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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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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別。

既然七百年來老東西只來過三次,那説明給師祖掃墓不是他的常規活動,每次前來定有非同尋常的原因。否則聶清玄也不會説那句“這次沒什麼大事”。

這三個酒瓶身上或許有線索。

“小師叔知不知道另外兩個酒瓶是何時放置的?”裴雨延搖頭。

這個答案也在黎青崖意料之中。

他將酒瓶收好,站起身,涼的海風面吹來,帶來一陣濕氣。這股冷風對他來説不痛不癢,但他懷裏的人偶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噴嚏,委屈地着鼻子。

黎青崖這才想起小人偶一直着上身。

方才急着確定聶清玄的情況,竟忽略了手上的小人偶。説來這也算他師尊,不可怠慢。

回到院子,他用縮小術將聶清玄留下的衣服變小,打算給人偶穿上。

裴雨延接過他手上的衣物:“讓我來吧。”見到伺候自己人換成了另一個,人偶漂亮的眼中浮現些許不滿,但不知該如何抗議,只能任由擺

他不喜歡看到黎青崖與(自己以外的)人親密接觸,哪怕是隻有一魂一魄的人偶。所以在讓黎青崖伺候人偶,和自己伺候人偶之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他不便將這緣由告訴黎青崖,畢竟這想法太霸道,且不佔道理。

若單是如此倒也罷了,但他偶爾還有更霸道,更不講道理的想法,説出來只怕會嚇到師侄。

子冷僻,裴雨延自小的起居事務都是親手打理,穿衣服這種小事自然不成問題。

他是個認真的人,服侍人也十分妥帖。一件件將繁複的長袍給小人偶套好,還給它梳了一個俊朗神氣的髮髻。

完成後,他拿出鏡子放到小人偶面前。小人偶左瞧瞧右瞧瞧,揚起臉,姑且算是對這個“隨從”的伺候表示滿意。

旁觀的黎青崖看着這一幕覺得非常奇妙。

表面冷冰冰,實則認真周到、温柔體貼的小師叔和長着老東西的臉卻純良無害還有些呆的小人偶,這兩個存在放在一起着實太有殺傷力。

而小人偶不會説話,也不吵不鬧,只會用毫無威脅的肢體動作和神情的細微變化表達情。

覺就像養了一個自家師尊的小號手辦。長相脾氣都很像本尊,但唯獨沒有本尊那般可怕的氣場與讓人惱火的惡劣格。柔軟無害,任何人都可以隨時隨地對它做隨心所的事情。

常年被聶清玄壓迫的怨念在黎青崖心底作祟,陰暗促狹的想法在他腦子裏滋生,想對小人偶為所為的爪子蠢蠢動。

尚有理智的他趕緊甩了甩腦袋,將腦子裏奇怪的念頭扔掉:不行!萬一老東西回來後還記得期間發生的事,他會被大卸八塊的。

作者有話要説:三魂七魄有私設,設定元神才是本尊人格,其它魂魄只帶了記憶與脾氣。

所以,人偶≠師尊,是真的手辦(滑稽)另外補充一點可能不會寫在正文中的設定——劇情裏師尊最後兵解了,也就是讓小師叔斬殺他的身。

但即使是修了無情道,裴雨延也無法承受沾上自己師兄之血的罪惡,後來道心崩毀,也失蹤了。

後面發生的事真的不,最的要麼已經發生了,要麼不會發生。相信作者(眼神堅定)第69章事不宜遲,既然決定順着酒瓶調查,裴雨延與黎青崖兩人簡單休整過後便離開天門,啓程朝秦淮而去。

飛舟如梭,穿過翻騰湧動的雲海,背後的晚霞漸漸被夜沒。

外面的天光徹底消失,船艙內燃起燭火。一聲低淺的劍,裴雨延出了裁雪,坐在燈下用軟布緩緩擦拭起劍身。

照顧自己的靈劍,是每位劍修每天的必修課。

細微的寒意在船艙內盪漾開,昏昏睡的黎青崖醒了過來。他偏過頭,看向軟榻的另一側。

裴雨延帶着歉意道:“吵醒你了?”黎青崖笑着搖了搖頭,繼續去看他手上的裁雪,出欣賞的目光。

毫無疑問,裴雨延的本命靈劍“裁雪”是一把很美的劍。

墨黑冷硬的劍身上,一道銀白蜿蜒,極度簡單但又極度不凡。這銀白像是劈開鴻蒙的裂縫,透着一股浩瀚玄奧的美

黎青崖忍不住開口:“我能看看裁雪劍嗎?”答案自然是可以的,裴雨延隔着案几將劍遞給了他。

劍入手很沉,是黎青崖無法自如揮舞的重量。他將劍尖那頭靠在腿上,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撫摸劍身。在他手中,裁雪鋒芒盡斂,乖順得不像飲過無數惡徒之血的兇器。

裴雨延靜靜看着他,眼中的光和劍上的光一樣温柔。

“真漂亮。”黎青崖忍不住讚歎,不止為這劍的模樣,也為它身上乾淨純粹的“道”。

劍為殺人器,少有沾血而不染戾氣者。當年他的修為不夠,還未窺得大道門檻,見到裁雪時只為它身上的寒意瑟縮,直到如今才明白這樣的劍有多難得。

雖然劍修和法修的道義並不相通,但這不妨礙黎青崖欣賞這把劍。

他喜歡各種乾淨的東西。

裴雨延的目光落在他摩挲劍身的手指上。身為法修,黎青崖的手光潔無繭,指甲圓潤,透着健康紅潤的澤,每一寸皮膚都散發着生命的朝氣。

就在他摸到劍尾的時候,手下的劍身忽然抖了一下。

黎青崖像被咬了一口,猛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