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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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
“那你今天干嘛斷一支筆?”袁朗提醒他某個足以做為證據的事實。
“我那是一不小心。”吳哲有些心虛。
“那以後常醫生來找我你不會再不小心了吧?”
“你敢!”
“我怎麼敢?放心吧。”
“哼。”開心地忙於鬥嘴的兩隻沒有注意到,除了朗風,還有人也沒來。
朗風(上)“袁朗,你休息一下吧,最起碼吃點東西,至少,喝口水好不好?”吳哲對面前已經不眠不休一天一夜的袁朗勸到,可對方好似沒聽見一樣,頭也不抬,一言不發地坐在郎風的牀上,擦拭那把往時常被朗風把玩於手中的軍刀。
“鐵頭,您來了正好,您……”這時,鐵路推門走了進來,吳哲想讓他開口勸勸袁朗,可來人眼中的血紅令吳哲硬收住了即將出口的話。
“有消息了。”鐵路的聲音很疲倦,沉重的語氣讓人側目。
聽到這句話,袁朗像突然來了神,猛地把頭抬起,目光直鐵路。
“小狼崽子的確在他們手裏,他們,要求……把常飛出去。”鐵路有些猶豫,斟酌着,還是把事實説了出來。
“怎麼可能!”未等鐵路説完,吳哲已經叫了起來。
“常飛在哪?”與吳哲相比,袁朗卻很冷靜,他握緊軍刀,站了起來。
“袁朗你瘋了!”吳哲馬上猜到了他的意圖,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大叫。
“常飛在哪?”袁朗不為所動,定定地看着鐵路,索要答案。
“我不知道。”沉默了好久,鐵路別開頭,不去觸碰袁朗的目光。
“常飛在哪?”再次問,袁朗已經抑制不住暴怒,開始過吼了,如果不是吳哲拉着他,他已經撲到鐵路身上。
“我不知道!高層把人轉移了!這件事現在不歸我們管,我們沒權過問!”鐵路也吼了起來。
“沒權利過問?他媽的老子殺了他!”聽到這一句,袁朗身上殺氣爆漲,掙扎着要衝出去,被吳哲死命拉住。
“袁朗!冷靜點!”吳哲在他耳邊吼。
“冷靜?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袁朗甩開吳哲,頹然跪倒在地,“你叫我怎麼冷靜……”吳哲看着他,一時無言。
一星期前,準確的説是八天前,吳哲和袁朗關於吃醋的問題才解決,當天晚上就又發生了新的狀況。
郎風住院了。
常飛並不是普通的醫生,而是一支世界著名的僱傭兵的一員。他來老a的目的,同上次那隊恐怖分子一樣——那些不為人知的資料。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可還是被發現了,從一開始,袁朗和郎風就對他有所警惕。
當天晚上,他終於動手,被郎風遇上了。雖然成功阻止,並活捉了常飛,可郎風也住進了醫院,傷口開裂,大量失血,陷入昏。
郎風躺在醫院一星期,常飛被審了一星期,可沒有吐任何一點他們想要的信息。
而一天前,郎風從醫院失蹤了,留下的只有那把他不離身的軍刀,和一條血染的繃帶。
“動了我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繃帶上是這麼一句話,昭示出,郎風被僱傭軍綁架了。
從得知郎風被綁架的那一刻起,袁朗先是不信,可在看見那把軍刀之後,就不再説話,再見了那條繃帶,便失了神。
如果是在平時,説郎風會被綁架,吳哲也不會信,即使對方是世界著名的僱傭軍。可現在,郎風是昏的,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那把軍刀,是鐵路給袁朗,袁朗給郎風的,從不離身,除非,死。
袁朗就這麼一直呆坐在郎風牀上,沉默着擦軍刀,用那條繃帶,上面是郎風的血。
朗風(下)“你冷靜下吧。”丟下這麼一句,鐵路轉身離開,微微顫抖的背影顯示出他也需要冷靜。
“這把刀是我送給小狼崽子的。”沉默了許久,袁朗突然開口,聲音啞啞的。
吳哲不打斷他,靜靜地等待下文。
“他進軍校那天,我把這把刀給他,他保證,絕對不讓這把刀離身,除非死……”説到這,袁朗的聲音已經哽咽,吳哲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抱緊他。
“沒事的,郎風是因為昏了,才讓人把這把刀從身上取下來的。他不會有事的,你和鐵頭不是叫他狼崽子嗎?他沒那麼容易有事。”
“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叫他嗎?”提到郎風的這個稱呼,袁朗不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澀,“郎風是在狼羣裏長大的,他在狼羣裏生活了五年。”
“狼羣?”吳哲疑惑地看袁朗。
“是啊,狼羣。”袁朗用力摟緊吳哲,從他身上汲取自己所要的温暖,“小時候,大約三歲,郎風被綁架,綁匪收到錢之後就把他丟進了森林。運氣好,他被森林裏的狼羣接受了,和狼一起生活了五年,一隊探險人員救了他,從他脖子上的吊牌查到了他的身份,把他送回了家。”説到這,袁朗頓了頓,深呼,把吳哲抱得更緊了。
吳哲回抱他。雖然袁朗説得輕描淡寫,可吳哲知道,這其中郎風所經受的苦,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而袁朗,肯定也不會好過。而那個吊牌吳哲知道,幫朗風換藥的時候見過,一條鉑金的項鍊,掛着一個吊牌,上面刻着朗風的名字和出生期。袁朗也有一個。
“那時,他連話都忘了怎麼説,完全就是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