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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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陌織煙決定暫且不去找黎青崖對峙,但依舊對他保持懷疑……
轉眼,論道大會開始了。
太一仙宗在短短几熱鬧起來,山門與渡口來了一個又一個宗派的人。
除了平素往來較多的中原各派,這次新加入的還有位於極東富庶華麗、遵循古禮的玉鼎門;從西域來的,充滿異域風情的聖火教;神秘的百花谷、尚武的戰雲派、海外的天心島……
可惜天澤城城主依舊未歸,以至本該聚齊的四域,依舊少了北境。
這人一多,就更容易出亂子。戒律堂的任務陡然加重,為了維護論道大會的治安,黎青崖連續好幾天都沒回過臨崖當風了,困了也只能在戒律堂眯一會兒。
舉辦大會非常繁瑣且費神,杜行舟也不輕鬆,他能為有限,幫不了大師兄太多,只能確保治安方面不出紕漏。
終於,大會開幕了。
這天,萬年宅的聶清玄也現身了,他身着銀黑禮服,巍冠博帶,俊美威儀。他難得這般打扮,然而或許是人的氣勢更強,倒不太瞧得出與平時有多少差別。
見到他,御凌恆陰陽怪氣道:“衡鈞道尊可真是稀客。”聶清玄彎起狐狸眼回道:“還是御峯主太不拿自己當外人。”兩句話便能説到快打起來的也就這個兩個人了,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儘量避免被牽扯進去。不過好在他們還顧及身份,並未進一步化矛盾。
又説了兩句還是沒説過,御凌恆冷哼一聲,將頭瞥向會場的方向。
聶清玄則坐上正中的主位,懶洋洋地靠着扶手。
這場大會讓他到乏味,看了沒一會兒,他便扭頭再度去撥御凌恆,最終,御凌恆被騷擾得拂袖而去。
沒了“調戲”對象,聶清玄垂眼嘆氣,眉目間寫滿無聊。瞧見他這般神態的黎青崖,悄悄和下屬換了執勤位置,以免站得太近而被聶清玄抓去找樂子。
略過大佬間的暗藏機鋒,對普通弟子來説最有看頭還得是各比試。
比試大體分為術與武。
術者,丹、符、陣、器等等,不分修為分職業,以各自作品的創意與技術難度輪高下。武者,劍、法、體等,不分職業分修為,按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三個等級比試。
這些比試關係着“秘境試煉”名額。
大陸每過數年便會出現上古秘境,裏面有危險也有機遇,對元嬰期及以下的弟子是非常珍貴的歷練機會。不過秘境能承載的人有限,不同秘境的人數上限也不等,所以每年個宗派都要為分名額扯皮。
決定宗派能拿到幾個名額的是大佬們在談判桌上的周旋鋒;決定誰能拿到名額的是弟子們在比試中的名次表現。
每個弟子都不清楚自己宗派今年有幾個名額,所以都力爭上游,以求穩妥。
黎青崖穿着執刑堂黑白二的修身制服,帶着下屬在大會現場維護治安。各門派女弟子路過他們面前時目不轉睛,大膽的還跑上來要私人信息。
黎青崖統一板着臉回絕。
——他不搞這個。何況她們饞的是他本人嗎?不是,她們饞的是他這身幹練制服帶來的慾與\斷。別以為他不知道“制\服\誘\惑”是什麼。
今天是築基期的比試,執勤之餘黎青崖也在空關注比武台,幾輪過後,他瞥見了一個悉的身影,正是幾月未見的宴笙簫。
他看着高了些,人也神拔多了,靈霄峯為人詬病的“”校服嫁衣,獨獨在他身上穿出了那份如火張揚的豔麗。
注意到少年的步態與吐息,他微微挑眉:築基了?
雖然十四五歲的築基很常見,但宴笙簫起點可是連引氣入體都不知道的凡人。入修界未及半年便成為一個築基弟子,説出去怕是沒人會信。
男主不愧是男主。
和他對戰的是一個烈陽宮弟子,修的近戰。
宴笙簫是和劇情裏一樣的火靈,短短數月他已經能將各術法使得得心應手。那烈陽宮弟子數次進攻,都未能近他的身。淡紅的火靈氣盪漾,不時在法術生效時炸出火光,絢麗非常。
能在短時間內有如此水平這小子應該沒少吃苦,畢竟,御凌恆是出了名的對弟子下手狠。
不出所料宴笙簫贏得乾淨利落。這樣的表現保持下去,太一仙宗那麼多名額應該能有他一個。
下台時他發現了盯着這邊的黎青崖,停住腳步。
黎青崖平靜地挪開目光。
雖然他想瀟灑地説一句:既然宴笙簫已入修界,那他們之間兩清了。入靈霄峯是他自己選的,後榮辱與他無干。
但實際上他慌得一比,不敢在眼神上和宴笙簫匯的同時,還希望下半輩子都不要和宴笙簫再有集,“那玩意兒”他是想起一次怵一次。
宴笙簫並未久留,發現黎青崖裝作沒看見他後,便抬腳走向了靈霄峯弟子所在的地方。
元嬰期的比試在第五天。
參加比試前黎青崖將一把手的任務託給了副手,並囑咐剩下兩天都由他來負責。
——跟自己學了這麼多天,笨蛋都該學會了,實戰練習兩天,以後的論道大會就全靠他了。
被委以重任的副手喜滋滋的,看來完全沒意識到這“重任”有多重。
前幾輪比賽黎青崖都贏得輕巧,到了後面高手變多,他漸漸吃力起來。
在與雲去閒對戰,預自己不敵時,他也沒死撐着爭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