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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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住的扮相,他到自己有踏上某些不歸路的風險,只能悄悄捂住襠部,一再提醒自己的別。
沉浸在悲傷中的他問了一個問題:“要是大師兄來,你們也會讓大師兄女裝嗎?”收撿着胭脂眉粉的邵玲兒想也不想就回道:“杜師兄是出竅期,要是他來哪還用這麼麻煩?”這樣嗎?
他默默把頭埋進臂彎:原來是他修為太低,對不起,青崖,要堅強啊。……黎青崖的角決定了,但還差一個給他做幫手的人,經過抓鬮,這個任務落在了邵玲兒頭上,而剩下的師妹則跟着陌織煙隱藏在暗處照應。
化名為“青兒”的黎青崖與邵玲兒開始啓程去毓城。為了照顧黎青崖的羞恥心,陌織煙還友情贊助了一張面紗。
一落地兩個人便開始打探消息,能不能得到線索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有兩個女修來此的消息散佈出去。
經過幾天的適應黎青崖已經對穿女裝不怎麼排斥了,就是很煩那些眯眯看他的人:有什麼好看的?掏出來比你們大啊!
還有沒長眼的富家公子説要包養他。
要不是他開的價錢比不上聶清玄給的月例,他還想從了的(此為騷話)。
黎青崖鬱悶地瞪了一眼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的邵玲兒,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
他輕巧地避開富家子拉他的肥手,躲到邵玲兒身後,將她往前面一推,可憐兮兮道:“師妹!這個人噁心心!人家害怕!”捏着嗓子發出來的嬌柔聲音讓邵玲兒一個靈,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噁心心的是你好吧!
嘲諷的話就在嘴邊,但因為在大街上,邵玲兒只能憋住,還得幫他打發那個胚公子。
看她不舒服,黎青崖舒服了。
至於節什麼的,早在老東西那就被扒光了,反正這裏沒人認識他,邵玲兒又發過誓不能把他扮女人的事説出去,騷就騷了。
盤查一圈後,他們並沒有打聽到任何女子失蹤的消息,就在他們懷疑這魔修是不是潛逃之時,一個少女找上了他們落腳的客棧。
方一照面,少女便跪倒在黎青崖與邵玲兒面前,哭得梨花帶雨:“仙子救命!”黎青崖與邵玲兒對視一眼,上前扶起她:“別哭,有什麼事慢慢道來。”少女介紹自己是煙柳巷青樓滿庭芳的婢女霜塵,她稱滿庭芳有子被拐走。
“那天冬兒姑娘和姑娘説着話,一轉身就消失了。”她口中的冬兒姑娘是煙柳巷的子瀟冬兒,也是被拐走的那個姑娘,而“姑娘”則是她服飾的子,也是瀟冬兒的好姐妹,染月。
“冬兒姑娘一定是被妖怪拐走了!但所有人都不信,覺得冬兒姑娘是和恩客跑了,而姑娘在包庇他們。”雖然花街這種地方的確很適合魔修藏身,但僅憑婢子的口述還不能斷言這件事和魔修有關。
黎青崖詢問:“為什麼你會覺得瀟冬兒是被妖怪拐走的?她失蹤時你在場?”霜塵搖頭:“當時房間裏只有姑娘和冬兒姑娘,但除了妖怪誰還能把一個大活人憑空變沒呢?”
“這段子煙柳巷還失蹤了好幾個婢子,消失的時候也和冬兒姑娘一般突然。只是上頭怕影響生意,把消息壓了下來,也不準人討論。”
“官府平沒少從煙柳巷拿好處,沒老闆點頭,他們是不會受理這個案子的,賤婢真的走投無路了。求仙子一定要相信我啊!要是兩位仙子不肯幫忙,只怕姑娘也活不久了。”
“聽説前面那些人都是妖怪害人才失蹤的,下一個很可能就是姑娘。姑娘被嚇得生了病,現在連牀都起不了。求兩位仙子不要嫌棄我等身份卑微,救救姑娘!”她殷切地看着黎青崖與邵玲兒,生怕他們拒絕。
出於執刑令的鋭,黎青崖注意到了事件裏的一些特殊之處:“也就是説,瀟冬兒是目前失蹤的唯一一個掛牌姑娘?”
“是的!仙子相信我,我沒有撒謊啊。”霜塵抓住黎青崖的袖子,急得滿面淚水。
黎青崖遞上一張手絹,柔聲安:“別害怕,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例行詢問情況。我們會幫你們的。”他拿出一張符紙:“這張傳訊符你先拿着,遇到危險情況就撕開,我收到消息便會來救你。”拿到“保命符”的霜塵稍微平靜了些,黎青崖開口勸道:“先回去吧,我們晚些時候再去找你。”霜塵仍是不安:“仙子真的會來嗎?”
“當然是真的。相信我。”黎青崖温和又堅定的語氣讓人不由地相信他,沉霜低下頭嘆修界的仙子果真和傳説中一樣温柔善良。
侍女霜塵走後,方才一直沒説話的邵玲兒開口問道:“我們真的要去煙柳巷?”沒了外人黎青崖終於不用顧及形象,一把扯下勒耳朵的面紗:“自然要去!要不然怎麼確定魔修是不是躲在那裏。”邵玲兒不信:“我看你是想嫖!”黎青崖委屈道:“師妹可真會冤枉人,我一個‘女人’怎麼嫖?”説完他又補充了一句:“最多過過眼癮。”邵玲兒發出一聲不屑的咋舌聲。
以女人的裝扮去花街自然不合適,改扮是必要的,重新套上男裝的黎青崖心情複雜:以男扮女裝之身女扮男裝,這套娃怎麼算?
…
…方踏入花街,一股旎糜爛的暖香便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