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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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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師門的事高於個人,所以我決定放棄研究,全心全意為師門服務。”黎青崖驚了:老東西居然錄音!

怕他一遍聽不出來,聶清玄還點了個循環播放,信誓旦旦的話不斷重複,當時的語氣有多義正言辭,現在他就有多想尋短見。

無路可走並到絕望的黎青崖看向屋外:“啊,要下雨了,弟子先去收衣服!”説着就要抹油開溜,但沒走出幾步,便被一道風力絆倒在地,並被纏住腳往回拖。他死死抱住柱子,哭天喊地,“那個我死也不幹!你殺了我吧!”聶清玄“温柔”道:“青崖説什麼胡話呢,為師怎麼捨得傷你。”他慫了,不敢嘴硬了,縮在柱子邊,可憐兮兮道:“師尊!讓我幹其他的吧,什麼都可以。”聶清玄似有意動,微一挑眉:“什麼都可以?”他飛快應聲:“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做執刑令,什麼割地賠款的條件他都答應。

只見聶清玄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他抱着柱子不敢動,聶清玄狐狸眼一眯:“坐過來啊!靠近為師都不肯還説什麼都可以?”黎青崖嚥了一口口水,磨磨蹭蹭地放開柱子,挪到他身邊,沾着軟席一個邊坐了下來,保持着一個隨時都可以跳起來的姿態——一旦發現老東西打算對他動手,他就立刻跑。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差面前,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輔坐定,他便覺後背被推了一下,一個沒坐穩,倒到了聶清玄大腿上。

他翻身想爬起來,但聶清玄一隻手就把他摁回去,動彈不得。

陰惻惻的聲音打他頭頂響起:“坐那麼遠幹嘛?為師還能吃了你不成?”在黎青崖眼中,聶清玄非但能吃了他,還能把骨頭嚼碎嚥了。他想掙開壓制,但在體格上卻完全不是聶清玄的對手,最終只能認命地躺回他腿上,防備地看着這個老東西。

他在聶清玄面前隨便慣了,從起牀到現在一直穿着中衣,未曾梳洗。經過掙扎衣衫鬆散,墨髮凌亂,眼角還有一抹被氣出來的飛紅,一副被蹂\躪到疲力竭,可任君採擷的模樣。

聶清玄半晌沒作聲,只靜靜地看着他,狹長眼眶中的瞳孔很黑很沉,看不到焦點,猜不透喜怒。

安靜與近距離接觸使氣氛變得古怪,黎青崖有些心慌,的腳趾不安地摳着地板。

忽然,聶清玄抬起另一隻手,從黎青崖的眉骨開始,沿着輪廓緩緩撫摸到嘴角,最後一把捏住他清瘦的下巴,俯下身去。

見老東西那張俊美惑人的妖孽臉漸漸放大,就要貼上來,黎青崖慌忙伸手捂住:“喂!你幹嘛?”聶清玄的聲音有些啞:“徒兒不是説什麼都可以的嗎?”黎青崖急了:“我什麼都可以你就什麼都敢做嗎?”聶清玄眯眼:“為師有何不敢?”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要輕薄自己的徒弟。黎青崖嫌棄地看着他,左眼寫着“人”,右眼寫着“渣”。

聶清玄掰開臉上的手,側頭來到他耳邊,“噗”地笑出聲,渾身微抖。灼熱的氣息噴在黎青崖耳廓中,讓他半邊臉都發了燙。

“腦瓜子裏在想什麼?你以為為師會對你做什麼?”黎青崖一愣,臉迅速成了,四成是囧的,六成是氣得:明明是老東西故意惹人誤會,結果還把鍋甩給他!臭不要臉!

聶清玄刻意用低啞曖昧的語調説道:“為師是想説:你不想做執刑令也可以,去做副執刑令吧。”黎青崖炸了:“這有什麼區別?工資還更低了!”何況沒有正的,事情還不都是副的做!

聶清玄直起身,也拿開了摁住黎青崖的那隻手:“不是説什麼都答應?才説完就要反悔了?”重獲自由的他飛速躲到桌子的另一邊,用不滿的眼神討伐聶清玄:臭不要臉的老東西,玩文字遊戲有意思?

聶清玄:“罵師父是要挨罰的。”

“我沒罵你!”

“什麼都寫在臉上,還覺得別人讀不出來?”黎青崖腹誹:那你怎麼看不到我的不情願?

聶清玄彎着狐狸眼回道:“青崖越不情願,為師就——越興奮啊!”為這話惡寒的同時,黎青崖心下一驚:他剛才沒説出聲啊!這老變態難道會讀心術?

他盯住聶清玄,試探着默唸:我看過你和魔尊同人本,你在下面那種。

聶清玄被他盯得心生古怪:“看我幹嘛?莫非對為師動心了?”他鬆了一口氣,看來老東西並不會讀心術,他不用擔心在心底罵他會被發現了。

“你想太多。”聶清玄掏出一塊令牌放在案几上:“明天開始去戒律堂上任。”黎青崖瞥了一眼,沒有去拿:“我還沒答應呢!”聶清玄挑眼,斜睨着他:“你是要出爾反爾?”

“是你先強買強賣。”聶清玄來之前就打定主意要讓他管戒律堂,本沒給他拒絕的餘地。

被揭穿的聶清玄毫無愧疚之情,回道:“你既明白了為師的打算,還對為師説不?”黎青崖滿腹怨念。

從一開始老東西就獨\裁地做了決定,但通知他時偏偏不把話説死,看着他抓着不存在的一線生機上躥下跳,以滿足惡趣味。

這不甘願都要化為實體了,聶清玄自然不會看不到,他收斂了輕佻的表情,沉重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