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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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抬起手來,重重地落下,「啪」,我了陳雨一個嘴巴。
「臭婊子,你教的語文就是坨屎!什麼sm,什麼安全詞,你他媽的滿腦子都是些什麼東西。還説我喜怒無常?你他媽的就是弱智!」我對着她咆哮道。
陳雨嚇壞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説:「不是你説的要我認真教嗎?」我反手又是個嘴巴説:「我是給你個機會,但沒想到你教得這麼爛,你自己説説,你是不是個垃圾?」我用力敲打着陳雨得頭,嚇得她連忙説:「對……我是垃圾,我是垃圾。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臉貼在牀上,扒開自己的股,老子要你的。」陳雨只得聽命,乖乖地按我説的,扒開了自己的股。
讓我驚訝的是,陳雨的眼竟是一團漆黑,而且遍佈,與美麗的體和天使般的面龐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打了兩下陳雨的股,説:「臭婊子,眼兒這麼黑,還裝得那麼清純。
説,你的眼兒為什麼那麼黑,那麼噁心?」陳雨嗚嗚地説:「我的股太大了,夾得太緊,嗚嗚嗚,股溝不通風,所以眼兒是黑的。」我又打了兩下,説:「不對,再給一個理由。」陳雨接着説:「我的,就是太多了,以至於眼擦不乾淨,所以就黑了,嗚嗚嗚……」我心中暗想,陳雨頭腦真的靈活,真沒快就反應上來了。
我繼續問:「不對,再説,為什麼這麼黑!」陳雨只是嗚嗚地泣,然後説:「我想不出來了。」我説:「上級的命令不執行,你這是要違反校規嗎?」陳雨立即搖搖頭,然後説:「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大概過了30秒,她終於説:「是因為……是因為我姐姐陳陽的眼就是黑的……我姐姐的眼被他老公,然後被他兒子張寧,嗚嗚嗚,我隨我姐姐,所以眼兒就黑了……」我説:「放,你説你姐姐兒子比我小,他才上初中,怎麼人?」陳雨説:「兒子長大了就會了,來方長……子業大爺,子業主人,陳雨的眼都扒開這麼久了,你就不可憐可憐嗎?」陳雨最後一句話的語氣已經從求饒變成了誘惑。
我哪裏還忍得住,立即提着早已硬起來的雞巴差了進去。
陳雨的眼就像是一層層的門扉,我用力地敲打,碰撞。眼兒上的褶皺勾連着我的每一束神經。
我瘋狂地着,就像是想揪出她內心所有的屈辱。
她也亂地叫着:「哦,好大……好……」像是再表白自已至卑微的骯髒。
這是我第一次發生關係,而且捅得還是眼。雖然我的雞巴算是又又大,哪裏經得住陳雨的糾纏,沒過幾分鐘便繳了械。
我滿足地躺在牀上,她識趣地用秀口清洗着我的雞巴,然後一臉嬌媚地説:「怎麼樣,子業主人,陳雨的黑眼兒怎麼樣?得大爺不?」我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心想:這個節奏應該是對了,只是,我的成績怎麼辦?
我轉而看到含着我雞巴的陳雨,説:「你可以走了,告訴張木白,就是我媽媽,讓她晚上5點過來。哦對,讓她來的時候裏差個假陽具。」陳雨領命告退了。
早上10點,我心中想着事情又睡着了。醒來時以是中午12點,我出外面吃了飯後,回來看着陳雨留下的語文試題,隨意地勾選,填寫了起來。
起初只是消磨時間,寫着寫着,我發現自已的效率從來沒有這麼高過,尤其是想着幹陳雨眼兒的時候。之前用2個小時作的捲紙,現在30分鐘就能做完。
我心中驚喜,按下一口氣,奮筆疾書,竟然不知不覺地學習到了下午4點50。
我伸了個懶,心想媽媽要來了,我要怎麼對待她呢?説實話,經歷了這麼些事情,我現在對她已經沒太多尊敬了。但她依然是我媽媽,我又能怎麼樣能?
這個世界上有母子真的亂倫嗎,真的有兒子調教媽媽的事情嗎?
