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同樣一張大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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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理紗卻很喜歡這一片片的小型花海,難得的一直微笑着,甚至摘下來了一朵握在了手裏。如果不是一頭金捲髮,那緻的五官穿上和服的話,真的會是一副詭異而又充滿誘惑的少女畫像。
“好了,花可以等下再看,大家先跟我去屋子那邊,分配好房間後,會給大家自由行動的時間的。”川羅站在花間小道的盡頭,對着身後的女生招呼着,並做了一個很奇怪的附加説明“如果大家帶着行動電話移動電腦之類的東西,在這裏可是無法連上網絡的哦。
這裏以前是軍事建築,所以大家的手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用到的話,已經可以關掉了。”在川羅的身後,可以清楚地看見巨大的洋館,即使是在晌午的的陽光下,那灰黑的建築物也沒有一點閃亮的覺,給人一種所有的光芒都會被這鋼筋水泥的怪物噬乾淨的錯覺。
不知道是否覺到了什麼,愛染藍站在大門外面,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已經削弱為零的信號,帶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門頂部的大字。
“曼珠沙華。”究竟是什麼樣的主人,才會給自己的房子,起這樣一個不吉利的名字呢?藍惑不解的搖了搖頭,想要搖掉從進門起就一直徘徊不去的被窺視。
“藍,都在等你了,在幹什麼?”牧原美奈子不耐煩地叫了她一句,她才放棄了無意義的猜想,走進了門中。魅走在最後,跟進來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外面絢爛的花朵,慢慢關上了門。
大廳是令人到很舒適的西式裝潢,陳設十分簡單,就像是歐羅巴的身體配上了大和民族的格,除了寬大的沙發之外,一切都簡潔到了誇張的地步。
一幅巨大的油畫掛在正對着門的牆上,牆兩側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從走廊地走向來看,這裏毫無疑問還有地下的部分,只是從大廳兩側的走廊還看不出通道在哪兒。
四面的牆上並沒有各種洋館常見的巨大落地窗户,而是很簡樸尋常合金窗,也不知道了為了防備什麼,窗户外面還加着護欄。
採光不是很好的緣故,大廳裏開了吊燈,昏紅的燈光打在油畫上,讓畫面裏的三途川彷彿開始動一樣,畫裏密密麻麻的曼珠沙華也好像有了生命。
“老師…”很大膽的穿着女僕裝跑來旅行的武藤夏美用撒嬌一樣的聲音叫着魅“你選的這個地方好恐怖啊,這樣人家會怕地説…”魅微笑着推了推眼鏡“只是這裏的主人對彼岸花…尤其是曼珠沙華的紅有詭異的偏執而已,其他倒是沒什麼。大家知道,某種領域的天才,在某些方面總是有些病態的。”
“這裏的主人是誰啊?”小林唯一向是個好奇寶寶,雖然分配房間已經輪到她,但寧願讓其他人先去自己錯到下一間也要纏着老師先把問題問完。
“一個搞生物的科學家,你們不久就可以見到他了。”
“那…這裏都在搞什麼實驗啊?”唯的眼睛裏出興奮的光芒“是軍隊裏那種厲害的生化兵器麼?”acg愛好者夏美立刻期待的點頭道:“那會不會有喪屍啊?這裏真的很有biohazard的覺哎!”
