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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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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州摸着下巴打量那個凹陷,沉道:“這個機關,恐怕不能硬攻。”沈月檀摸了摸機關所在,沉片刻。倘若這院子當真是為太子生母所建,這機關的鑰匙,只怕要從阿朱那着手。

他還要設法才是。

往事不見、前路不明,沈月檀身處霧之中,不知何去何從,索隨心所,同這石門磕上了。

他便贊同點頭,説道:“我或許有法子……只是需要時……”他憶起明要進宮為天帝賀萬壽,再之後仍需一些時尋找鑰匙,沉片刻,説道:“兩後……不,恐怕三後……”沈雁州笑道:“小公子莫非有法子拿到鑰匙?”沈月檀道:“或可一試。”沈雁州道:“既然如此,就好辦了。你只需在外頭假山留下暗號,當天夜裏,我就在院中相候。”沈月檀大喜:“這法子好,留什麼暗號?”不等沈雁州開口,他又説道:“正好是月檀花盛開的時節,若要見面,我白就在假山一角放六朵月檀花。”沈雁州臉古怪,忙伸手,笑道:“如此甚好,就依你。”二人商議定了,眼看時候不早,沈雁州就助他翻過圍牆,又在假山下選定了幾處隱秘角落放置暗號,這才各自作別。

沈月檀興沖沖回房休息,沈雁州便也循着原路,悄無聲息撤離太子府。

一眾人等候在善見城西南角的某處宅院中,見沈雁州迴轉,個個面關切。一個魁梧大漢率先上前去,焦急問道:“可曾查到線索?”沈雁州伸出手指,摸了摸鼻翼,仍是神古怪説道:“有點頭緒了,只不過……”那大漢焦急萬分,追問道:“什麼只不過??”沈雁州苦笑道:“遇到了太子妃。”眾人大驚,沈雁州這才將原委從頭道來,又笑道:“我隨口説他是小賊,他竟然認了。只不過……”那大漢怒道:“怎麼又來個只不過??”沈雁州仍是笑道:“他當真是個小賊……”那大漢皺眉道:“此話怎講?太子妃在自己府邸做賊?難不成做了家賊?”沈雁州懶洋洋往貴妃榻中一靠,隔着衣袖捏了捏那顆連着金鍊的珠子,長嘆一聲,悵然若失,怔愣了片刻才説道:“是個偷心賊。”大漢道:“聽不懂,沈雁州,你怎麼比程空還要神叨叨?”程空坐在一旁,聞言也長嘆一聲,説道:“首領都成了這樣,還起什麼義集什麼兵,不如各自分行李回老家去吧。”遂一甩袖子離座,將吵嚷紛紛的同夥全扔在身後。

沈月檀自然半分不知曉這些糾紛,第二清晨強撐神,換了一身沉甸甸、亮閃閃的華服,攜了賀禮,與太子一道進宮。

太子是天帝的獨子,然而並不如何受寵,不過同太子妃並肩站在玉座殿領頭的位置,領着羣臣與命婦道賀。

沈月檀偷偷瞄了眼玉座之上的那人,只見到個笑容可掬的年輕男子,不像阿朱那的父親,倒像同齡的兄弟。

只是眼神極冷,無意中對上時,沈月檀只覺後背竄起一陣寒意,急忙低垂下頭。

坐在天帝身邊的美貌女子掩嘴笑起來:“天帝做什麼盯着兒媳看,好好一個俊俏小哥,被你嚇得臉都白了。”天帝手中轉着深紅剔透的琉璃杯,涼薄嘴微微上勾,“身為天家兒媳就這點膽子,不要也罷。”沈月檀雖然絲毫也不想做這什麼勞什子天家兒媳,然而被人當面嫌棄成這樣,難免心中有氣,暗暗皺起了眉。

阿朱那笑道:“阿月莫怕,父親同你説笑罷了。”帝釋天似笑非笑,狹長涼薄的雙眸往玉座下掃了一眼:“你猜朕是不是説笑?”天帝這半真半假疑似威脅的説辭,頓時令殿中上下冷凝成冰。

沈月檀思來想去,別人的家務事,他可不願攪進去,為今之計,還是示弱為上策。

他便低眉順眼,往阿朱那身邊靠了靠,顯出無限依賴。

正因低着頭,沈月檀並未看見天帝驟然間愈加陰冷的眼神。

朝賀之後,百官入席。

太子與百官在一殿,沈月檀卻被分到內眷所在的寶珠殿。

寶珠殿離得遠,沈月檀跟隨引路的內侍穿過庭院、樹林、假山、湖泊,在抵達一處竹林包圍的涼亭時,引路內侍突然停下了腳步。

沈月檀心中警鈴大作,突然轉過身,果然見到有人立在身後。

那男子來得悄無聲息,一身純黑間金的華美袍服,容貌俊美陰冷、角含笑,卻令沈月檀無端想起正徐徐吐信,玩味觀賞走投無路獵物的毒蛇。

那人前進一步,沈月檀便下意識後退一步,直到後背撞上了涼亭柱子,那人一伸手,撐着柱子,微微躬身下來,笑意快要溢出來,柔聲道:“圓圓,方才我與你説笑罷了,莫要生氣。”沈月檀瞪圓了眼:“天帝、天帝只怕認錯人了。”帝釋天低聲嘆氣,半點不見覲見羣臣時的冷漠傲慢,竟撫了撫沈月檀臉頰,語調愈發柔和:“當真生氣了……圓圓,是我一時糊塗。你這次醒來後,突然對阿朱那好了起來,我也是會吃醋的。”沈月檀一言不發,垂目不與帝釋天對視,然而心頭卻是如遭晴天霹靂,翻起了驚濤駭,震驚得快要站不住,全靠身後柱子支撐搖搖墜的身形。

他身為太子妃,莫非,還同太子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