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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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的……”駱深面平穩出了門,骨均亭的肩膀妥帖撐住衣裳,行動間背上蝴蝶骨一閃即逝。
韓將宗收回視線,起身站在美人靠前頭,開紗帳遠遠看了一眼對過的嘈雜。
對面那雅間沒有放下紗帳,因此景一覽無餘。
身量略高些的年輕人伸手拽着另一人的領子,咬着牙將人按在了欄杆上,周邊圍着一圈人,有着急的,又勸説的,更多的是看熱鬧的。
韓將宗離得遠看不清,只能憑着小奴的幾句話猜測那個高些的‘靳大少’,那被按着揍的那個,應當就是林公子了。
他不冷笑一聲,更加覺得這些有紈絝子弟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閒的蛋疼。
身條纖長、肩背直、腿特別長的年輕人出現在對面,行走動作自然舒暢,打眼一望,特別順眼。
‘年輕好看的貴公子’彷彿是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形容語。
駱深到了那間立刻走到最裏面,不由分説的率先伸出手“嘩啦”一聲拉上了紗簾。
紗簾閉合之際,他才看到正對面的韓將宗正在望着,當下不由一愣,下一刻那紗簾已經緊緊疊壓到了一起。
視線被阻,韓將宗看了一眼那紗帳中透出來的影綽人影,短暫猶豫後,轉身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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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靳大少?”駱深低聲吩咐過小奴今茶水小食全免之後,才上前喊了一聲那要伸手打人的男子。
“多不見,果真是你啊。”駱深略提了些聲調,語氣不疏也不的説。
那人動作一停,轉頭才看到駱深,他上下打量他一眼,手上的力道鬆了鬆,算是給了來人一個面子。
被壓在欄杆上的那人立刻彎下捂着喉嚨咳了一通,整張臉都憋得通紅,眼睛裏還蓄着些水汽眼淚。
“發生什麼事了?”駱深問道。
來時小奴已經將事情經過説了一遍,見他又問,於是上前當着幾人的面又説了一遍。
靳霄哼一聲,不痛快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那舞姬,你家的奴才怎麼就收了這林雪聰的銀子?難道我靳家還比不上林家有臉面嗎?”林雪聰仍舊捂着脖子痛苦咳嗽,駱深掃了一眼,小奴立刻上前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去。
“你什麼意思?”靳霄皺着眉問道。
他兩頰浮着些紅,眼圈子有些腫,説話也有些不清不楚,一看就是喝了不少。
駱深嗨了一聲,語氣放鬆了些,提醒道:“林少爺也不知道您看上那舞姬了,您打他做什麼呢?”靳霄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遂轉頭看了一眼林雪聰。
“沒關係關係……得饒人處,且,饒人。”林雪聰斷斷續續的道。
“……”靳霄:“誰要跟你道歉,你説不知道就不知道嗎?我還説你是故意的呢。”林雪聰出了名的好脾氣,立刻哀嚎:“我真不知道!”
“那就是添水的小奴才看不起我,竟敢轉頭收了別人的銀子。”靳霄罵着,又要伸手去打添水的小四,駱深往那邊一動,擋住了小四大半,頭也不回的問道:“靳大少説了要那舞姬了嗎?”
“沒、沒有。”小四提着長嘴大茶壺,袖口卷兩圈到小臂上,出來腕上瘦弱的骨頭茬子,瑟縮着説:“只問了身價,因為一路過來問的人很多,所以小人就沒有往心裏去……”
“問、的、人、很、多!”靳霄一字一頓的重複他説的話,聲調越來越高:“我跟他們,是一路人嗎?!他們能跟我比嗎?!!”他一副‘老子天子第一,在場諸位都是垃圾’的姿態,駱深嘴角不了一下。
“這樣吧,”他努力剋制着想皺起的眉,竭力維持着好臉面,好商好量的説:“今靳大少的消費都記在我的賬上,你只管玩的高興……”
“駱少瞧不起誰啊!”靳霄大着舌頭打斷他,唾沫星子四處亂飛,“我不差這幾個錢,那舞姬,不是一萬八千兩接客嗎?”他牛氣沖天的一拍駱深:“我出兩萬兩!屆時,叫她上我的牀!”醉酒的人力大無比,駱深又沒防備,差點被他拍個趔趄。
站穩後他撣了撣既沒有皺也沒有灰塵的衣裳,呼出一口氣來。
高門大户待久了,總會散發出一種慵懶的貴族,顯得整個人都不慌不忙的:“凡事都得有個先來後到,既然林少爺已經拿了錢,那這舞姬就不能半道兒換牀。”但是醉酒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靳霄眉一豎,鼻孔微張,嘴一動,眼看着要噴人。
駱深突然提議道:“要不然,你多等一天,等舞姬從林少爺的牀上下來,第二晚陪你。”
“不行,”靳霄斬釘截鐵的説:“別人睡過的,我才不要。”
“既然你拒絕了,那也沒有其他辦法。”駱深道:“那這舞姬,還是按照規矩,歸林少爺了。”靳霄冷笑一聲,氣焰絲毫不減的指了指林雪聰:“如果他不要了,人就歸我了。”駱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