“討厭!”朝美楓皺着眉推了夏美一把“沒事不要提那麼令人害怕的話題啦!”不愧是兼職模特,即使是沒有男生參加的修學旅行,楓的打扮依然搶眼無比,修長的腿毫不在意自己年齡的穿着極薄的咖啡絲襪,夏裝一樣的半袖t恤在前打了個結,若隱若現地出淺麥的小腹,也讓大小恰到好處的部盡顯拔。
魅把目光從高挑的楓身上收回,回答道:“不會有喪屍,也和軍方無關。你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這裏的房間格局是兩兩相通,大野理紗、牧原美奈子、水島緋鷺和愛染藍分到了相連的兩間,收拾東西的時間裏,藍對着同屋的緋鷺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低聲説了這樣一句話:“為什麼…會有被騙來的覺呢…”與她們對門的是細川琴美、陽村劍清、武藤夏美和朝美楓,她們只是把行李隨便的丟在牀上,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琴美完全對所謂的實驗沒有絲毫興趣,話題不是間接就是直接的和寺國夜魅有關。
所有女生分配好住處之後,大廳裏只剩下了魅和川羅兩人。川羅鬆了口氣,伸出食指勾鬆了套裝裏襯衣的領子,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看了看四周確定已經沒人,才小聲的抱怨道:“吶,突然出現這麼多小姑娘,真是讓人覺得自己老了呵…”魅坐了過去,很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肩膀,帶着些許笑意安她:“難得你也會有如此嘆啊。回想初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只有十五歲吧。”川羅的臉上出了小女孩一樣的羞澀表情,靠在他的肩頭,略帶嗔怪地説:“你還説…
要不是你,我現在肯定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上班族,過着偶爾被老闆騷擾的平靜生活。哪兒會像現在,總幹這種工作。”
“怎麼,不喜歡嗎?”魅隨口回答着,心思已經不在談話上了,他的手很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慾望,順着川羅光滑的大腿摸進了裙子裏。
令他稍微有些意外的,絲襪的盡頭並沒有預計中厚了一層的內褲質,而是摸到一個被剪開的,正對着的部位,是成女柔軟濕潤的秘處。
“沒穿?”他明知故問了一句,褲襠裏的那個部位開始發緊、膨脹。川羅嗤地笑了出來“你只説要我來幫你,可並沒有説要我改掉平常的習慣哦。”
“這裏不方便,你去下面等我。”魅回手,呼有些重“我去告訴他們接下來自由活動就可以,然後就去找你。”
“自由活動?不怕他們發現什麼嗎?”川羅整了整裙子,恢復了端莊温柔的大和撫子形象,起身問了句。
“只要薩姆的準備沒有出錯,她們什麼也不可能發現,也不可能離開了。”魅出狩獵中的獵豹一樣的眼神,微微一笑。
“那,我先下去等你了。”川羅也不多問,快步走進了一樓左側的走廊。魅滿意地看着川羅的美麗背影,走上了樓。
疲憊的學生們對自由活動沒什麼興趣,除了少數的幾個打算去外面看看花之外,大多數選擇了在屋子裏等到吃飯。每一間屋子都代完之後,魅悠閒地散步到一樓西側走廊的盡頭,推門進到裏面的房間。
而不是走進盡頭的向下樓梯。屋內的擺設看起來就像是沒有文化積澱的暴發户用來充門面的書房,他走到金碧輝煌的巨大座鐘邊,在書架裏的一個裝飾上擰了擰,對着裏面小聲地説了暗號一樣的內容,如同俗套偵探小説常見的一樣,拼合式書架的另一半慢慢滑開了一個門的寬度。
他順着裏面的樓梯走下去,進入了一條比起一樓更為廣闊的走廊。對這裏,他就像自己的家一樣悉,很快就走到了想要到的房間門口,擰了一下門把,走了進去。
裏面的陳設十分簡單,但只有一張牀是唯一正常的傢俱。川羅就坐在那張牀上,除了鞋在地上之外,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看到他進來,川羅指了指牀對面的牆,笑着説:“我還説薩姆停車怎麼去那麼久,原來是已經等不及了。”對面是一塊鑲嵌在牆內的巨大屏幕,分割成了不同角度的八個區域,不同的區域指向的都是同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的佈局和這裏幾乎一樣,同樣的一張大牀上,薩姆赤身體的躺在上面,雙手舒適的枕在頭後,閉着眼睛嘴裏還在哼歌。
雖然聲音不是很清晰,但還是可以聽得出來,那是一首很歡快的美國鄉村音樂,快速的節拍很適合陽光明媚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