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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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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秘境有意,儘管同我開口就是,何必搞這些上不得枱面的手段。”綠赧然得面紅耳赤,愈發羞愧磕頭,“是……是婢子糊塗了。”沈落蕊垂目,打量那婢女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瑟縮成一團,愈發瞧不上眼,好在辦事還算利索,如今留着也有用……一念至此,沈落蕊才道:“何須進秘境,將那二人帶出問道宗就問清楚、處置了吧。”綠忙道:“是、是!”她伺候完沈落蕊,這才回了自家的住處。同屋的丫頭不知去了哪裏,綠警惕往外看看,這才關上房門,對着銅鏡照了照,先前磕頭時全不留力,如今額角一片青紫。她取了藥膏散淤血,望着鏡子裏黝黑難測的眼神,突然輕輕哼笑出聲來,“你又能囂張到幾時呢?”照昆殿中,沈雁州正同沈鴻、香大師客客氣氣告辭,香大師道:“待我將煉香居事務代清楚,就來拜見雁宗主。”沈雁州又客氣了幾句,這才領着部屬走了。

沈鴻使了個眼,候在身旁的侍從捧着數個托盤上前來,托盤中各放着一件盔甲、一柄玉稱、一套藥杵、十餘個藥瓶、更有成堆的符籙玉符,件件光溢彩,華美耀目,品階都是極上之選。

沈鴻道:“香大師此去,是我宗門之福,小小一點心意,請香大師切勿推辭。”煉香居收入微薄,制香師個個都是窮鬼,香大師自然不會推辭,俱都笑納了,將諸般寶貝一道收入儲物袋中,這才兩手合十對沈鴻行禮道:“宗門於我有大恩,某沒齒難忘,只恨身無長技無以為報,反倒多年受宗門庇護、白吃白喝了這許多年。如今總算有報答的機會了,必定全力以赴。”沈鴻笑道:“香大師客氣了,秘境裏畢竟危機重重,你是我問道宗的人,全然依靠離難宗,我也不放心。這樣吧,我就派兩人扮作你的弟子,貼身保護,也不必讓雁宗主知曉。”這派人監視的意圖昭然若揭,香大師卻好似全不知曉般,出愈發涕零的神,連連道謝,又道:“如此我就只帶兩個弟子隨行。”這邊廂議事才定,那邊廂綠去而復返,又折回去尋沈月檀、白桑二人,驚慌道:“不得了了,小姐要將你二人帶進尋聖秘境!”白桑大喜過望,扔了藥鏟去她,疊聲問道:“此話當真?有這等好事?蕊小姐竟然如此菩薩心腸!”沈月檀卻皺起眉來,一句“那丫頭究竟安的什麼心?”盤桓舌尖,好在問出口時修飾了一番:“宗門的千金,有什麼必要同我們示好?”綠在白桑額頭上拍了一下,道:“你這傻子,還不如阿月省心。自然不是為了示好……你二人那駁了小姐的面子,小姐她……懷恨在心,要將你二人帶出宗門就殺了!”白桑頓時如見鬼了一般,面無人,“這、這也太不講理……”綠一瞬間冷了下去,哼道:“你是什麼身份,她犯得着同你講理?”沈月檀原本仗着沈夢河對他另有所圖,斷不會放他去送死,正要安白桑幾句,卻突然又憶起了舊事。

兩年前在三叔家一場賞花宴上,沈落蕊因三叔一名滕妾與自己丫鬟生了口角,就活活將其打死了。

因為此事,沈月檀狠狠責罵過她,如今幾句斥責仍舊言猶在耳:“不過是個妾,打死就打死了。可到底是在三叔府上動三叔的人,你叫三叔顏面何存?”沈落蕊自然哭哭啼啼同三叔道了歉,一條人命,就此作罷。那滕妾家中得了豐厚賞賜,只有千恩萬謝,斷然不提其餘。……正是賤民命如草芥,生生死死,連個水花也濺不出來。往裏自然當做此事理所當然,如今自己落在了任人宰割的地步,卻難免不寒而慄起來——以沈落蕊的子,説不定當真要先斬後奏,縱使沈夢河斷然拒絕,她也要將沈月檀、白桑二人押出問道宗再説。

沈月檀也顧不得裝傻,問道:“她什麼時候啓程?”綠咬了咬道:“明一早……”沈月檀當機立斷,“白桑,我們收拾行李,先去煉香居躲一陣子。”白桑早就六神無主,對沈月檀言聽計從,叮囑道:“綠,難為你冒險來知會我們,快些回去吧。”綠自然知道此行她冒了莫大的風險,立時轉身離開了。

剩下這兩個小子忙奔回屋中,收拾了細軟就朝煉香居跑去。

院落空空,過了大半個時辰,暮四起,突然衝來一列侍衞將院子團團包圍,侍衞首領皺眉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窗户內也黑沉沉的無人點燈,下令道:“搜!”一行人翻遍院落內外,自然尋不到二人蹤跡,無功而返,引得沈落蕊愈發震怒,首當其衝就想到去找沈夢河問罪。不料沈夢河卻先發制人,推開門大步走了進來,厲聲道:“落蕊!我到底是你堂哥,那沈月檀出身再不堪,也是我爹親生的血脈,豈容你説綁就綁?還不將人還給我?”沈落蕊怒道:“我哪來的人?不是你將他藏起來了,如今倒來賊喊捉賊!”沈夢河也跟着一愣,“難不成他得了消息,先跑了?”這小少爺倒也機警,綠頓時心裏一緊,手指藏在袖子下緊緊扣住。

第16章上船沈落蕊心中幾個有嫌疑的名字浮起又落下,正舉棋不定時,一名僕人跌跌撞撞跑進來,着氣稟報道:“少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