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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10或許是少年時的努力剋制讓我用完了所有的耐心和定力,北京這個嶄新的天地讓我徹底的放飛了自我,那時候已經漸寬裕的家境讓我也在經濟上沒多大後顧之憂,每天都要接觸的電腦除了用來山口山之外也成了打開「成人世界」的利器。
接觸得多了之後身體也自然的產生了年輕人該有的躁動。
也就是那年開學後不久的一次同鄉聚會,我認識了我們學校隔壁畢業的子,既是同鄉又是鄰居(我們兩所高中算的上是曾經的相愛相殺的關係)的緣分讓我們都記下了彼此的電話,但那時我們只算是一面之緣,離相愛還有不小的距離。
我們的下一次見面只相隔了一週左右。
是在同鄉會後不久的一次多校聯合辯論賽上,代表學校新人隊出戰的我算得上是比賽裏的明星選手,而子那時不過因為東道主身份來幫忙打雜的醬油角,不久前才剛剛相識的我們再次相遇都不由得對對方加深了印象,後來我當然從子口中得知那時候她是因為我在主席台上的表現對我有了最初的好,而我則是在單獨相處時對這個明媚天真的姑娘產生了近似於一見鍾情的好,我很快就藉着這次機會開始追求她,也對我有好的子很快也回應了我的好,沒用多久我們就戀愛了。
那時候還在北京的西北和東南兩個方向上學的我們每次週末都要起個大早坐車到王府井會師一起逛街玩樂度過週末的歡樂時光,情很快就好了起來。
我的子是個温婉可愛甚至有些天真的女孩子,在她身邊我既愉快又放鬆,她對我自然而然的仰視讓我得到了滿足,她的嬌俏可愛也讓情竇初開的我很快就覺愛的不能自已。
少年少女們的愛情或許就是這麼簡單,而對她的喜歡也當然因此讓我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同樣在高考的歲月裏憋的太久了的子也像我一樣很快就愛的不能自己,我們從牽手到親吻沒用太久,而上了二壘之後對更進一步的遠方,我們都開始有了憧憬和期待。
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那年的耶誕節,才認識了半年不到的我們就得到了彼此的第一次,那時候還沒有現在社會上行的處女情結的我對她留下的斑斑血跡並沒多少特別的動之情,只是覺得跟她水融之後整個人和身體都輕鬆的無以復加,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快樂和滿足讓我緊緊抱住了懷裏的女孩,我發誓要好好愛她,珍惜此刻的美好。
食髓知味的我們再之後的半年裏如膠似漆,一刻都不想分離,甚至節短暫的幾天分別我都忍不住,以至於剛過完大年初一我就跑出去跟她在家鄉的街道上逛街之後找了賓館上牀,也或許正是因為這種沉,讓我又一次忽略了那時看上去越發年輕的母親跟海東表哥之間含情脈脈的眼神和他們與我那時一樣的飢渴。
寒假結束後我跟子迫不及待的同時撒謊提前返校,並在她學校外的賓館裏再次滿足了彼此,不過是幾天沒有見面的我們是如此的飢渴以至於當時甚至還驚動了正在打掃衞生的賓館服務員,當時的狼狽成為了我們愛情的另類的紀念讓我們在尷尬之餘忍不住也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第一次發現,子心滿意足的融化在我身下時,一股渾如牛般醇厚的香味會彌散在她的身上,我在網路上偷偷的查找並未發現這與女人的愛有什麼直接關係,於是在這種刷boss掉落了史詩級飾品的滿足中對子的這個特點沉不已。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漸漸穩定下來的戀愛沒有削弱我們對彼此的好奇,反而因為不遠不近的距離帶來了一種獨特的新奇,在沒有子陪伴的時候我努力的學習、打球、結朋友,用繁忙填滿因為沒有她陪伴而空虛的內心,並用這樣的努力來鞭策自己做一個值得她喜歡的男人。
或許是因為這種繁忙讓我忽略了母親在電話裏總是開心的語氣,按説那時候我剛剛離開不久,她應該有一種獨居母親失去唯一寄託後的空虛中對我每一次的電話都急不可耐,但是她並沒有,現在想來,母親那時肯定被海東表哥填滿了——從生理和心裏兩個方面——所以才會對我的遠離並不傷吧。
