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回:招供(682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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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房間,施美雲向田珺兒道:「妳先坐下來,一會偉文回來,你們要好好聊一聊。」田珺兒到忐忑不安,現在她實在不知該如此面對單偉文。
施美雲進入自己的房間,掏出手提給了單偉文電話,並向他説出整件事情,還説田珺兒正在家裏等他。
不用半小時,單偉文走進家門,看見田珺兒坐在沙發上,匆匆瞧了他一眼,連忙垂下頭來。
單偉文看見她那不安的模樣,立即坐到她身旁,低聲和她道:「剛才二嫂在電話已和我説清楚了。珺兒,妳不要這樣,我真的沒有事,相信我。」
「對不起!」田珺兒羞紅着臉道:「我真是不想瞞你,我只是擔心……」單偉文截住她的説話:「不要再説了,一切我都明白。這裏説話不方便,彩姨不時會經過這裏,妳跟我到房間去好嗎?」
「嗯!」田珺兒點頭答應,讓單偉文牽着她走向房間。
掩上房間後,田珺兒仍是低垂着頭,當單偉文上前抱她入懷那一刻,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單偉文輕輕撫摸她背部:「妳不要再這樣,過去不愉快的事就不要再記住了,好麼?」
「我知你……你只是安我!」田珺兒低聲道:「你心裏一定在罵我,説我蕩無恥是不是?」單偉文連忙道:「我怎會這樣想,相信我。便是我要怪,也只會怪那個溷蛋。」
「真的?」田珺兒徐徐抬起臉看着他:「你不會……不要珺兒是不是?」
「我怎捨得不要妳。我們坐下來再説。」單偉文和她來到牀邊坐下,輕輕握住她手,問道:「其實我都想詳細瞭解一下這件事。」田珺兒看着他問:「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他是何時提出要妳做他的『炮友』,還有是做了多少次?」田珺兒沉默一會,怯怯道:「你可記得我們還在金鐘留守時,有一天你要去機場送機,而我卻獨自回家換衣服,就是……就是那天,家雄卻在我家裏等我,當我向他提出分手,還説我和你已經在一起。家雄當時很生氣,對我説他不會放棄,定要跟我糾纏下去,誓要拆散我們。」單偉文皺起眉頭:「所以妳就答應了他?」
「嗯!」田珺兒點頭道:「我真的很害怕他騷擾我們,最終會令到你和我分開,當時我真的很擔心,一時煳塗,便答應了他每星期和他……和他做一次。」單偉文道:「這樣説,至今應該已做了三次了?」田珺兒竟搖了搖頭:「不是的,就在他提出那一天,我們已……已做了五次。第二次見面,又做了三回。第三次是在他家裏的房間,那趟是最後一次,應該是他進行偷拍的地點。」單偉文真沒想到,就開頭那兩次見面,二人就做了八次,心頭不由陣陣發痛,接着問道:「他寄給我的視頻,看見妳和他就只做了一次,加起來豈不是已經九次了!」
「不是九次,是……是十二次。」田珺兒羞紅着臉道:「當我和他總共做了四次,或許他只是把第一次寄給你吧。」
「什麼?做了四次……」單偉文不但驚訝,還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知你一定很生氣!」田珺兒低聲道:「我因為不相再隱瞞你,所以才如實和你説,這一切都怪我自己,總是受不了他的挑逗,給他來了一次又一次。偉文,真的對不起!」單偉文雖然心中氣憤,但聽她短短三星期,便瞞着自己和其他男人做了十二次,不又想起那段視頻的情畫面,不自覺地,下身的陽具竟然抬起頭來,苦澀道:「這個傢伙倒也厲害,竟能一口氣連做幾次!」田珺兒含羞道:「我和家雄每次見面,他總要纏着我不肯讓人家走,每做完一次,他很快又硬起來,硬要進去,我實在沒他辦法。確實,家雄的回覆能力確是很不錯,但其實做愛的時間卻很短,每次不到十分鐘,他便會出來。」
「這個溷蛋倒也懂得採用頻次攻勢,一味在妳身上大肆縱慾!」
「偉文,珺兒以後都不會再見他了,你要相信我……」田珺兒説完,垂下頭來,卻發現單偉文的褲襠處墳起一大團,不由有些錯愕:「你……你怎會好端端的……竟會硬起來?」單偉文往自己下身看去,笑道:「我也不知道,聽見妳和那傢伙做愛,不知不覺就變成這樣。」
「好變態哦!你心愛的女人和別人上牀,都會變得這樣興奮!」田珺兒伸出小手放到他處,隔着褲子輕着:「它……硬得很厲害,憋得很辛苦吧?」單偉文點頭一笑:「妳就該幫幫我,為我去一去火。」田珺兒微微一笑,雙手環上他脖子,湊頭吻了他一下:「想我怎樣幫你。」
「明知顧問!」單偉文道:「我想立即將妳清光,就地正法,讓妳知道瞞着我和其他男人好是什麼下場。」田珺兒一笑道:「珺兒已經準備好了,甘心情願接受你的懲罰。」
「我們還等什麼!」單偉文説完,連忙動手衣服,不到兩分鐘,二人已渾身得光熘熘,接着雙雙滾到牀上去,牢牢擁抱在一起。
一輪火辣的熱吻,使二人立即攀上情慾的巔峯,單偉文握住她一隻房,一邊把玩一邊問:「我在視頻裏看見妳十分投入,而且對他很主動,到底妳當時是什麼覺?」
「丟死人了!」田珺兒忙把腦袋鑽到他頸彎,害羞得不敢看他一眼:「你……你不要問這個好嗎?」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單偉文道。
田珺兒想到和張家雄做愛的情景,便連耳筋都紅了起來,只聽她怯怯喬喬道:「假若我説了,你……你可不能生氣哦!」單偉文點頭應允。
沉默半晌,田珺兒終於道:「其實……其實覺還可以!只是不知為何,我和家雄做愛,會令我到特別放得開,甚至不覺得害羞。但在你面前,我發覺是完全不同,會自動檢點收斂起來,或許我……我不想你看到我蕩的一面!可能就是『炮友』和『情人』的分別吧。」單偉文道:「我在網上也看過關於這類的文章。那些專家説,女子因為重視自己的丈夫或伴侶,做愛時都會顯得特別保守,這個道理是不難理解的。」田珺兒很認同他的説話,點頭道:「我確實有這種覺,在你面前稍為主動一點,都會害怕你對我反。」單偉文笑道:「人總是難以衝破自己的心理規範,但我對這一點,卻有點不大認同,覺得不論是夫或情人,做愛時若能放開心懷,能夠拋開矜持,主動去討好自己的另一半,盡情地投入愛,不但會增加愛上的情趣,更會讓彼此的關係鎖得更穩固。」田珺兒聽見,盯着他問:「你真的是這樣想,不會認為女方很蕩?」
「應該怎樣説好呢!」單偉文想了一想,説道:「其實最令男人喜歡,而且最難抵擋的女孩子,就是外表清純漂亮,人前人後都會顯得相當温柔斯文。但每當和自己男人一起時,又會放下身段,變得熱情奔放,我認為這樣的女孩子,相信是大部分男人都很想擁有的。」田珺兒微微一笑,抱着單偉文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説道:「你説女孩子要主動討好自己另一半,是不是這樣?」接着把兩條玉腿分開,回手握住他的陽具,將龜頭對正自己的門,一下便擠了進去。
單偉文一笑:「妳果然是個好學生,一點就明!」説着使力往上一頂,大半陽具一送到底,緊緊抵在深處的柔軟。
「哦!你那裏真是很大,撐得我好脹……」
「比之那個溷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