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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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玄狐狸眼彎彎:“師弟,落子無悔。換都換了,你就認了吧。”本來是説棋德的詞,倒被他用來耍賴,也不覺得臊得慌。
裴雨延擰起眉頭,澄靜的眼中出些許苦惱。
聶清玄知道自己這個格認真的師弟在不滿,但也知道以他的子不會與自己爭辯。
果然,裴雨延只是一言不發地看着被移動過的那處棋子,似有些微妙的委屈,但細細看去又只有一片沉靜……
“沒有下次。”——裴雨延今天第七次説出這樣的話。
若白玉雕琢的手伸入放黑子棋盒,捻起一顆棋子,“啪”,落下。
第21章發現宴笙簫不見的殷血寒臉很臭:“那小子呢?”黎青崖回道:“沒坐穩掉下去了!我叫你們了,你們沒反應。”殷血寒不信:“你玩什麼花招?”
“我身上的東西剛才都當着你的面扒光了,現在又被綁着,能做什麼?”殷血寒並沒有朝空間傳送的方向想,或者説他不信有人能做到。想不通原委的他皺起眉頭,斥了一句:“撒謊。”黎青崖老大不高興:不信算了,罵人幹嘛!罵人也別罵出來啊,像他一樣在心裏罵不行嗎?狗東西!
殷血寒沒再糾結這件事,一個凡人小子,他本就不在意,只要身負魔靈珠的黎青崖還在就行。
飛劍行了五六個時辰後,他們進入了地貌嶙峋的北邙山脈,一路的荒蕪蒼茫看得人心生倦意。
忽然,一聲鷹啼破雲。抬眼望去,羣山萬壑中出現了一片楓紅映襯的恢弘黑石宮殿羣,墨宗,到了。
如果説太一仙宗是一個學院以育人為主,那麼墨宗便是一個管理嚴苛的企業,三宮十殿,等級森嚴;責任清晰,賞罰分明……一切都為了宗門的利益。
墨宗是太一仙宗最大的對頭,黎青崖跟着杜行舟研究過他們不短的時間,他的想是:企業神很令人動,就是工作時間太長,工作壓力太高。
一到玄冥殿,黎青崖便被提了起來,袖裏乾坤被強行打開,各寶貝叮叮咣咣往外掉,那清脆的碰撞聲聽得他的心直滴血。
聶清玄給他的還沒來得及花的三千靈石也掉了出來,看着袋子被拿走,他彷彿聽到了腔裏有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悲痛,連殷血寒也看不下去了,開口道:“墨宗不稀罕你這點東西,等你走的時候還給你。”他惆悵地嘆了一口氣:“怕的就是沒有走的時候。”殷血寒覺得他這擔憂着實無謂且無聊:“本聖子一言九鼎,説不要你的命就不要你的命。”聽到這話黎青崖有底了,不過沒有完全放心,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殷血寒又不能肯定未來會發生什麼。何況墨宗也不是他的一言堂,他頭上還有個夏戎不是?
法寶終於倒完了,叮叮咣咣的碰撞聲停了下來,不過搜身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接下來響起的是嘩啦啦的翻書聲。
聽到這個聲音,黎青崖內心一個咯噔,涼了半截。
花花綠綠的話本被倒了出來,書名和封面一本看着比一本刺。
他因為這些話本太過羞恥怕被人發現而不敢將其留在府,隨身攜帶,萬萬沒想到會有被“扒底褲”的一天。
封面花哨的話本引了殷血寒的注意力,他俯身撿起一本名為《墨宗豔情錄:閻羅十殿裏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的話本翻了兩頁。
那張俊俏英氣的臉漸漸變綠,最後抬眼,一臉複雜地看着黎青崖。
黎青崖硬着頭皮解釋:“其實,我只是兼職做書本批發的,什麼火賣什麼,這些書不代表我的趣味。”殷血寒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相信他是個做話本生意的批發商,二是承認自己遇到了一個“變態”。
斟酌片刻後他選擇了前者,不是相信黎青崖,是不想和一個“變態”來往。
他將手裏的書扔進書堆,命人全部收下去。對於黎青崖的處置則是:“把他帶去地牢關起來。”黎青崖喜提地牢套間。
殷血寒沒説錯,這裏真的沒牀,而且還有其它“房客”。
一進去他就被牢房中的原住民嚇得躥到邊上,抓着柵欄驚恐地大喊:“你們這兒怎麼有雞!”還不止一隻!是很多隻!
一羣有大有小的珍珠雞通過柵欄穿梭在一間又一間的牢房裏覓食,這些“尖嘴長羽獸”運動靈活、路線隨機,或許某一秒就會跑到他腳下,用尖尖的嘴給他來那麼一下。
黎青崖看得心臟病都要犯了。
獄卒一臉自豪地解釋:“是我們牢頭想的。在牢裏養雞,既能吃蟲子又能給需要食物的犯人提供口糧。一舉兩得,聰明吧!”黎青崖僵硬地擠出一抹假笑:“他可真是個令人仰慕的天才呢,能告訴我他的名字嗎?”今天晚上他就給這個牢頭扎小人,詛咒他家買東西必漲價。……這頭,殷血寒在墨宗的藏書庫翻查典籍,尋找取出魔靈珠的辦法。
一陣氣波動,一個與他有六七分相像的男人出現在本來空着的軟榻上。
男人玉冠束髮,身着黑白二金龍紋的修身長袍,黑的帶勒出一截勁瘦的身。眉細,眼長,薄似血,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刻薄肆的俊美。
他張嘴便是嘲諷:“你還真去把那破爛玩意兒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