「咚咚咚!」想起了敲門聲。
「進!」媽媽進來了,穿着上班時的工作服,沒有絲毫穢的樣子。
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先説話了:「子業,我們得談談。」
「哦?」我沒想到媽媽會先發制人。
只見媽媽走到我的身旁,輕輕地坐在了牀的邊上。然後柔聲細語地對我説:「子業,抱歉讓你看到媽媽狼狽的樣子,可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啊。李校長他家大業大,他想整我們,我們比不過他啊。」我「哦」了一聲,微笑着看着媽媽,等着她繼續發言。
「李校長讓你考全校第一,這可太困難了。但其實也好,你是該靜下心學學習了。這不,媽媽親自給你英語把關,我相信,你一週之內提升個10分是不成問題的。」説罷,媽媽從挎包裏拿出一本英語書來,放到了我的面前,説:「今天我們複習一下完成時。」我暗暗看着媽媽的行動,任由她表演,只覺得好笑,難道她真的以為我會吃她那一套?
我輕輕地叫了一聲:「媽。」媽媽温柔地回答:「什麼事,子業?」我以儘量輕鬆的口吻説:「跪下。」媽媽彷彿定住了一樣,驚訝地看着我,過了好一會臉才緩和過來説:「子業,你説的這是什麼話?你還真相信三校規那一套嗎?我是你媽媽啊,別開玩笑,學習要緊。過去完成時用haddone……」
「跪下。」我重複了一遍,語氣略為嚴肅了一些。
「別鬧,子業,過去完成時還有幾個衍生,媽媽給你講……」
「跪下!」我語氣嚴肅了起來。
只見媽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站了起來,然後對着我膝蓋慢慢地彎曲,直地跪了下來。只是她雙膝雖然跪下,上身卻直,顯然是在維護作為媽媽的尊嚴。
「子業,你這樣不好,媽媽我……」
「上衣,光。」我繼續嚴厲地説。
只見媽媽開始解釦子了,動作不快,但釦子依然一個個地被解開。
「子業,我求求你,我是你媽媽,你這是大逆不道。你現在停止還來得及……」媽媽話雖然一直在説,手卻沒停,這時已經下了文,出了尖尖聳立的子。
媽媽的子潔白如雪,垂涎滴。相信任何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一口要上去。但我偏偏忍住了。
「媽媽,我們打個賭。是這樣,上午陳雨老師走的時候,我讓他通知你下體個陽具來找我。現在,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如果你沒,那麼你還是我媽媽,我對我的所作所為道歉,我寧願違反校規,即使粉身碎骨也無所謂;如果你聽我的話,了陽具,那麼説明你本不敢違反校規,只是對我巧言令,騙我不羞辱你而已,那麼我們就再説了。」我平靜地看着媽媽赤的上身。
媽媽聽了我的話渾身顫抖,更是了兩地眼淚。
我故作費解地問:「怎麼了媽媽,以你作為母親的自尊,怎麼會聽我的話,往裏查陽具呢?這個打賭你贏定了啊。」媽媽臉紅了起來,低下了頭,不敢看我。
「怎麼了媽媽,你只要説出來你沒就行,我信你。兒子可不敢冒犯,私自檢查你的下體呦。」媽媽跪在我面前,我明明看見她下體鼓出一截,故意在羞辱她。
媽媽頭更低了,過了一陣才小聲地説:「對不起,我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別忘了我是你媽媽啊!」媽媽渾身顫抖地説。
「哦,是這樣啊,媽媽我懂了」我故作嚴肅地説,「媽媽,你自己在這裏呆一會,不許出去,這是命令。我過會回來。」説罷,我走出了房間,掏出手機,撥打了陳雨的電話:「喂,陳老師嗎?我是子業。」電話那頭説:「誒呦,我的子業大爺,找我什麼事情。」
「你聽好,我在嚴肅地命令你。十五分鐘以內,招齊其他的四位老師,去我們上午在的房間,我媽媽在那裏。給你們一小時,我進去的時候,我要看見一個這世界上對我最賤,最卑微,最飢渴,最下的張木白。只要她對我有一句不順從,甚至是不主動,我就找你算賬!」電話那邊傳來了「咯咯」的笑聲:「我的子業爺爺,我現在開始真正地喜歡你了,那就十五分鐘後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