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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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陰陽怪氣:“説來不過是放走一個小妖,便要被關五十年。本座聽説了很為你不值。若是放在我墨宗,非但不會受到懲罰,本座還會獎賞你。”黎青崖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狗賊現在説得好聽,當年在天香山他可是全程抄手看戲。
不過他沒還嘴,怕被打。
挑撥完後,夏戎開始挖牆腳:“既然太一仙宗如此薄待你,你不如來墨宗。只要你來,聖子的位置就是你的。”這話怎麼聽怎麼像詐騙。
給墨宗打工得一天十二時辰待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崗。這是人過的子?
至於聖子的名頭,聽着牛,但本質上就是“打工仔”,本沒有實權。連殷血寒在這個位置上都混不成個人樣,被辭職自己創業,更別説別人了。
黎青崖可不是剛出社會的小青年,會被三言兩語忽悠,冷靜拒絕:“不了,不太習慣墨宗的氣候。”夏戎並沒有停止忽悠:“你是個聰明的年輕人,應該不會看不出來修界在面臨改變。宗門格局將重新洗牌,你覺得杜行舟那個玉君子能在風中掌穩太一的舵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若趁早另投明主?”夏戎嘴裏的“玉君子”可不是在誇杜行舟。玉在那些守教條的人眼中或許是美好的象徵,但在夏戎這樣的逆反之人眼中卻是不名一文的俗物。有話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他看來杜行舟就是在動盪中一磕就碎的玉。
對黎青崖來説,罵他能忍,但罵杜行舟就不能忍了。他回嘴:“但不管怎麼説,做玉總比做瓦好,瓦未必就比玉堅韌,誰先碎還説不準呢。”而夏戎聽了沒有生氣,反倒出了充滿興致的表情。
哎呀,貓兒終於出爪牙了。
“你拒絕本座不怕本座殺了你?”黎青崖怕夏戎折磨他,但並不怕夏戎殺他:“殺我沒好處,你不會殺的。”非但沒好處,還可能惹上麻煩。夏戎是極度理智的事業腦,幾乎不可能幹情緒化的事。
夏戎的眼神微沉,嘆:“你倒是瞭解本座。”之後,他繼續轉回正題:“你讓墨宗丟了一個聖子一個聖女,本座只讓你賠一個,過分嗎?”和夏戎對話的時候黎青崖一直保持着十倍的注意力,才不會踩他話裏的坑。
“什麼聖女?”身為修界一級裝傻充愣表演藝術家,黎青崖的演出可謂無縫。但俗話説變戲法的瞞不過敲鑼的,夏戎心知肚明,不是他裝無辜能糊過去的。
“何必裝傻。你的大作本座也曾拜讀過的。”就是看了這些閒書,右護法那個蠢東西才會搞小動作幫助慕容極逃跑。要不是看那傢伙打小跟着自己,老實忠心,做事也算得力,夏戎早就將他掛到鬼哭崖了。兒後來放棄追捕慕容極,則是因為慕容二少出面求情。
被揭穿身份的黎青崖內心毫無波動:習慣了,都習慣了。
在老東西一邊追書還一邊討論情節下還堅持完成連載的他,臉皮早就刀槍不入了。
他回道:“封皮上不是寫了嗎?內容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現實。還有,我認為做好下屬思想工作是上位者的義務,不該將責任推卸到創作者身上。”夏戎一聲冷笑:“果然還是那張利嘴。”這個話題暫且揭過,黎青崖開始好奇自己的馬甲是怎麼掉的。
按理來説作者的真實訊息對外保密,連編輯都未必知道。夏戎想要知道“鹹魚翻身”就是他,那隻能去明氏書社總部查——呵,狗比明奕澤。果真為了錢什麼都肯賣。
走出小巷後,夏戎帶他上了飛舟。黎青崖問了一句:“我們去哪?
夏戎出人意料地快,給了答案:“天殛城。”天殛城曾是魔族的皇城,在魔皇敗亡後只餘一片廢墟,如今更習慣稱那裏為天殛城遺址。
去天殛城遺址必要路過古戰場,也就是黎青崖本就打算去的地方。
當年古戰場上曾爆發過很多場驚天動地的大戰,這些戰鬥甚至改變了古戰場的地氣。如今若在古戰場上空飛行很容易失方向。所以,他們不得不在古戰場邊緣停下飛舟,換乘車馬。
平原浩蕩,明明在肥沃的地脈上,卻植被稀少,荒涼異常。古戰場又名“修羅戰場”,不止看着蕭涼,也是修界許多人提起都會覺得心底蕭涼的地名。
當年魔族崛起,魔皇意圖奴役人類,讓人族臣服在魔族之下,所以挑起了仙魔之戰。
這場戰爭歷經兩代魔皇,持續一千多年,魔道與正道均死傷無數。最終魔族全滅,而正道的一門二宗三劍派,只有太一仙宗傳承了下來。
而古戰場便是這場仙魔大戰的主要戰場。
三位尊者隕落在此,此地埋葬了修界最為優秀的一代人。至今這裏的泥土還泛着赤紅,相傳每到晚上還能聽到奇怪的嚎哭聲。
一進入古戰場範圍,天便迅速黯淡下來,陰風陣陣,如同鬼哭。即使是魔道訓練出來的拉車的妖獸也在這股氣場下戰戰兢兢,不敢前行。
夏戎放出領域,驅散周圍的森森鬼氣,妖獸才敢繼續前進。
但這樣的行為使他因受損而不穩的修為有了更大波動,他不得不入定養神。
見到狗賊閉上眼,黎青崖逃跑的心思又活泛起來。夏戎冷冷警告:“想跑倒也無妨。若是被這片古戰場上奇怪的東西拐走了,本座可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