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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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是他的道侶。
“好啊,什麼時候?”
“從現在開始準備,明年天應該能趕上。”
“用得着準備七個月?”
“我只怕不夠。”給黎青崖的,裴雨延不想有絲毫馬虎。
黎青崖笑了:“都聽你的。”他暗歎奇妙。
前幾天自己還在兩百多年前給十三歲的裴雨延送信,今天就枕在成年的天澤城主的懷中談婚論嫁。
不得不説,他對象真是從小帥到大。
裴雨延脊背一僵,無奈嘆了一口氣:“別鬧。”在旁人看不見的被窩裏,青年不安分的手上下摩挲,只將人摸得心煩意亂。
對此,黎青崖有一套理不直氣也壯的解釋:“我在看你有沒有瘦。”若説話時他的腳丫子不反覆磨蹭裴雨延的小腿,倒能有幾分信服力。
“要不,你看看我有沒有瘦?”
“別鬧了。”裴雨延將手伸進被窩,抓住他作亂的腳踝,“我會忍不住的。”
“那就別忍。你又不是和尚,還有清規戒律要守嗎?”
“現在不行的,是白天。”天澤城主的教養裏沒有白宣這一説。
黎青崖大失望,抱怨:“你們北境的白天也忒長了。”再嚴苛的規矩也敵不過愛人委屈的垂眸,短短一句話,摧枯拉朽,將那些古舊的教條擊得粉碎。
裴雨延抬手遮住黎青崖的眼睛,又拉起他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現在,天黑了。”視線被遮擋的裴雨延憑着記憶,俯身細碎地吻上戀人的耳廓、鬢角,以及褪去衣衫的肩頭……
視覺的消失讓觸更加鋭,黎青崖不知道裴雨延下一次會吻在那裏,卻在每一次被觸碰時都到渾身顫抖。筋骨被磨得酥軟,每一神經都在發麻……
後來綢帶替代了手掌,再後來黎青崖開始求饒:“小師叔,行了罷……這都第三次了……”他的四肢百骸因情動綿軟,無力的推拒,倒更像合。
裴雨延吻上他的眼角:“天才剛黑。”黎青崖的視線被遮擋,看不見天,分不清時辰,只能裴雨延説什麼便是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外面的打更聲:“三更了。小師叔,饒了我吧……受不住了。”黎青崖又知道錯了。他不該作死撥一個剛開葷便被迫慾三十年的男人,更不該以身試驗一個劍修的體力極限。
裴雨延的動作極盡纏綿,彷彿要將他進骨血:“這些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深情又悲傷的呢喃直要將人心都融了。
想不到濃眉大眼的天生劍心也會賣可憐了,這誰抵抗得了?
黎青崖融了心也綿了筋骨,雙臂軟軟地攬住他,任由折騰。
青絲相纏,十指緊扣,似它們主人的往後餘生,織在一起,難解難分。
夜還很長,一生也很長……
【完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