大一結束時,我已經跟子私定了終身,自身的慾望得到了滿足之後我開始欣賞子與我不同的慢悠悠卻很有生活情趣的特點,並在往中得知了她與我相似的童年:因為父親出軌早早就離婚的岳母獨立撫養她長大,直到她上大一時還是獨身一人。
這既讓我嘆岳母的不易,也讓我隱約的明白為何子總有一種對成、年長的男人格外痴的緣由(那時候我們一起看電視劇,子就特別喜歡張豐毅、陳道明這些演員)。
這年暑假,我跟子一起回家,因為岳母正好去南方出差家裏沒人,我忍不住提出去她家「玩幾天」,子也害羞的同意了。
於是我跟母親謊報了回家的時間,提前回到省會後先去子家裏度過了滿足的、堪稱胡天胡地的三天。
等到我從子家出來準備回家時,已經是三天後的晚上了,那是一個難得清的夏夜,我打車先去了家裏辦的輔導學校想要給久違的媽媽一個驚喜,那年我在學院裏拿了兩個獎學金和一個獎狀,算得上未曾辜負母親的期待,因而志滿意得又深自豪。
我知道每週五晚上學校的課結束得早,所以對緊縮的大門不以為意,這會兒母親或者海東表哥肯定要在辦公室裏收拾一週的帳目,直到十點以後才回家——每個週五都是十點二十準時給我打電話的母親是這麼跟我解釋的。
我用母親給我的鑰匙隨意的打開大門,沿着被綠植裝點一新的小路輕快的走向後院的辦公室。
十多年過去了,當年那個清靜的夜晚彷佛就在眼前,我始終難以忘懷。
我走到了虛掩着的辦公室門口,並在那裏聽到了我從未聽過的母親的聲音——那時已經不是純潔少年的我當然知道,那是女人的身體得到極大滿足後發出的愉悦的喊聲。
透過門縫,我清晰的看到了我的母親正在跟我的海東表哥在我悉的辦公室裏烈做愛的場景,不過是一分鐘左右的窺視,那段做愛卻始終保留在我的腦海之中:母親歡欣的笑容、健美的身體、她柔軟的脯在海東表哥那雙無數次温暖過我頭頂的大手中如麪糰一般被肆意捏成各種形狀,還有母親假意壓抑實則奮不已的低聲嬌,我還記得她説「海東我要,慧慧還要,好舒服好舒服」時的聲音,以及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裏,海東表哥散落在地的白襯衣、赤的身體上僅有的短襪、母親的連衣裙、絲襪、地面被踢到的臉盆和濕漉漉的地面,總之,那個時刻成為了一種永恆。
在被一切驚訝之後,我並沒有被憤怒支配了身體和頭腦,我什至比高考那天還要冷靜和理智,我當時想不能轉身就走,這樣我就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跟他們生活在一起,我不是個善於偽裝的人我做不到;既然如此我就要第一時間揭穿這一切,我需要他們的解釋,也需要這種情景讓我有詢問一切的資本和立場。
我什至想到我大聲聲張之後又能如何?媽媽的樣子已經告訴讓我覺得她不可能離開這個男人了,我真的要冒着跟她撕破臉皮的風險去把一切鬧崩麼?天知道為什麼當時我能如此去考慮問題,但是我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至於後來的事情,反倒成了一份機械的回憶:我推開門沉默的走進去,驚慌失措的母親,很快鎮定的海東表哥,他們共同在我面前的低聲下氣和掏心掏肺的解釋,海東表哥在我面前跪下保證對我母親真心真意,還有他們一再保證父親在世時他們絕對沒有在一起的誓言。
總之那時的我以一種近乎機器人的冷靜,接受了這一切。
你説我沒骨氣是嗎?我想説,我不是沒骨氣,我只是太現實。
我的母親那時候才三十幾歲,正在女人一生慾望最強烈也最美好的年華,艱難的工作和生活壓力、兒子遠離並將註定遠走他鄉的事實、常年枯燥單調的夫生活帶來的壓抑、無人照顧時需要呵護和愛的現狀,這些都不是我靠憤怒、靠拼命、靠責罵和鄙視能解決的,而且我當時甚至冷靜的考慮過動手我也打不過海東表哥這種極為現實的情況,還有母親甚至也不一定會幫我趕走張海東的顧慮。
我至今都記得海東表哥對我説的話「你媽肯定得有個人陪着過後半生,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讓她選一個她喜歡,你也能放心的男人呢?」我也記得,我用自己都想不到、至今也再難做到的平靜語氣跟她説的「媽,我祝你們幸福。」至於一個兒子、一個男人應有的憤怒、失望、悲傷、恐懼和羞愧,是在一週之後我在子懷裏失聲痛哭時才統統爆發出來的,我從不曾記得自己那樣失態的痛哭過。
也不記得曾經那樣傷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