺手作別,如此心狠手辣、全不念半點兄弟情誼。

第18章觀戰騷動停止,人羣散去,沈月檀這才跟白桑會合,跟着進了客房。

因趙秀是女子,獨自住一間,香大師就跟龍劍合住一間,名義上是權宜之計,實則也不過為了就近監視罷了。

香大師房間對面一間則分給沈月檀與白桑同住,沈月檀才進房間還來不及坐下,就聽到龍劍傳話,要他去見師父。

他只得又同白桑一道外出,進了客房,規規矩矩叫一聲師父,站着不動。

香大師正坐在方桌前,從木盒裏取出個兩面透明、帶黑手柄的鏡子,對着沈月檀從頭到腹照了照,頷首道:“好,雙脈輪道種都愈發凝實了,修煉不曾偷懶。”沈月檀忙行禮道:“是,弟子不敢偷懶。”他又轉向了白桑,説道:“論理,你是沈府的僕人,我不該多管閒事。不過,若你修為淺薄,還偏要跟在沈月檀身邊,只怕白白送了命,得不償失。是以仍需看一看。”白桑身份所限,自然不好開口,沈月檀忙道:“還請師父開恩,為白桑看一看。”香大師這才對着白桑也照了照,沈月檀也在旁邊好奇張望,透過鏡子,可見白桑靠近肚臍處有一團圓形微光,隱約泛着黃光,另有喉間輪位置,若是凝目細看,也似乎有光誕生。

香大師道:“好,臍輪道種也成型了,倒不怕被衝散。”白桑面,行禮道:“多謝香大師!我、我為了服侍小少爺,也沒有偷懶!”沈月檀這才問道:“師父師父,這是要做什麼?”香大師站起身來,自儲物戒裏取出把通體漆黑的紙傘,遞給白桑,説道:“聽説飛舟要闖應龍雲巢了,難得一見的奇觀,隨為師去甲板上長長見識。白桑你打傘護着二人,免得道力混亂,傷了才成型的道種。”這兩個少年俱都動向往的神,聽着香大師叮囑連連點頭,反倒是一直作壁上觀的龍劍、趙秀換了視線,趙秀上前道:“師父,應龍羣多了也有危險,請師父三思,莫要倚危牆而立。”沈月檀略一皺眉,又若有所思打量那兩人,香大師卻笑道:“無妨,若是在離難宗的飛舟上還能遇險,只能當做與尋聖秘境無緣,倒不如早些放棄。”趙秀還想開口,香大師已經站起身來,揹負雙手,往門口行去,説道:“時辰差不多了,徒弟們,隨我來。”沈月檀忙應了句是,和白桑一前一後跟着香大師出了門。龍劍趙秀仍是一言不發,默默跟在了後頭。

眾人沿着通往最頂層甲板的樓梯往上走時,白桑加快步伐靠近,在沈月檀耳邊低語道:“阿月,你那兩位師兄、師姐,往常在煉香居從來沒見過,香大師也不肯同你引見,我看此事不尋常。”沈月檀裝作不經意回頭掃了一眼,見那二人形影不離跟在香大師身邊,心中多少有了底,只低聲回道:“師父不提,就不必多問。”白桑心領神會點頭,更壓低了嗓音悄聲道:“我懂,我懂。”説話間二人已經邁上了甲板,頭頂一道無光罩隔絕天風,正是黃昏時分,天際晚霞彷彿一片火海。甲板上已經成羣結隊站了許多人,人人神態輕鬆,笑容愜意,説是來觀戰,倒不如説是藉機消遣。

人羣裏突然傳來騷動聲,橙紅似火的霞光之中,漸漸現出了大大小小的浮空石塊,小如拳頭,大如浮島,匯聚如雲。更有成千上萬應龍鑽出巢,青黑赤黃各,鋪天蓋地朝着飛舟襲擊而來。

光罩驟然加強,時不時竄過刺目電光,無形壓力當頭罩下。白桑忙撐開了傘,齊齊往遠處看去。

仿若匯聚成的應龍羣咆哮湧來,氣貫長虹,眼見得就要將飛舟一口沒。

一道赤陶身影突然現身半空,魁梧如銅柱,踩在一片薄如蟬翼的葉片上,肩頭扛着比人高的巨型伏魔錘,拋出了片彩斑斕的經幡。

那經幡風而漲,變得遮天蓋地,十餘明王各結手印,自經幡上浮現出幻影,頓時漫天火光劍影、應龍羣或是炸裂、或是燒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