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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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圈的悲涼。
看到這些書都能出版,還廣受歡,他膨脹了,覺得自己上也可以了。漫長的黑夜裏,不知是道德淪喪還是人的缺失。他翻出筆和紙,斟酌片刻後寫下了一句話——【陌織煙不會知道她被修士帶走之後,慕容極花費十年走遍所有名山大川,於眾多山門前長跪不起,只為尋一線與她重逢的仙緣;慕容極也不會知道,這一百多年來,陌織煙每一晚都會望着東方到天明,只為與某個不知在何處的人看同一片出……】沒錯,黎青崖開始自割腿。
如同女子大多喜歡長相俊美的男子,也喜歡兩個一起出現的俊美男子,大部分男人也沒辦法拒絕雙倍的美女,橘裏橘氣多好。
寫着寫着,他嘴角漸漸壓抑不住,清雋的臉上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在幻境裏看到的是“視頻格式”,如今文字化很是要費一番功夫,刪刪改改,始終覺得不滿意。
最後寫了好幾版綱、人設後還是選取了陌織煙的角度動筆。陌織煙十六歲才入仙道,卻力壓那些從孃胎就開始修煉的修二代,成為秀水峯的首席,其天賦與努力自是不必多言。
黎青崖從其拜入宗門開始,簡要地帶過她在太一仙宗的奮鬥史,寫到她與慕容極“第一次”相遇——論道大會,在對戰的過程中,仙蹤女神被一個“散修女子”當眾扯下面紗,一瞥驚鴻。
彼時陌織煙尚不知道眼前這個明豔灼目的女子就是幼時“被她撇下”的小妹;而慕容極卻知道這個正道女神陌織煙便是她苦心尋找的姐姐,或者説,她就是衝着陌織煙來的。
一百年來,她從魔道最底層摸爬滾打到墨宗聖女的位置,所有的付出都是為了如今出現在陌織煙面前這一刻。她終於追上了陌織煙的腳步,成為了能和她修途並肩的人。
但她不會讓陌織煙知道這些血淚,她來是讓陌織煙幸福的。
慕容極燦爛地笑了,對陌織煙説了句:“陌仙子,你真漂亮。”當時的陌織煙並不知道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後面的苦難,她只是冷淡地奪回自己的面紗,重新戴到了臉上。
慕容極早有心理準備,並未氣餒,這句話只是她對陌織煙發起追求的一個信號。
出身魔道的她手段高明,能能狼,又會妹又會撒嬌,a起來能讓女人尖叫,甜起來也能蛀掉人的牙,而且還毫不忌諱地在各種場合以各種方式表達自己對陌織煙地喜歡。
從未經歷過情愛的冰山女神如何經歷過這些場面,雖然面上做到了無動於衷,但心底泛起的波瀾卻瞞不過自己……
這一段足有五六萬字,黎青崖不要錢般地往裏面糖,寫了好幾個通宵。
初稿完成,他閲覽了一遍,確定沒有大的謬誤後,長舒一口氣,將筆一丟,倒頭睡了過去。……早晨的陽光從空蕩蕩的窗户照進來,灑在屋內,為傢俱物件均勻鍍上一層明亮光輝。牀榻上,黎青崖以極其“放肆”的姿勢攤開,睡得酣然。
清風鳥鳴中,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擋住一片陽光。來者走進屋,在牀邊站了一會兒,扭頭去了客堂。
直到不斷拉短的晨暉徹底退出屋子,黎青崖才糊糊醒轉,朦朧間他隱約看到牀頭似乎有什麼東西,紅紅綠綠的羽,大紅的冠子,黃的尖喙——尖喙!
他突然驚醒,失態地叫了一聲“卧槽”,隨後以一個元嬰期的極限身法,飛速竄到了牀腳。
自從小時候被雞公追過後他就對禽類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遇到絕對避而遠之。
那隻五彩大公雞彷彿把這張牀當成了它自己的地盤,悠然地左晃晃右晃晃,視黎青崖為無物,極其囂張。
片刻的慌亂過後黎青崖想起自己是個修士,急忙掐了一個訣,招出一青藤將公雞掃到牀下。
一落地,大公雞變成了一個茶杯,咕嚕嚕滾遠,同時旁邊傳來愉悦的笑聲。
循聲看去,聶清玄不知何時來了臨崖當風,連茶都泡好了,悠然地倚坐在廳堂中央的案几邊,狐狸眼彎得促狹。
驚魂初定的黎青崖滿肚子氣,卻不敢朝聶清玄撒,只能咬牙切齒問道:“師尊來這裏幹嘛?”聶清玄回答:“為師用傳訊符叫不醒你,便只有親自來了。”修士對睡眠的需求並不大,只是之前黎青崖為了寫文連續熬了幾天夜,將力耗竭,一睡便睡得死豬一樣,這才錯過了傳喚。
他承認自己沒應答師尊傳喚理虧,卻覺得聶清玄問題更大:“那你就能變一隻公雞到我牀上?”聶清玄挑眼反問:“你以為為師在這裏等你這麼久,是為了什麼?”黎青崖不用猜也有答案:為了看他醒來那一刻被雞嚇得雞飛狗跳的樣子。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糟老頭子?
弒師的衝動再一次在他心中湧起,他卻只能反覆提醒自己:冷靜點,你打不過他,冷靜點。
黎青崖又問:“那師尊找我什麼事?”總不會是故意跑過來嚇他的吧,如果聶清玄敢説是,他一定和他同歸於盡。
所幸聶清玄沒有這樣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説什麼事?有個人五萬字的報告一直不上來,竟還要為師親自來討要。”報告?黎青崖懵了,火氣全數被慌張撲滅。他完全忘了這回事!寫倒寫了五萬字,但不可能把陌織煙和慕