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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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江化來對付我們兩口子,今後咱不管這些個爛事。”一轉眼又過去了好幾個月,一天母親打電話要我們全家下個月去長沙給小天過六歲生,順便讓她看看她親孫子長什麼樣。我和白穎搖頭無語説到時候在看吧,有空就去。到了小天過生的時間,我又藉口中夏威夷度假旅行豪華遊大獎,全家人都沒空去。母親又有點鬱悶,問到底給小天過生重要還是我們旅行去玩重要?我説當然是我們家旅行去玩重要,反正小天以後年年可以過生,這大獎可不是年年都能中的。母親又説她想看看孫子,我説孩子已經生了好幾個月了,你要真想看早就來北京看了。頓時母親也無語了。
一轉眼,郝叔過五十三歲生了,母親再次請我們去長沙,這回我叫白穎別去,我一個人去了一趟長沙。生的情況也就不説了,母親和郝江化從我送的普普通通的禮物和一臉敷衍的表情看出我並不認同郝江化這個人,場面顯得有點冷淡。不久我飛回北京。
郝叔生過後三天,我就接到他的電話,説要帶着母親和小天,親自來北京看望我們夫。郝叔説話的口吻,儼然成了男主人,看來他已經撇開對我父親和我的羞愧,開始認定李萱詩是自己的女人了。子説,一定是媽教郝叔這樣做,權且叫禮尚往來,趁熱打鐵。我説來就來吧,咱們還怕了她們這對姦夫婦不成。
那一天,郝叔、母親、郝小天仨都是裝扮一新,滿面風。郝叔拿出一張金燦燦的喜帖,是他和母親的訂婚邀請函,請我們夫參加。我看看期,正好是母親四十三歲的子。母親説訂婚宴沒請什麼人,除了你倆口子,只有我的兩個友,老郝那邊的親戚,只有他哥。母親説話儘量保持着平靜的語氣,但我還是聽出了幾分小鹿亂撞的羞澀之情。
在母親的暗示下,郝叔接着拿出一幅水墨畫,畫上一家五口正温馨地聚在一起享用晚餐。我和子立刻明白畫裏所指,我臉立刻沉了下來,我告訴他們我不接受郝江化做我父親這個事,當然我也知道母親肯定一意孤行,所以提出一個折中辦法,訂婚儀式呢我們兩口子就不參加了,但你們結婚時我們來捧個場。還有如果你們邀請,我們可以去長沙,但從此以後郝家父子不得踏入我和白穎的家門一步。郝江化父子十分尷尬,母親也沒想到以前一貫的媽寶寶會突然發飆,措手不及,居然氣哭了。場面立刻僵持起來,母親見我不為所動,又用眼睛看白穎,發現白穎只是低頭照顧自己的雙胞胎,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頓時悽苦無比。最後,郝江化只好出來打圓場,安母親並表示完全同意我的提議。當天他們就離開北京返回長沙。
這一年12月12,是母親四十三歲的生,也是母親和郝叔舉辦訂婚儀式的子,訂婚儀式的酒店,母親選擇了一家温泉山莊,此地遠離塵囂,景優美。儀式結束後,當天晚上,母親和郝叔住在了山莊。第二天上午,母親陪同郝叔帶着小天去了一趟他老家,以未婚的身份見過郝叔的親戚鄰里,安排了一些事情。返回長沙,已經是三天後。
#第十一章時光飛逝,過完農曆節,氣象更新,萬物走上正軌,我和子又開始幸福的子。自從母親和郝叔訂婚後,我就沒去長沙看望母親了。距清明節前一天,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説自己今天下午回長沙,明天陪她去父親墳頭掃墓。母親説白穎呢,她不來嗎。我説子身體不舒適,今年不能去給父親掃墓了。母親説那行吧,你讓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長沙南站,我打的抵達母親居住的社區時,已近黃昏,天空下着細雨。郝叔剛好從陵園祭拜回來,撐着把雨傘,身上沾了些黃泥。我們正巧在社區門口撞見,寒暄幾句,便一同上了樓。母親開門看見我和郝叔一起,先是驚訝,繼而會意笑起來,趕緊把我們了進去。
郝叔陪我坐着聊天,母親端來兩杯熱騰騰的參茶,分別送到郝叔和我的手裏。
「老郝,你喝完茶,趕快去洗澡吧,彆着涼冒了,」母親一邊拿出瓜果點心給我吃,一邊關切地説。
郝叔打個冷顫,飲了口熱茶,起身走進盥洗室。郝叔進入盥洗室沒多久,就傳來嘩嘩嘩的水聲,想必已經在淋浴了。過了一會兒,母親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男內衣褲,然後徑直進入盥洗室,在裏面待了四五分鐘方出來。我注意到母親的鬢髮有點亂,而且沾了些水。她重新梳了一下頭,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絲絨睡衣給郝叔。母親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來幾盤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給郝叔沖了杯熱氣騰騰的參茶後,母親在他旁邊坐下來,跟我們隨和地聊着天。母親話多,説個沒完,而且有滋有味。郝叔則多半用心聽她説話,偶爾才附和一句,對母親的話表示完全同意。看得出來,倆人很恩愛,郝叔很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現。
「老郝,你陪左京下幾把象棋吧,我知道,你爺倆都喜歡玩這個……」母親起身嫣然一笑,説:「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傢伙已經睡三個多小時,估計要醒了。」母親離開後,我和郝叔一時不知説些什麼,還是他打破了沉默。
「這次回家掃墓,多住幾天吧,多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