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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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江化翻轉母親,扛起她一雙修長美腿,雙手抓住飽滿酥,繼續沖鋒陷陣。
母親痛苦涕,粉拳揮打着郝江化,高迭起,尖叫連連。
「喜歡我幹你吧,萱詩,」郝江化俯在母親嘴上説。
「嗯……喜歡,」母親破涕一笑,摟住郝叔。「……老公,停下來……」
「咋地了?」郝江化不解。
「……想,」母親小聲説。
郝江化扶起母親,説:「別去茅廁了,就在院子裏吧。」
「嗯……」母親點點頭,羞澀地説:「好老公,你轉過身去。」郝江化轉過身,點上一煙,長長地了一口。母親樓起連衣裙,在車輪旁蹲下來,一會兒,便傳來「噓噓」聲。
「完了,」母親説着站起來,捋順長裙,理了理秀髮。
郝江化「哦」了一聲,轉身瞇眼看着母親。
「要抱抱……」母親媚眼如絲,嬌滴滴地説。
郝江化一笑,扔掉煙頭,張開雙臂。母親偎入他懷裏,啄木鳥似的親一口郝江化下巴。
「老左好,還是我好?」郝江化笑問。
「討厭,幹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親嘟起嘴,捶了郝江化一拳。
郝江化抱起母親,在一張石桌上坐下來,望着夜空。「老左年輕帥氣,事業有成,處處比我強。在他面前,我永遠覺得自己是個下人,不配與他平起平坐。」
「誰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親戳了戳郝江化額頭。
「你們當然沒把我當成下人,不過,在你們夫婦面前,我自認是個下人。」郝江化長嘆一聲,接着説:「這人的命啊,生來註定。要不是當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會認識你,要不是你給小天籌錢治病,我們就不會走到一起。説實在話,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擁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場夢,醒來後便煙消雲散。」母親用力掐郝江化一把,笑嘻嘻地問:「疼嗎?」
「疼……」郝江化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兩年,你竟然還説是個夢,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母親説着,扯了扯郝江化厚重的嘴,以示懲戒。
郝江化呵呵直笑,連説:「該罰,該罰……不過話説會來,你年青漂亮,工作體面,嫁給我這個糟老頭,不會後悔吧。」
「説什麼呀,你以為我是那種中途而廢的女人嗎。老郝,我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人家才不是,」母親嘟起嘴巴。
郝江化摩挲着母親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説這個了,咱們去老左墳頭,給他上柱夜香,説幾句知心話,免得他一個人孤零零睡在那裏,嫉妒羨慕我們。」
「你呀,真壞,」母親咯咯嬌笑,「是個老鬼。」
「我這個老鬼,正好配你這個女鬼,」郝江化戲謔地彈了彈母親的頭。「你是跟着我走上山,還是被我光抱到老左墳前?呵呵,這樣也好,正好讓他見識一下你的蕩本。」
「不正經,呸……」母親唾了一口。「壞事做多了,小心老左變成厲鬼,來向你索命。」
「我們是姦夫婦,哪有姦夫受罪,婦不挨刀道理?」郝江化油嘴滑舌地説。
「哎呀,不跟你耍貧嘴了,越説越離譜。」母親揮揮手,羞澀地矇住臉蛋。「你真要去啊……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褻瀆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嘗試了?」郝江化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於平時,不計較眼下。你不是説這種覺很新鮮很刺麼,為了你,我才那麼做。」沉默了一下,母親説:「我們就去親親嘴,不做其它事,行嗎?」
「其實,我也沒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幾句心裏話,」郝江化笑嘻嘻地説。「如果你想親嘴,只要老左沒意見,我當然同意。」母親跺了跺腳,指着郝江化,生氣地説:「你耍氓,就是一個大壞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裏硬要人家,氓,壞蛋,老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總行了吧,」郝叔連聲告饒。「你倒是給個痛快話,走還是不走啊?」
「説好了,只准親嘴兒,」母親氣呼呼地説。「你要是敢不規矩,我就閹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江化做了個紳士動作,「請在前面開路,小的隨後護駕。」接着視頻裏的場景變成我父親墳前,在悽清的月光籠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齊的墳墓,顯得陰森詭異。
「老公,我有點害怕……」母親抓緊郝江化的手,靠在他懷裏。
「別怕,我跟它們很,不會嚇我們,」郝江化咧嘴一笑。「再説,有老左幫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沒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動咱。」一股陰風嗖地颳起,捲起幾片殘留的紙錢。「冷……抱緊我,老公,」母親蜷縮進積極懷裏,不敢睜眼。
郝江化下襯衣,披在母親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們跟老左聊會天……」郝江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